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观众席上大多数观众感受到了疑惑,他们并不明白你为什么白衣会用手指来驱动枪的行动,但是他们清楚一般使用长枪的人一般是手掌及背部来掌控枪的方向,并且这样枪的力量也会比较强,但是白衣现在在用手指来操控长枪的方向,并且力量也不是用常规人的的想法。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场中的少数人眉毛一抬,嘴角上扬。他们很清楚场上那个人的想法,对于他们而言,观察对手的一举一动是一个常识,而观察对手的背部和手部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观察对手的手指这种事情确实是不常见,而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枪的变化可能不会太多,毕竟只是用手指来操控枪的方向,当然力量也不一定会太强,还是那句话,手指而已。不过这样做的好处也是很多,毕竟是在绝境时使用的方法,无法观察对手出招也就意味着对方的攻击他此们是无法防御,而这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是绝境时的方法。
不过何忧患只是看了一眼,随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说道:“我很欣赏你的想法,生死之前任何方法都是值得使用的,不过,记住了,你只剩下一招的机会,这一招后,我就会将你彻底击败。”。说完,背手,闭眼,默默感受着风的气息。
而白衣看着对手呼吸了几次,随后毅然出手,甫出手长枪宛如繁星,出现何忧患身前,这一瞬间大多数人可不看清枪影的虚实,但是何忧患并没有理会眼前地枪影,反而是十分淡然地从将自己的手掌抬起,随后轻轻一拍,瞬间无数粉末从他手中飞出,而枪的痕迹在粉末中逐渐显现,随后何忧患双掌直接握住白衣的枪身,直接一拽白衣瞬间被拉到何忧患身旁,随后何忧患一掌按在白衣的胸口处,随后白衣直接被拍到竞技场的墙上,随后缓缓落下。
而白衣则是从墙上落下后,眼神缓缓望向何忧患,吐了一口血说道:“多谢先生手下留情,白衣记住了。”。说完,拱手又倒下,眼睛闭上晕倒了。
而何忧患并没有理会白衣的言语,他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进行了一次深呼吸后缓缓走下擂台,不过他并没有走向自己的休息室,反而是走向了白衣所在的地方,随后一把扛起了白衣,看了一眼观众席便走进了白衣的休息室。
此时的白衣休息室内有一个人,他十分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嘴中不断念叨着不要有事之类的话,又时还会打磨一下自己的武器时不时望一下门口看有没有人来通知结果。不过他并没有等来报告结果的人,而是等来了他心中所想的人。随着门开的声音,红衣看向门口,第一眼就望见了昏迷的白衣,刚想问战果如何,但是一见他紧闭的双眼,红衣心中咯噔一下,一瞬间他就有了一个想法就是他的队友死了,而这具尸体正是让他领一下。
不过这种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发现白衣的肩膀是被人扛起来,并且是一种比较温柔地手法,而红衣就松了一口气。不是他挑剔,而是这家竞技场对待死人的态度宛如垃圾,无论哪个人在场上表现怎么样,对于他们而言这就是一个失去价值的垃圾,仅此而已。
红衣想到这里急忙跑过去想要去扶,不过当他看到何忧患的脸时手上动作一慢,随后他就听到何忧患说道:“你,过来,扶住你的朋友,否则,他只会倒在地上,若是受了风寒生了病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说完将白衣丢给红衣,转身离去。红衣连忙接住白衣,眼神中满是疑惑,凝视着何忧患离去的背影,不言语。
而何忧患离开白衣的休息室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是一步一步向前似乎是在享受着什么,空旷的走廊中不断传来何忧患的脚步声,重叠的声音令人分不清何忧患到底在哪里,不过却听到何忧患说道:“李军,别藏了,我知道你肯定在这里。不要惊讶,今日的我异常的敏感呢!”。
“呵,你的愤懑发泄到我的身上真的好吗?我可没有招惹你,最多是在赛前让你不要杀人而已,你可不要误会喽,何忧患。”。一道声音自何忧患的身后传出,而李军也从何忧患的身后慢慢走出。
何忧患看了一眼李军,随后叹了一口气,平淡道:“既然我说过我不会杀这几个人,你又为什么要担心呢。你可真是够多管闲事的,难道你不是个杀手,而是一个英雄吗?”。疑问的语气,但是言语中却有一丝嘲讽。
瞬间自黑暗中一道烛火亮起,随后二人的脸自黑暗中逐渐显现,此时的李军满脸笑容,而何忧患的脸上则是显得有些凝重,有几分不爽,几分无奈,几分愤恨,更多的则是释然。
而李军看了何忧患一眼,说道:“看来你稍微放下一些了,你何家与朝廷的仇恨确实难以了解,不过今日你的表现确实让我惊叹了,以往你见到这种人可是会直接杀掉的,不留一点线索,我跟着你来还想着要帮你解决一些事情呢!倒是我多虑了,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走廊中不断回响,似是嘲讽,似是恭喜。
何忧患分不清,也懒得分,现在的他心情异常地沉重,今日的他懒得在和李军斗嘴,他只是摆摆手,随后道:“今日的我已经懒得说话了,不过我想告诉你,下一场比赛很有可能是你和我,或者是你和哈萨吉,你想好怎么和我们打了吗?”。脸上仍是那副表情,但是却有一丝笑容。
李军笑着说道:“我们要赌一把吗?就赌下一场比赛的轮空人选,我就赌我仍是轮空,而你可以赌你们两个任意一人,可好啊!”。说完脸上的表情显得更是欢乐。
何忧患看着李军脸上的笑容虽然有一些疑惑,但是他相信李军是不可能投奔天阁,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只因为他很清楚李军这个人真正佩服的对象是他口中的金首,不过这件事情他会这么自信又是什么原因。想到此处开口道:“你,想要赌什么,我这里有什么事你所需要的吗?”。
李军淡然一笑,说道:“到时候再说吧,再见了。”。话音刚落,烛火熄灭,人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