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啰看没人追他,于是开始想是不是有陷阱,突然想到楼下的机枪应该还在等着他,如果他一下楼,那些机枪能分分钟把自己打成筛子。
“算了,横竖都是死,还不如上楼杀几个人,总比被机枪打成筛子强。”喽啰心想。
于是乍着胆子就往楼上走,喽啰冲上去大喊了一声“老子跟你们拼了。”可等他定睛一看,屋里昏昏暗暗,并没有人回应他,他战战兢兢的站在楼梯口。
慢慢的把别在腰间的匕首掏出来,匕首在微光中并不显眼。
可是杜明看见了,杜明一直在用神念观察,他看见喽啰并没有走,反而向楼上走来,掏刀的动作也被杜明看的一清二楚。
喽啰在昏暗中快速的朝一个人跑去,看着刀子马上就要碰触到一个人的那一刻,杜明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可以来帮忙。
听见刀子划破空气的声音,马上就要从人体穿进去。
杜明这时候弹出了翼火蛇的碎片,忽然,翼火蛇的碎片沾在了喽啰的身上,喽啰觉得浑身一热倒下了。
翼火蛇慢慢夺舍这个喽啰,这下杜明的心愿也了了,算是答应翼火蛇的事情做到了。
看着喽啰慢慢的醒过来,脸慢慢的变形,眼睛也变成了蛇的裂缝眼,只是功力全失,自己身的火属性魔气已经全部被杜明吸收进了体内。
这时喽啰已经不是喽啰了,已经被翼火蛇夺舍,翼火蛇自己找了件衣服往下拉了拉帽子,挡住自己这张恐怖的脸。
翼火蛇坐在了杜明的旁边,慢慢地等杜明和其它几个人恢复功力。
“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翼火蛇突然问道。
“不怕”然后杜明哈哈大笑起来。
以后翼火蛇就只能跟杜明一起活动了,自己没有功力,杜明也很乐意带着他。
慢慢的杜明觉得体内的魔气没有那么左冲右撞了,自己也有力气站起来,杜明给其他所有人梳理了身体的气脉。所有人渐渐都恢复了功力。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翼火蛇问道。
“还需要在这里慢慢的恢复功力,然后就去教堂迎战玄冥教大主教,你就不要去了,你也没有功力,去了就帮倒忙,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杜明说的都是实话,怕没有功力的翼火蛇去了就被消灭了。
照顾完所有人,杜明终于没有了力气,彻底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叫醒了杜明“杜先生,起来吃早饭啦。”
杜明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自己足足睡了一个下午和一整宿。叫醒他的是司机,司机就在车里面睡了一整宿,然后早上的时候数了数楼里面的人,给每人个人带了一份早饭。
当然杜明的还是水煎包和胡辣汤。
杜明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昨天晚上在杜明睡着以后,蒲嫂又用中阴之气给杜明理了理体内的气脉。
杜明站起来来,他还在昨天睡的那块地板上边,旁边的翼火蛇已经睡去了,蒲嫂告诉他昨天翼火蛇一整宿都没有睡觉,怕杜明半夜走火入魔。
翼火蛇听见旁边有响动,立刻醒了过来。看见杜明没事了,自己又睡去了。
杜明赶忙问蒲嫂,其他的那些人怎么样了。蒲嫂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谁,答道“其他那些人已经被送到火葬场火化了。”
“什么玩意?火化了!”杜明大声的喊出来,这一嗓子又把旁边刚睡去的翼火蛇吵醒了。
翼火蛇蒙蒙的醒过来,看着杜明。
杜明又大喊道“难道为了我他们都死了?”杜明心想不至于呀“昨天我已经把他们体内的气都理顺了啊。”
“难道半夜又走火入魔了。”杜明转过头看着翼火蛇,质问道“昨天你为什么不看着点他们。”
翼火蛇也被杜明这突然的一问给整蒙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是那几个昨天闯门而入的喽啰被送去火化了。”翼火蛇好像明白了。
杜明知道自己错怪了翼火蛇,脸上有点挂不住。
杜明提出要看看那几个总修真局的人,亲眼看看他们的状态。
蒲嫂前面带路,他们走上了这层旅馆的第三层,也是这个宾馆的最高层,毕竟这里是市中心,不让建太高的楼。
到了三楼,看见三楼就回归了正经的宾馆的样式,一个一个的房间。
“你要见谁?”蒲嫂问道,杜明回头看了一眼蒲嫂,竟然变得年轻了,变得更加好看了。
“不了不了,既然他们都在休息就不见了。”杜明回答到。
杜明跟着蒲嫂下了楼,闲聊起来,“蒲局呢?”
“蒲局在休息”蒲嫂冷冷的态度打消了杜明闲聊的想法。
杜明又飞快的用手指戳了蒲嫂的胳膊一下,蒲嫂看见了,但是没能躲过去,杜明的手速实在是太快了。
“啊呀”蒲嫂又大声的喊了一声。这下蒲局不在身边,杜明特地多用了点力气。
“这才是女人的声音吗!”杜明心想,蒲嫂一直都太冷冰冰了。
杜明看了看蒲嫂,蒲嫂正在一旁捂着胳膊半蹲着,“完了,自己用的力气太大了,不会把杜嫂的胳膊弄断了吧”杜明有点后悔刚才用那么大的力气了,但是不后悔捅的那一下。
杜明赶紧捏了捏蒲嫂的胳膊,骨头并没有事情。杜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想“蒲嫂的胳膊还挺嫩。”
杜明扶蒲嫂起来,郑重的道了个歉,说“不好意思啊,刚才看见有个蚊子趴在你的胳膊上,然后一用力不小心弄疼你了。”
说着又故技重施,从墙上面抓来一只蚊子。蒲嫂勉强信了他这个借口。
就这么,杜明在这个地方跟翼火蛇呆了一个下午,所有人都在休息,没有可聊天的人。
过了整整一天,晚上,所有的人才醒了过来。
杜明给他们每个人检查体内的的气息有没有理顺,试了试,每个人的气息都差不多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蒲局把杜明拉到一边,严肃的跟他说,“以后不要再戳杜嫂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