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瘦猴和玉面小郎君都是一丘之貉,大胡子早就看他们不爽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洒家最看不起你这种人,洒家来会会你!”看到玉面小郎君如此无耻,大胡子气愤不已,脾气火爆的他扛着大刀跃上擂台。
“兄台何人?”听到大胡子的的话,玉面小郎君还是彬彬有礼地问话,似乎不将大胡子的无礼之语放在心上,不过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狠辣。
“洒家在江湖中也算颇为名望,你且听好,洒家就是江湖人称‘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斩断是非根’的‘血手屠夫’。”大胡子扯着嗓子说道,中气十足,声大如雷,不过他说自己在江湖中颇有名望不过是玩笑之谈。
“久仰兄台大名,还望兄台手下留情。”玉面小郎君装模作样地说,这亦是江湖中人常用的客套之语。
“废话少说,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吃洒家一刀。”大胡子不耐烦地说,说完就持刀进攻,直取玉面小郎君的要害,凌厉无比。
面对一言不合就开打,而且刀刀致命的大胡子,玉面小郎君也不敢轻敌,不断闪避。
你来我往,两人便打斗了数十个回合,此时玉面小郎君明显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对大胡子说:“兄台,不如我们点到为止,且算平手如何?”
大胡子不语,但是刀势未减,反而更加凌厉。
见大胡子不为所动,玉面小郎君一副不甘心地说:“兄台火气为何这般大,不如我们就此罢手,我请兄台喝酒如何?”
回答他的仍然是大胡子的刀。
“你——”见大胡子如此油盐不进,玉面小郎君咬了咬牙,袖子一挥,从中飞出一根箭矢,直取大胡子胸口。
“叮——”大胡子急忙举刀去挡,箭矢打在刀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原来玉面小郎君多次出言是想让大胡子掉以轻心,然后故技重施,先示敌以弱,分散大胡子的注意力,从而趁他不备暗算于他。
“卑鄙小人,既然如此,休怪洒家辣手无情了。”见对方又想暗箭伤人,大胡子义愤填膺,欺身而上,一刀连着一刀,丝毫不给玉面小郎君喘息的机会。
见没有打中对方,玉面小郎君暗道可惜,不过也只好振作精神,全力应付大胡子的攻势。
渐渐的,大胡子越战越勇,玉面小郎君被逼到角落,随即大胡子一刀斩下,玉面小郎君躲避不及,他刚想认输,不想大胡子的刀迅猛无比,竟然在其开口之前一刀斩断了他的左臂,顿时鲜血飞溅,玉面小郎君惨叫连连。
台下众人也同样震惊不已,均屏住了呼吸,没有人出声,安静得针落可闻。
台上大胡子脸染鲜血,收刀而立,旁若无人地自顾用衣袖擦拭刀锋,此时的大胡子如同魔神降世,他凶神恶煞的模样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不多时,台下的江湖中人终于回过神来,纷纷叫好,江湖中人不惧血腥,相**武之人本性是嗜血的,他们不在乎谁胜谁负,在乎的是战斗是否精彩。
不光台下的观众,就连台上的评委也颇为震惊,也在议论纷纷,布衫老者也不禁多看了大胡子一眼,眼中闪过赞赏之色。
台上观看比斗的四海商会大小姐也很惊讶,她也没有想到这圆滚滚的大胡子竟有如此身手,起初她拉拢大胡子,不过是为了拉拢李清风和木灵,是看在二人的面子上。没找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她是赚大了。
“洒家本来无心参加比武,奈何此人所作所为让洒家不齿,擂台比武应当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以武会友。暗箭伤人,投机取巧都不算好汉,相信四海商会也不会任用这种人。”大胡子在擂台上朗声说道。
“不错,老夫希望后面的比武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布衫老者也同意大胡子的说法。
“理当如此。”见布衫老者都发话了,台上的评委也纷纷附和。
“哈哈,洒家淡泊名利,就不参加比武了,各位继续。”说完大胡子笑着走下擂台。
“呸,什么淡泊名利?他是家有余粮心不慌,分明是已经答应了在四海商会任客卿。”木灵见大胡子说得冠冕堂皇,不屑地嘀咕。
“咳咳,胡大哥就是这个样子,师姐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李清风也颇为无奈,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李清风多多少少对大胡子有所了解。虽然大胡子为人豪爽,不拘一格,胸怀坦荡,但是也爱吹嘘,脸皮特别厚,他就是这副德行。不过正因为如此,他没有城府,是个可以深交的人。
“呦,四海商会举办比武大会,怎么能不邀请我们兄弟俩呢,莫不看不起我林家?”大胡子走下擂台,其他人正想要继续比武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
“不错,如此盛会怎么能少了我林家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个身着华服的青年男子,其中一个手持长枪,另一个手持纸扇,招摇过街地走来。
而且两人身后跟着许多下人,两人身旁还有一名老者,红光满面,大腹便便,但是观其步伐虎虎生风,是个高手。
“林家与四海商会势如水火,如今你们上门挑衅,难道是想和我们四海商会彻底开战吗?”大小姐见林家来人,心知对方来者不善,多半是来捣乱,所以气愤地说道。
“大小姐此言差矣,自古比武大会都是江湖盛事,如今我们兄弟二人前来只为比武,并非挑衅贵商会。”林家男子双目淫邪地看着大小姐,目光极为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