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月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
不会真的会有了吧?
这么一想,姬明月心中又是一阵慌乱,若是自己出去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串子小孩,自己又如何的给乔灵去交代?
姬明月试探的问道;
“你......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显然之前的话只是心中憧憬,无意间说出,但当姬明月真个问起的时候,她又哪里想得到姬明月的心思。
柳芊芊有些疑惑的看着姬明月,说道;
“不舒服,没有啊,什么不舒服?”
姬明月挠着头,这话真的要怎么说才好,总不能直接问她有没有怀孕吧?若是这样问,怕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不可。
想了一阵,幸亏早先在天山的时候,听着几个大娘说起这女人的事情,算起来姬明月也是有些经验之谈的。
姬明月支支吾吾道;
“呃....就是....就是那个”
姬明月一边支支吾吾,一边胡乱比划。
柳芊芊越发觉得姬明月奇怪,抓着手说道;
“你要说什么就说啊,支支吾吾的,哪里像个男人的样子?”
怎么说?怎么说?
姬明月心中急得猫挠着一般。
猛然姬明月眼睛一亮,说道;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想吐,但又吐不出来,或者有些腰酸背痛之类的感觉呢?”
柳芊芊白了姬明月一眼,撇嘴道;
“莫名其妙,我好好的,你倒是希望我生病还是怎么的?”
柳芊芊说着,猛然的一愣,接着脸色发红,她立马是懂了姬明月的话中意思。
当即羞得低下头,低声道;
“哪有那么快,你真是想的够多的。”
柳芊芊慌乱的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衫,头也不回的进了山洞。
姬明月微微一笑,自语道;
“幸好,幸好,这样的事情不敢再做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看着柳芊芊的背影,姬明月又是一阵头痛。
现在和柳芊芊已然是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又如何的面对?
要是说叫姬明月拍拍屁股走人,那姬明月万万是不肯做的,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敢作敢当。
自己现在已然做下这等事情,就算是外人不知,但姬明月始终知道自己对柳芊芊的亏欠。
纵然是姬明月的心中对柳芊芊的情意并没有几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更何况,要说没有情意,那也是假的,只不过不是对乔灵的这般爱情,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
就似乎是亲情一般。
这里留下了两人的回忆,两人的激情,即便是出去了,这份记忆还是在的,哪里会那般容易的磨灭。
姬明月越想越是头痛,只觉得是世事无常,自己竟然和魔教的天罡女童搞在一起,怕是江湖人知道的话,又得是口诛笔伐,揪着小辫子不放了。
突然,姬明月猛地抬头,又仔细的屏息听着。
悬崖上面似乎暗暗的有人的声音在响动,或者是风声,自己听岔了。
但是若有一丝的希望,姬明月总是不会放弃。
就在这时,柳芊芊突然喊道;
“姬明月,你在干什么呢?”
姬明月思绪被打断,喊道;
“你过来听听,我听着上面似乎是有人的声音呢。”
听得姬明月这话,柳芊芊连忙跑了出来,也是侧耳细听。
只听得一阵阵的风声,哪里有人的声音呢。
姬明月无奈的一笑;
“或许是过路的人吧,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的幻觉,算了,就算是有人,这会儿也走的远了。”
姬明月正要转身回去洞穴,柳芊芊突然一把抓住姬明月的手说道;
“你听,好像又有人的声音了。”
姬明月再侧耳听得时候,就听得几人似乎是在悬崖边上说话。
这悬崖说高也高,说不高也不高的,那声音虽然飘渺无踪,但总是有些细微的声音传过来。
辛止水当日虽然离开,但心中一直记挂姬明月,知道是被魔教的人捉去,怕是有性命之忧了。
随着弥陀寺的众僧一直北去,到了星陨城的时候,辛止水又折转回去,顺着那山林里面一直寻了进去。
凭借自己的武功,倒是不必担忧遇到危险,再说了,辛止水还有一丝的期望。
他想着能否遇见自己的师傅,他要当面问清个缘由来。
在山中顺着总计寻找,那脚印凌乱,又是被风吹,早有些看不清了,待到辛止水寻到真武庙的时候,脚印到了这里就断了。
当日姬明月是入了真武庙,又见的是堵百草进来,从后窗子翻了出去的,辛止水只是在真武庙前面寻找,哪里能找的见呢?
