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痴情地,生死已是身外事。”
“生死既是身外事,又有何事能惊心。”
“你怎么还有心情跟我对上诗了。”
“心情还不错,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身外楼这个名字不好。”
“可我觉得挺好的,诗情画意的。”
“这么无欲无求,怎么赚钱、怎么日进斗金?”
“你怎么满嘴都是金钱,难不成还真是跟郝改命学的?”
“应该是跟你学的。”
“和我?少冤枉人。”
“你当初开客栈,缺客栈的名声在外,想必定是赚得盆满钵满的。”
万俟楠孑转身,看着灯火阑珊的身外楼忽然感怀,看向舒千里,说道:“舒千里,这句话也许我说得晚了,只是后来才慢慢发现和承认,我爱上你了,已经很久很久。”
舒千里看着万俟楠孑紧张又可爱的样子,温暖地微笑着:“我早就知道了,走吧。”
“去哪?”
“不重要。”
“你不是应该说去你心里吗?”
“你都知道的话,我还会说吗?”
“那你很不浪漫呀?”
“我什么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没想到你连哄骗我都不乐意。”
“我只乐意说你猜不到的话和做你想不到的事,你的俗套剧本我可不想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