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娜,你们不是在林州吗,怎么会忽然又回到中京?”
宁阳随即想起一事,冷笑着问道。
陶安娜立刻一慌,急忙说:“宁阳,我们回来看看我爸,没其他意思。”
“呵呵,回来看你爸?”
宁阳嗤笑起来,忍不住揭穿道:“别把我当傻子,你们好端端的在林州,忽然回中京,难道不是见我宁阳落难,想来落井下石,看我宁阳的好戏?”
“宁阳,真的没有,没有的事情,你别乱想。”
“是我乱想,还是事实如此,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觉得,现在你来求我有用吗?”
宁阳随即冷笑道。
陶安娜更加慌张。
陶迎春早提醒过她,求宁阳没用,来求宁阳除了丢陶家人的脸,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效果。
陶迎春也猜得没错,宁阳就是这种有仇必报的性子,什么以德服人,他不懂!
他只懂以牙还牙!
之前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底线,那也怪不得谁。
尽管现在是在风口浪尖之上,或许,对手又会做文章,说什么宁阳仗势欺人,但宁阳不在乎。
仗势欺人又如何?
难道只能他们可以,他宁阳不行?
“宁阳,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我不能没有我老公,我求求你看在贝娜的份上,高抬贵手饶他一次,我保证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陶安娜上前抓住宁阳的手,苦苦哀求道。
不提陶娜还好,一提陶娜,宁阳心中更是一肚子的火。
当日,逼迫陶娜的是谁?
陶娜又是为了什么离开。
宁阳记得一清二楚。
宁阳一手将陶安娜退开,正想让陶安娜走,就在这时,一辆车急急忙忙赶来,车子一停下,陶迎春便打开车门跳下车,冲陶安娜怒喝道:“陶安娜,你是真的没脑子还是怎么回事,我跟你说了,别来求他,你来求他,他会放一航吗?你这么做,除了丢我陶迎春的脸,丢陶家的脸有什么意义?”
陶迎春说着往陶安娜冲来,一把将陶安娜拉开。
宁阳本来是不想给陶安娜这个面子的,但听得陶迎春的话,心中又改变了主意。
他陶迎春的面子?
什么面子?
除了在他宁阳面前耀武扬威,又有什么本事?
在定国公府外面像个哈巴狗一样,在靠山王府面前,阿谀奉承,巴结讨好。
他就这么看不起自己?
“陶会长?你的面子?你什么面子啊,我听说你去定国公府了,怎么样了?”
宁阳忍不住讥笑道。
陶迎春怒道:“我去定国公府,低声下气求人,还不是拜你所赐?宁阳,陶娜现在去了哪儿,我还没问你,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你现在关心她了,还记不记得是谁拿她要挟我?陶娜的离开和你陶迎春有逃不开的关系。”
宁阳怒道。
“宁阳,你早晚会遭到报应!以为当了爵爷,当了卫使,了不起?告诉你,天底下比你厉害的人多的是!”
陶迎春跟着怒骂。
这次卓一航被抓,他也慌了,他也想办法,可以往一向自以为人脉资源广的他,却到处碰壁。
定国公府不管,平时巴结的那些权贵,全都避而不见。
心情可想而知。
他从不想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当初要是对宁阳好点,现在的陶家,又岂是今天这般处境?
宁阳听到陶迎春的话,忍不住冷笑。
他随即想了想,说:“陶迎春,你说求我没用,好,陶安娜,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在我面前跪下,说三声,宁阳,我求你,我马上放人!”
“安娜,你别听他的,他再骗你,他只是想借你羞辱我,他巴不得一航死,他不可能会一航!”
陶迎春也不傻,知道宁阳让陶安娜下跪是要打他陶迎春的脸,急忙叫道。
“陶安娜,机会只有一次,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你不抓住机会,卓一航永远别想出龙卫大门一步,我宁阳说的!”
宁阳咄咄逼人地道。
陶安娜登时左右为难。
陶迎春是她亲老子,说话极有威严,不能违背。
但宁阳却又咄咄逼人,明着告诉她,机会只有一次。
她左右拉扯,最后还是不忍卓一航出事,一咬牙,噗通地一声,往地下跪去!
“陶安娜,你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我打死你!”
“哈哈哈,这就是陶家!这就是医学界鼎鼎大名的陶家!”
宁阳嘲笑起来!
昔日陶安娜、卓一航、陶迎春的话犹在耳边,以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他们曾经高人一等,瞧不起他宁阳,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