“那你昨晚传回总教的是什么消息?”
杜明看着萨穆德,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昨晚传的消息是有人要闯总教,让他们做好准备,提前防备一下,警惕一点。”
萨穆德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好,既然你告诉我了这么重要的消息,那我也告诉你件事,过来靠近点。”
杜明看着萨穆德笑着说,并招手示意让他靠近点。
萨穆德一听杜明这么说,也有点好奇,便听话的靠了过去。
啪,啪两下,杜明迅速出手,点了萨穆德的穴位,一时间,萨穆德便动弹不得。
“杜。。大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萨穆德此时吓的话都说不利索。
“别怕,就是给你吃点好东西。”
杜明笑着对萨穆德说道,不过这笑容此时在萨穆德眼中是如此恐怖。
一边说着,杜明一边从口袋掏出一颗红色小药丸,一抬手边扔进了萨穆德嘴中,然后猛地一拍他的后背,萨穆德便将这颗小药丸吞了进去。
“杜。。大爷,您。。给我吃了什么?”
萨穆德只觉嗓子一甜,那颗小药丸便消失在自己的口中。
“这玩意的名字我还没想好,暂时就叫红色小药丸吧。不过可以告诉你他的作用,这种药丸入口即化,十秒钟内便能在你的肠道中溶解,随后快速进入血液循环,不出三日,如果没有解药,你最后将会全身筋脉爆裂,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杜明前段时间在孙氏国医馆也没闲着,他通过冥河老祖的记忆,找到了几种毒药的配方,之前在夏河市的江锦国际酒店,自己和秦淼被凌飞逸下药的事,杜明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便对研制毒药有了兴趣。
其实当时凌飞逸在酒中下的毒药已经算是比较厉害的,那种毒药是专门针对修炼之人,有修为的人喝了,会直接浑身无力,如果想要动用法力去强行逼出酒劲,往往还会适得其反,加快毒性发作,严重的话最后修为尽废,直接沦为废人。
不过对于作为最强魔医的杜明来说,这种毒药都是小儿科。杜明当时便用神念在身体中游走,将毒素全部收集起来,装到随身带的一个小瓶子中,想着后面能排上用场。
刚刚好,杜明在孙氏国医馆准备研制毒药时,这瓶毒药便派上了用场。杜明在这种毒药的基础上,又加了断肠草,雷公藤,天仙子,曼陀罗,蛇床子、猪牙皂、绵马贯众等毒药,之后又加了一些魔气,最后炼成了一颗颗红色小药丸。
别看这种毒药虽小,但是毒性却要比任何一种毒药都要强,并且人体一旦吞服,入口即化,十秒入血,中毒者想通过催吐,洗胃也无法将毒素除去,除非将身体中的血液全部换掉。另外,这种毒药的时效性可以控制,有短期也有长期,杜明这次让萨穆德服下的便是短期的。
最后,因为这种毒药加入了杜明的魔气,也就是说此毒只有杜明一人能解,旁人如果贸然解毒,魔气也会直接侵入此人五脏六腑,到头来解毒不成,自己也会身重剧毒。
杜明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秒有余,便解开了萨穆德的穴道。
萨穆德穴道一被解开,便掏着自己的喉咙,想把红色小药丸扣出来。
“没用的,你刚才是不是没听懂我说的话,现在这种毒已经进入你的血液了,想解毒,要么全身大换血,要么三天之内从我这里拿到解药。以我个人意见来看的话,我觉得第二种方案更可行。”
杜明笑呵呵看着萨穆德说道。
“杜大爷,您想让我干什么,我全都照做,只要您能给我解药!”
萨穆德此时看着笑呵呵的杜明,如同看着狞笑的恶魔。他之前只是觉得杜明是个实力极高的修炼天才,没想到在阳谋阴谋方面也如此老谋深算,这种城府,怎么会是一个二十多出头的少年所能拥有的,这明明是七八十岁的老人才有的的心机啊。
不过萨穆德还是低估了杜明,要知道吸收了冥河老祖灵魂碎片的杜明,可是又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记忆和心机。
“我想让你做的很简单,你只要这几天和我说实话,乖乖听我的安排,三天之后,我便给你解药。不然的话,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杜明收起笑容,对着萨穆德正色道。
“好好好,您放心,这几天我都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萨穆德算是彻底领教了杜明的手段,此刻可谓是心服口服。
“好,到时候到了圣冥教,你就说你趁我不注意从我的手中逃脱了,而我则是江双的手下,知道很多关于至阴之体的事情,你想带我去见大主教禀告这些事情。之后的事情,看我指示行事。明白了么?”
杜明看萨穆德此时应该是彻底怕了自己,便和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明白,明白。杜大爷您这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啊!”
萨穆德又开始拍杜明的马屁。
“行了,有说这话的功夫还不如去给我买点水,刚才和你说了这么多,口又渴了。”
杜明不耐烦的对萨穆德说道。
“好嘞好嘞,您稍等一会,我马上去买!”
萨穆德忙不迭的准备去买。
“等会,我要喝的水必须得是37℃,高一度我嫌烫,低一度我嫌凉,你明白我意思么?”
杜明喊住萨穆德,非常严肃对他说。
“明白明白,您这身体娇贵,肯定不能伤着了,您放心,我保证最后您喝到嘴的水一定是37℃。”
萨穆德倒是毫不在意杜明的奇怪要求,他还以为杜明现在能修炼的这么厉害,靠的就是这些技巧。
杜明看着萨穆德离去得背影,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杜明给萨穆德提这么奇怪的要求,当然不是因为自己修炼的要求。而是想把萨穆德支开的时间长一些,自己好独自静下心来,将昨天还未炼化完的精血继续炼化完成,顺便再打一针封壬院长给自己的储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