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斜阳高照。
舒千里睁开双眼,察觉自己被药物阻塞的内息已经全然恢复。
右手撑着起身,却发现凌乱的软塌上只有自己和一抹刺眼的猩红。
缺客栈的伙计抬着他下楼后,几经询问,也未有人见过万俟老板今日出现。
就这样,万俟楠孑好像突然从她的缺客栈里凭空蒸发了,没人探寻到她的行踪。
人生里有太多的错过,只是不知是错在先还是过在先,但总是有人不断地祈祷,错过的东西还是能回来,就像过去的美梦还能再做一遍。
裘飞盈陪着舒千里在缺客栈等待几日也未见老板万俟楠孑复归。
最后,裘飞盈只得再次推着舒千里坐着那把老旧的轮椅,离开了缺客栈。
舒千里回望,眉头微皱。
裘飞盈回望,眼底炽烈。
在一个舒千里熟睡的深夜,裘飞盈带着他的人马将没有万俟楠孑的缺客栈夷为平地。
最后还奋力地踩在缺客栈跌落的匾额上,宣泄着缺客栈对他的怠慢,以及他未能实现偿还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