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甘当一把将石柔的眼遮住,“非礼勿视,小孩子不去看!”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呿!”等她扒拉开石甘当厚实的手掌时,他们早就分开了,不免有些失望。
“我有事要云处理一下,你先回去,等我回来。”费正轻轻地推开了程凌素,她当然知道他还有正事要处理,乖巧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费正扫了众人一眼,嘴角弯了弯,腾空而起,就像程高崇所说,用飞的,比较快,转眼就回到王都了。
当他从空中降落之时,全场向看到鬼那样看着他,这人可是连老祖都能打败的人,谁还敢正眼看他?
就连王上都客气不少。
“呵呵!费正兄弟,果然是…咳咳…英雄出少年,王国有你在,是国之万幸啊。”
“王上,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就问问,二王子私自监禁我的工人,造成物资生产延误,你就说说,该怎么处理吧?”
费正扫了一眼全场,果然,赵睿已经不在了,他双手背负,已经不用看在场所有人的脸色了。
实力就是正义,拳头就是道理,这比说破嘴皮子还管用。
扑通!
不用费正多说,二王子已经跪了下来,伏惟尚飨,瑟瑟发抖,颤声说道,“父王,是我有眼无珠,听信了赵睿和甄斯聪的巧言令色,做了糊涂的事,请父王原谅。”
费正只是冷嗤了一声,别说转过头,连眼珠都没转动一下,还微微闭上。
此时无声胜有声啊,王上可不是吃菜的,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哼!”王上冷哼一声,脸色比锅底还黑,冷喝道,“二王子勾结赵睿、甄斯聪,造成抗魔物资紧缺,现在宣判,剥夺二王子太子资格,充公财产,贬为庶民,逐出王都,永事不得再入。”
二王子听了,整个人像死狗一般瘫软了下去,面如土色,生无可恋,逐出王都,跟判他死刑有什么区别?
现在除了王都,哪里还安全?他后悔了,后悔对赵齐贤的行为听之任之,后悔低估了费正的实力与性格。
世上是不生产后悔药的,就算他现在捶足顿胸也没有用。
“赵睿,结党营私,畏罪潜逃,免去他军部部长之职和所有福利,充公家产,出悬赏令,全国通缉。”王上继续道,显然事情还没完。
“甄斯聪,破坏朝纲,罪不可赦,其父甄有钱负有连带责任,充公家产,用于抗魔物资生产,即时执行。”
“费正兄弟,这样,你可满意?”王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问道,这会儿气不喘,脸不白了。
费正淡然一笑,不置可否,什么叫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无论你功绩如何,兢兢业业,到头来,一纸公文,你就要回到解放前,枉作他人嫁衣。
说是用于抗魔物资生产,不就是转个手给了费正?
这下他要成为全国首富的目标,眨眼就能实现了,不过他一点也不高兴。
……
富贵街,最大的别墅,甄有钱的大宅子。
“爹,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走?”甄斯聪很不解地问道。
甄有钱吹胡子瞪眼,狠狠地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老子恨不得当年把你射墙上,等你一辈子在河边玩泥巴才好,你这败家子!”
甄斯聪也不哔了大象,你老人家当年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老子不过是个意外。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当然不会这样说,但死也得死个明白,看样子他们不是去郊游,而是要跑路。
“你还好意思问?那场大战你看了吧?要不是你胡搞瞎搞,老子至于会这样?还好老子一早就有准备,产业是没办法了,赶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甄有钱懒得鸟他,转身准备离开,手上握着一推的储物镯,手一挥就不见发踪影,那是他现在所有能回收的资产。
甄斯聪还是不懂,不过他还是不问了,省得甄有钱把他丢下。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况他们还有资金。
“那我们上哪儿?到处都是邪魔。”甄斯聪也不是不想走,问题是总得有个方向啊。
“去东瀛国吧!”甄有钱似乎早有决断。
“东瀛国?那里是个荒蛮之地,而且语言不通……”
甄斯聪还没说完,就被甄有钱按下了,“闭嘴!”
“是王家卫队,这是……”甄斯聪傻眼了,似乎有不妙的感觉。
随后果然如他所想,颁布了王上的懿旨,福伯接了旨,这下他是惊掉下巴了,连王家卫队离开了一阵子还没回过神来。
“现在知道原因了吧?”甄有钱叹了口气,资产就他们封吧,我们只能远走他乡。
“可是……”
“可是什么?要是各平年代还有转寰,现在是非常时期,没什么好奇怪的,费正能从东瀛安然回来,我们也可以,总有一天,老子会回来取回属于我的一切,包括这个王国。”
甄有钱忿忿地说,转身看了身后这原本属天自己的一切,正准备离开。
“甄总,这么急急忙忙地,准备上哪儿去啊?”虚空中突然传来一道玩味的声音。
两人同时猛地一抬头,看到费正浮在虚空中,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甄斯聪吓了一跳,怎么一直都没察觉到他的存在?
收敛气息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我一直都在啊,不然你们以为,王家卫队为什么会那么快就走?难道你们以为,派个下人出来接旨,会那么简单就蒙混过关?”
甄有钱突然狂笑了起来,眼底闪过一抹狠色,“哈哈哈!”
“费正,竟然你不给我活路,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聪儿,退开!”
甄有钱准备不再隐藏,释放灵气,整个人的气息以夸张的速度上涨。
就连已经退开十余丈的甄斯聪还感觉到窒息。
“哦呀呀!甄老板,在下还真是眼拙了,你竟然跟老祖一般,也是元婴期,不,你比他还要厉害,啧啧啧!没想到你隐藏得这么深啊。”
费正有些意外地说,却表现得怡然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