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丛中没有回答,却是又飞出来一人,辛流云伸手接住。
看的是一个小弟子,只是晕了过去,但性命无忧。
再看身上却是写了一个字‘极’,辛流云不知何意。
却又见的树丛中飞出一人,倒在辛流云面前,依旧是昏迷不醒,身上写着一个字‘无’。
辛流云面色难看至极,喝道;
“哪里的鼠辈,偷偷摸摸的,只敢伤害我无极剑宗的小弟子,有本事的,出来和我辛流云打上一场。”
辛流云话音刚落,却见又一人从树丛后面飞了出来,辛流云单手一托,将那弟子放在地上。
只见得那弟子呼吸急促,辛流云又运气给那弟子平息了内息。
却见那弟子身上又写着一字‘耻’,辛流云看了前面两个弟子,再看这个弟子身上写的字,便是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正待说话,却又一人飞出,辛流云一把将人托住,这弟子也是昏迷不醒,身上便也有一字。
辛流云不仔细看,却是也知道,这四人身上的字合起来不就是‘无耻至极’了么。
辛流云怒道;
“哼,只敢藏在后面的鼠辈,看我如何叫你出来。”
辛流云猛地往前纵出一步,一个转身往树丛里面就是虚划一剑,但这一剑虽然虚划,剑气却是飙射而出。
树干上‘咔咔’的几声,就见的草丛乱飞,几人从后面站起来。几步便到了辛流云数丈之内。
为首一人笑道;
“不愧是辛掌门的儿子,不错不错,可惜是投错了胎,不然也是个好人。
但是此刻在辛止水这等人家里,也只是蛇鼠一窝,不见得你是个汉子,最多也就是个男人罢了。哈哈,哈哈。”
辛流云冷眼看着几人,这来人也不多,为首一人衣着华丽。
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后面站着一个灰衣之人,再往后面便是两个白衣之人。
总共五人,但却能将无极剑宗外宗弟子全部放倒,又不伤了性命。
辛流云不知对方何意,冷声道;
“几位何人,我无极剑宗似乎不见得是与几位有仇有怨吧?”
为首那人道;
“不错,若是与我有仇怨,那这些人早就死了,岂能只伤了他们。
你还是叫辛止水出来吧,我当面问问他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辛流云听这个出言无状,更听得那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直让辛流云觉得倍感侮辱,当即怒道;
“哪里来的野狗,竟然敢汪汪乱叫,看剑。”辛流云当即纵起一剑,那人哈哈大笑道;
“早就听说了无极剑宗的剑法独到,可是你面对我却也是枉然。”
那人脚下一动,辛流云便刺了空,但辛流云随即将剑环身一绕,瞬间剑气弥漫在周身。
辛流云一声冷哼,剑气瞬间炸裂,那人当即倒退出去几步,揉着胸口说道;
“还是大意了,再来。”当场再次跨出几步,辛流云只觉得那人身形虚虚幻幻,不由得一惊,长剑横斩斜刺,已然何那人过了十余招。
那人哈哈大笑道;
“好强的剑意,倒是不可小觑了。”
说着刷的一声拔出长剑,辛流云看那人拔剑的姿势,却是不由得轻视,说道;
“当你多厉害的主,看来也不过如此,无非是仗着身形奇特而已,看我如何破你身法。”
说着挺剑一刺,那人正要挥剑格挡,却不料辛流云随意的身子一侧,便到了那人身后。
辛流云倒握长剑,直往那人后心刺去,只听得一声音道;
“少爷小心。”便看着那黑衣之人一剑格开了辛流云的长剑。
辛流云冷笑道;
“一个不行,便要两人一起上么?”
