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孙德义便收起收音机,披上白大褂,向医馆的诊室走去。
杜明几人也没有犹豫,直接跟着进去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杜明就看见陆陆续续有人来到医馆看病,大病没几个,都是些感冒发烧的,所以杜明也懒得记了。
感冒发烧他有的是方法治疗,待会孙德义要是问起来,就随便选个简单的。
“现在没什么病人了,你将刚刚几个病人的情况说说看,他们又该怎么治疗?”
用桌上的消毒液洗完手,孙德义转头看向杜明,一边擦手,一边说道。
不过这可难不倒杜明,他不急不忙的说道:“那几个病人都是感冒发烧,没有什么难度,只要用银花、连翘、牛蒡子各15g、桑叶、杭菊花、桔梗阻各10g、竹叶6g、芦根30g、用水煎服,一日1至2副,三四天的样子就能痊愈。”
孙德义听了杜明的话,点点头,看来杜明的答案让他很满意。
不过孙德义不知道的是,这个处方还是杜明找了半天冥河老祖的记忆才找到的,疗效低,时间久,杜明还有很多方法,一天就能够将病人治好,不过这些方法孙德义肯定是不知道的,他也懒得费那些口舌说服孙德义。
“孙医生,不好啦,不好啦!”
就在杜明与孙德义交谈之时,外面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大声喊着,接着就冲进一个中年妇女。
这中年妇女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头发也有些散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孙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家老刘吧!他今天突然就晕倒在地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怎么喊都没用,呜呜...”
那中年女子一进来,就开始哭哭啼啼,还要跪下求孙德义,孙德义给了杜明一个眼色,杜明忙是上前去将那女子扶起。
在杜明扶起这中年妇女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一个脚步,一个20岁左右的青年背着一昏迷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这应该就是那老刘了。
“孙医生,你看看,你快看看!”
秦焱忙是上前搭把手,将那中年男子放下,孙德义也是将白大褂一卷,蹲下赖检查。
而杜明却在一旁没有上前,他摸摸下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老刘在被背进来的时候,杜明就用神念扫便全身内外,他的身体其他地方没有什么毛病,就是这个脑袋中有个东西,长在脑中的动脉血管上,压迫了脑中神经,导致他昏迷不醒。
用大白话说,就是这人长了个脑瘤,现在还只是昏迷,情况不是最严重的,这要是那个瘤就破了来个大出血,这老刘就嗝屁了。
在杜明打量这一家人的时候,孙德义也检查完了,他此时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那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道:“唉,我检查了一下,这个肺,心脏都没有什么毛病,就是呼吸有点微弱,我这里设备简陋,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我怀疑可能是脑袋里面的神经出了问题,你赶紧带他去医院看吧,别耽误病情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啊...老刘啊,你不能死啊!”
中年妇女一听这孙德义也没有办法救自己的老公,顿时这个人都崩溃了,放声大哭起来,就连那个青年男子也是眼圈微红。
“哭什么啊,这不是还没有死吗!放心,还有救,你们把他抬进里面的房间来,我要给他治疗!”
见孙德义说无能为力,杜明心里有些窃喜,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脑瘤吗,这有什么难搞的。
当然,这只是对杜明来说很简单而已,一个脑瘤随便放在哪个医院,也是一个大动干戈的手术了,一般医院治疗有两种方案。
一种是直接开颅手术,找到脑瘤所在的地方,用东西把那个瘤给它夹断。
第二种是用一种昂贵的材料,一点一点的将那个瘤给他填塞起来。
这两种方案,第一种很危险,一个搞不好,就gg了,第二种倒是没有那么危险,但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一个字形容就是:贵!
填那瘤的材料都是按照一根一万块以上的价格来算的,一般一个瘤填下来,少的二十多根,多的就四十多根,至于其他...
但是又不能不治,不治就是突然某天瘤破了,一个大出血gg。
暂且不说那脑瘤多难治,杜明让秦焱把这老刘抬进一个专门的小房间后,就把这些围观的人都赶走了。
开玩笑,待会自己施展法诀,可不能被他们看到。
“不知道是你运气好,还是我运气好呢?”
杜明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刘,搓搓手,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以这脑瘤的程度,杜明估计自己把他治好后,修为能够有一个小段的提升,就算是距离筑基中期巅峰也应该不远了。
话不多说,杜明运起功法,小心翼翼的将手掌贴在老刘的头部。
这不能怪杜明谨慎,而是以自己魔元气的狂暴程度,不是一个普通凡人能够承担的起的,要是一个不慎,这救人就成了杀人了,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透过魔元气,杜明感受到老刘脆弱的血管,这血管这么的脆弱,难怪会起脑瘤,待会说不得要给他加固一下血管了。
很快杜明就用魔元气将那脑瘤包裹住,而后又控制神念,慢慢的将瘤推回原位,大约两分钟后,这条血管上就看不见任何异样,要是杜明不说,肯定没人知道这里曾经有过一个瘤子。
接着,杜明又用魔元气将脑袋里所有的血管都加固一番,才将手掌从老刘的脑袋上离开。
杜明的手掌离开后,老刘马上睁开了眼睛,瘤都没了,那之前一直被压迫的神经,就不存在压迫了。
“这是哪里?你是谁?”
刘安平之前意识昏昏沉沉,感觉有个清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脑袋里面搅啊搅,搅啊搅,然后自己觉得很舒服,以前经常犯的偏头痛,也感觉突然没了,现在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年轻的脸庞正盯着自己,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