正迷茫的四处看着,突然的看见一个白衣飘飘的老道士,身边跟着一个小道士,两人也是顺着山路上来。
那小道士说道;
“咦,师傅,咱们在这里歇息的一下吧!”
这两人正是东仪道长和长山子,东仪道长本来就是游历各大山川,到了星陨城,这里的山自然是要来走走的。
辛止水连忙上前,问道;
“这道长,不知有没有见过两人从这山里过去。”
辛止水正要描述那天罡女童的模样,但想来是那天罡女童黑布遮面,自己哪里能描述的清楚。
当即说道;
“是一男一女,那女子是黑布遮面,那男子被绑着,对,是被绑着的。”
长山子不由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
“你这大叔说的可难了,不过,这山里很少有人来吧,我们也是今日早些时候才来的,不曾见到有什么人啊!”
辛止水有些失望,但看着东仪道长微笑着盯着自己看,有些奇怪的说道;
“道长为何这般看着我?莫非是认得我么?”
东仪道长哈哈一笑,指着辛止水手中的剑说道;
“我倒是不认得你啊,不过你手中的剑上面携刻‘天阙’,理应是天阙剑了,贫道虽然不行走江湖,但听闻的无极剑宗的辛止水掌门有一把神剑,名为天阙。”
辛止水不由得一笑,拱手道;
“道长见笑了,哪里称得上神剑呢?比起真正的神剑,我这剑无非是破铜烂铁,不错,在下正是辛止水,不知道长是?”
东仪道长捋着胡须,微微笑道;
“说出来你未必听过,贫道久在天山修历,道号东仪,只是一个不出名的人罢了,这是我的弟子长山子。”
辛止水猛然眉头一皱
“东仪?天山?”
长山子看了东仪道长一眼,这辛止水莫非是对天山有什么仇怨不成?怎么的这副表情?
长山子问道
“不错,是天山的,你倒是怎么了?听说过?”
辛止水不知道这道士的根底,自然不敢随意的说,只是摇头一笑,说道;
“没什么,我天山上有个好友,算起来是忘年交了,对我有些恩惠,我此时寻的也是那人,不过想来天山大的很,道长未必知道。”
东仪道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悠悠道;
“天山虽然大,但能做辛掌门朋友的人,怕是也不多,天山之人很少下山的,要说起下山之人,那我还真是知道。”
长山子也自语道;
“莫非是明月兄不成?”
长山子声音很小,但辛止水耳力何等惊人,再加上辛止水有意试探二人,自然是听得仔细。
但听得‘明月兄’这三个字,辛止水当即眼睛一亮,眼前两人应该不是敌人了。
再看东仪道长鹤发童颜,面容慈善,也不似是凶残之人,而身边的长山子看起来就是个没有经历江湖的愣头青,有什么说什么。
这样的人,哪里会是敌人呢?
辛止水当即道;
“不错,正是姬明月小兄弟,他昨夜的时候被人劫掠走了,不知道长可有些眉目?”
长山子嘀咕道;
“还真是明月兄,不过明月兄的武功那么高,又会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辛止水心中觉得委屈,要是当时姬明月留个心眼,不要那么心中善良了,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情。
当即忿忿道;
“两位是道家高人,那我说了也无妨,明月小兄弟被魔教的天罡女童用计劫走,若是打斗,怕是十个天罡女童也不是一个姬明月的对手的,魔教真是可恶。”
辛止水狠狠的一握手中长剑,心中满是不平。
东仪道长浮尘微微一甩,笑道;
“辛掌门不必担忧,姬小友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不是短命之人,倒是不需要太过担心,咱们就在这山里寻找一番,山里大,或许就在哪里呢。”
东仪道长本就是来山中游玩,要说寻找人,这修道之人总是讲求个随缘。
所以东仪道长都是一边赏玩风景,又一边笑呵呵的给辛止水讲些道家的真理。
几日下来,虽然辛止水心中记挂着姬明月,但也是听了的许多真言,似有所悟,不知不觉间,修为又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