黑衣之人冷然说道;
“我一人足以,何必我家少爷出手。”说罢,便脚下一动,长剑如虹,辛流云看这剑倒也一般。
于是将长剑挺起一迎,剑芒吞吐之间,将黑衣之人的退路全部封锁,黑衣之人刷刷刷的三剑,剑剑连环着往辛流云刺去。
辛流云哈哈大笑,手中一阵晃动,只见白光一闪,黑衣之人便再也不能进的半步。
而后面被剑气封锁,黑衣之人当家收了长剑,侯的一掌拍出,势大力沉,一掌之下,一阵真气波动。
辛流云再也不敢强行进剑,当即左右各一剑,剑意弥漫开来,将那人的一掌逼退,又退出三步,转身一剑斜斩。
黑衣之人当即再退,那各被称作少爷的人连忙上前一剑挡住辛流云的剑气,说道;
“想不到无极剑宗这般恐怖,咱们二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好是生气。”
黑衣之人摇头说道;
“他们的厉害在于那把剑,但只要将剑能够架开,便也没有威胁了。”
那个少爷说道;
“好,你引开他的剑,我来处理他。”
说着纵起一剑,辛流云一剑横斩而来,此时黑衣之人便飞起一剑,剑尖却是对准了辛流云的手腕。
昌海图一看,怒道;
“怎么敢两个人打一个,看剑。”
当即纵身又何黑衣之人战在一起。
那个少爷听罢,无奈只能和辛流云再缠斗,后面那个灰衣之人连忙上前,和少爷一起攻向了辛流云。
辛流云左右开弓,剑气荡开,一时间灰衣之人和少爷只得格挡,没有丝毫的余力进攻。
再看黑衣之人那边,和昌海图也是战得兴起,但昌海图长剑左右上下一阵挥砍之下,黑衣之人当即没有了后招,连忙内力鼓荡,将剑气逼退,但却不由得面色一变,后退了几步,大喝道:
“少爷小心,他们的剑意无形,威力却大的厉害。”
那个少爷一听,一招手,后面的两个白衣人一个攻向了辛流云,一个攻向了昌海图。
一时间,便是辛流云剑法独到,也占不得上风。
黑衣之人本就武功高强,再加上白衣之人的助力,也是空出了力气,往昌海图不断的拍出手掌,昌海图只得用剑布开剑气,挡住掌力。
转头看辛流云的时候,辛流云在三人围攻之下也是节节败退。
昌海图暗道不好,心道;师兄的剑意怕是不多了,此刻已经没有了杀敌之力,我也强弩之末,师傅怎么还不出来。
黑衣之人又连连的出掌,昌海图挡得心中憋屈,白衣人又在一旁干扰,自己不得发挥的出来,黑衣人喝道;
“少爷,再坚持的数息,他们定然受不住这般力气,他们的剑气即将耗尽了。”
那个少爷听罢,手下便又狠了几分,辛流云苦苦的阻挡,但是只觉得自己剑中越发的轻巧。
没有了剑意,一个不防,被灰衣人一脚踢在胸口倒在了地上。
正要起身,却被一把剑直接顶在喉咙上,昌海图一看,怒道;
“竖子尔敢!”
当即不理会黑衣人,直往那个少爷一剑砍去,灰衣人和一个白衣人转身,左右各两次挥剑,将昌海图的剑气搅动的粉碎,黑衣人又一剑架在了昌海图的脖子上,说道;
“你敢动一步,便叫你即刻身首异处。”
辛流云看着倒在地上的许多弟子,眼中怒火熊熊,大声道;
“阁下什么人,既然敢五个人便杀到我无极剑宗门口,难不成姓名也不敢报的出来么?”
那个少爷说道;
“当然敢,只是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便叫你们掌门出来一见,我好当面问个清楚。”
昌海图怒道;
“你个狗贼养的,要问什么也不说,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见我师傅?”
那个少爷冷然一笑,说道;
“你这般骂我,但看你被剑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便教训你,难不成你以为我就奈何你不得了么?”
昌海图呸的一声,喊道;
“爷爷的脖子痒的很,正好用你的这小刀子给爷爷磨磨。
嗨,难不成我还怕你一剑杀我?我无极剑宗里面,没有怕死之人,你休想侮辱我。”
说着昌海图脖子便要往黑衣之人的剑上抹去,黑衣之人将剑一松,说道;
“我们并不是要杀你,只要辛掌门出来一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