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五章 最坏打算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后生晚辈咱们能保得了眼前,但不一定能保得了全面,只能托付俏如来他们,能顺利将银燕与剑无极带回,目前另有更重要之事,必需分头进行。”
神蛊温皇若有所指地说道。
“是哪一件事?”燕驼龙一愣。
“史艳文被擒之五年,也许不知来龙去脉,待他醒过来,必需让史艳文了解,关于西剑流捉拿小空,以及东瀛禁术秘密的消息。”神蛊温皇说道。
这种空窗期不弥补,如何去救人?
“说到小空,虽然上次能顺利闯入西剑流,救出艳文,但小空完全不知方向,这该怎样救才是?”燕驼龙皱起了眉头。
“西剑流对灵体的看守与藏匿之处,一定更加严密,唯今,只有做最坏的打算。”神蛊温皇神色凝重地说道。
“你讲他们最坏的打算,莫非是要叫他们血亲相残?”燕驼龙也不蠢,当然有考虑到这种状况。
“这是该做的心理准备。”神蛊温皇直白地说道。
“既然藏镜人能帮艳文逃出来了,难道他不能再帮这手吗?”燕驼龙似乎想到了2什么。
“好啊,那你负责去找他。”神蛊温皇也不反对,不过他可不乐观。
“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要靠你的三寸不烂之舌。”燕驼龙自知跟他又不熟,估计根本不会鸟他。
“靠吾,不如靠史艳文与他谈条件。”神蛊温皇神色一凝,
“嗯,若叫艳文跟他谈,藏镜人的代价,一定是打一个你死我活。”燕驼龙当然知道他们的恩怨情仇,几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总比他继续帮西剑流好。”神蛊温皇说道。
“这也是啦,若是能找来黑白郎君再加上你,没可能斗不过西剑流吧?”燕驼龙盘算着。
“燕驼龙,你东弯西拐,就是想打吾的主意。”神蛊温皇精明着呢。
“头都洗了,你认为西剑流不会想剃你的头吗?尤其是同行相忌的赤羽?”燕驼龙晓之以当前形势。
“这就先按下,就时间推算,史艳文应该清醒,先看他回复的情况吧!”神蛊温皇感觉谈下去也是没结果。
话音刚落,史艳文果然醒来了。
“好!”燕驼龙终于宽心了些,“艳文啊,你终于醒了。”
“是燕驼龙,这位是……”史艳文坐起身来。
“在下神蛊温皇,久仰了。”神蛊温皇拱了拱手。
“他就是策划救你离开西剑流的主谋者。”燕驼龙解释了一下。
“耶,别说主谋,吾不爱工于心计啊!”神蛊温皇摆了摆手。
“好啦,你只是爱讲话兜很多圈。”燕驼龙换了个说法。
“阁下就是名人贴之上的,毒术之冠,神蛊温皇。”史艳文见多识广,所谓未见其人却闻其名。
“承蒙竞争者让手。”神蛊温皇还真谦虚了一把。
“解救之恩,艳文必当图报!”史艳文说道。
“不用挂怀,既然你醒了,眼前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神蛊温皇话锋一转。
“燕驼龙,这就交你了。”
“我来说,事情是关系小空……”燕驼龙吧啦吧啦说了一遍。
“什么?杀中原人取灵?欲藉小空入灵召唤?真有此事?”史艳文大吃一惊,难以置信。
“小空到现在还无法救出,只怕入灵是阻止不了。”燕驼龙不太乐观。
“阻止不了,就让他发生。”神蛊温皇若有所指地说道。
“此话何意?”史艳文还算沉着。
“灵体可换,但入灵只有一次,最后时刻,西剑流必会全面严守,就算咱们打进西剑流,他们若选择同归于尽,”
“那么,史艳文你终究仁失去小空,永远在你无法掌握的所在,不如就让他出现在眼前,搏取一线希望。”
神蛊温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他若成为中原杀劫的恶源呢?”史艳文反问。
“适当的破坏是必要的,若是阻止不了,最后的选择权,在你!”神蛊温皇凝重地看着史艳文。
“这是最坏的结果,温皇似有其他对策。”史艳文似乎察觉到什么。
“有,就看你们愿不愿意配合。”神蛊温皇肯定地说道。
“请说!”史艳文与燕驼龙互看了一眼。
“甲子名人贴,天下风云碑!”
……
“又是这个恶梦,这些人到底中谁?”黑龙从恶梦中醒来,“石头仔受伤了,石头仔!”
“咦?这不是西剑流的地牢。”
“你醒了?”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在下一剑随风,你正在还珠楼之内,黑白郎君!”
“又是这个名,黑白郎君到底是谁?”
“就是你!”
“我?”
“你说,我就是黑白郎君?”
“正是!”
“黑白郎君到底是谁呢?为什么那个金色衣服的人也这样叫我?”
“黑白郎君,中原第一狂人。”
“这…这怎有可能?”
“坦白说,我也很疑惑,黑白郎君,可是与史艳文藏镜人齐名,连我都惊你。”
“为什么?为什么会怕我?”
“我怕你随时变回黑白郎君,那我就要横尸当场了。”
“你不要跟我说笑,我怎可能有这种能力呢?”
“这种状况才是最可怕的,为何黑白郎君会变成你这么憨厚的模样?真是太使人好奇。”
这对话令黑龙对于自己的身世之谜越发疑问。
“差别很大吗?”
“天渊之别。”
“听你这样讲,既然差这么多,那你说我是黑白郎君,也应该不是绝对的才是。”
“你在抗拒自己吗?”
“啊!”
一剑随风突然挥剑刺向黑龙,但潜意识之下,他竟挡下了攻击。
“哈哈,不要怀疑自己和来历,相信自己才是对的。”
“我想了解我的过去,但是这个过去,太出乎我的意料。”
“我的楼主以前,时常讲一句话。”
“什么话?”
“人生尽在生尽在掌握之中实在无趣。”
“可是,不在掌握之中,是否太过刺激了?”
“你黑白郎君的人生,不就是活在刺激之中吗?”
“我真正不相信我是你讲的那个人。”
“也许这是你的考验吧?”
“我的考验?啊,对了,你将我自西剑流带来此地,那石头仔人呢?”
“石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