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朱玉楼内黑衣人把黄衣从使打败之后。
黑衣人环顾四周,发现人都走光了,但是还有点人躲在角落里,只露出一点点头。
望见黑衣人查看四周,往自己这边看来,那些人都急忙把头缩回去。
“出来!都出来!”黑衣人喝声道。
那十几个人有的继续缩在事物后面害怕着不敢出来,有的磨蹭又害怕地从角落钻出来。磨蹭着出来的,其中就有阁主。
“大大大……大爷!你可千万别收拾我呀!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开楼做生意的,可从没想过抢那姑娘啊!”楼主趴在地上,对着黑衣人,害怕、委屈又带凄苦地说。
“噢!那没你的事。”
黑衣青年找上出来的一个随从,对着他说:“刚才在舞台上抢人家的那货呢?”
这个随从害怕而发抖,头微微慢慢一转,望向身后的一个地方。
黑衣青年当即朝那地方望去。那地方一堵墙、一个桌、一幕窗帘,那公子爬在桌底下,用窗帘遮住,掩蔽得挺好。
“出来!窗帘后的那人!再不出来我可就过去了!”黑衣青年试探地喝道。
果然,有了动静。
那公子从窗帘背后桌子底下爬出来,连爬带揖地叫着说:“大爷!饶命啊,大爷!这事和我没有关系啊!我不知道刚才那人跑哪儿去了!”
黑衣青年一看那金玉其外的衣服,一眼就认出是他。黑衣人上前揪着他,“还敢狡辩!我刚才在台下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公子不知道黑衣人一直在台下看着,还以为只是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帮手。
“我……”这公子眼看抵赖不了,发起抖来,又连忙揖礼不断,“我只是喜欢那美人,想把她带回家而已!并无恶意啊!而且我不知道她和你有联系啊!大爷!”
“还无恶意!你强抢人家媳妇儿还无恶意?”黑衣青年反问。
“我……我知错!知错!”他又连忙应付,趴着连连点头。
“以后还抢姑娘吗?”
“不抢了!不敢了,再也不犯了!”这公子听他这样质问,神色慌张,急急而说。
“好,看来你还是有点觉悟。”
“有觉悟,有觉悟!”他又连忙点头应和。
黑衣青年见他认错态度好,这次准备放他一马,道:“小哥我就饶你一次。”起身向外走去。
忽地听到外面人声躁动,一堆堆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快快快!”吆喝声带队。
“其他人跟我走!”骑马将军的一声命令遥遥传来。
一队一队的感觉都在外面分外明显起来!
这公子听得自己的正式增援人手都到了,瞬时跳起身来,“小崽子!敢动你大爷我!我的人可都在外面,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现在跪地求饶,大爷还可以给你轻点儿发落!”他指着黑衣青年叫到。
阁主趁这个情况,赶紧溜到一边去了。
黑衣人略微而迅速地回头,这前后截然相反的无赖情况,他瞬时怒火一起,一个瞬间,千里幻踪步的零点几秒,那金玉其外的少宗主被一脚踢起、斜飞向上空,紧接着,一个幻踪影在空中飞起一拳,直接把那男的打飞在舞台墙壁上,坠落,昏死。
“哼!强抢良家美女!”黑衣人留下这一句话,开始迈出场地。
这时,一些队伍已冲进门。
带队的由于先吆喝,在队伍后冲进来。
他一愣而停,望着眼前不远处的黑衣人,舞台下昏软的黄衣从使,舞台上昏死的少宗主,爬在那里的十几个护卫侍从……
他又急忙跑出去,等更多的队伍与帮手。他知道,黄衣从使乃是少宗主的贴身保镖强者。
黑衣人径直走出去,里面的队伍害怕中还是有的人冲上去,其他人见有人冲去,也跟着去打。
“啪啪啪”,一片倒地。黑衣人走出来。
外面,不少队伍已到,把朱玉楼已形成了围堵。骑马将军已就在门外。
带队的大声禀报:“少宗主与贴身护卫,可能已经被打死在里面了!”
骑马将军听闻,凶恶地瞪着黑衣人,手上剑一挥,“把他拿下!”
队伍群涌吼声冲起。
“劲风扫叶浪”,黑衣人一啸手一挥,一股劲风在广场上将冲来的三层队伍击打而起,叫声倒地,后面几层也感到劲风的吹力,都往后倾,将军的马受风后仰起,“吁!”马声一嘶,空踏几下,将军拉着马缰后稳住。
黑衣人不待他们回转,直接幻影冲过去一阵速打,一个连招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路。
后面的队伍涌上,前面的队伍回转过来,朝着黑衣人攻击。
黑衣人在人群中幻影一阵激打,从左至右、从右斜左、从斜左打到斜下、从斜下打出一个钝角线路……不规则线路地从地上打到天上,又打到地上。
“这小子太猖狂了!”马上将军大剑一蓄,对人群中的黑衣人一挥,一个剑锋光影杀来!
黑衣人有感,幻影一走,那剑锋流,直杀掉将军自己队伍的五个人!
随后那将军骑马奔来!
黑衣人躲过剑锋,嘀咕一句:“这将军有两下子啊!”
瞬间幻踪一走,飞空一闪,再对着那将军一脚。
那速度太快,变向也快,将军只见那飞空一闪,还没反应过来他到哪里去了,就忽地被一脚下马!
将军当即吐血,倒地滚起,执剑准备应战。
突然队伍之外的不远处队伍声又起,是其他分部的队伍赶到了。
黑衣人见得这般情况,瞬间抽身而退,“不和你们玩儿了,小爷我走也!拜拜嘞!”一声后一个黑色幻影跳空再飞速窜动,从空地、从边道、从房屋、从街头巷尾,那千里幻踪步的速度实在太快,转瞬几条街,消失了。
那将军一脸无奈与茫然,收拾一下,和队伍进楼接人去了。
姑娘驾云和赵宗到了客栈,降下云朵,赵宗冲上楼去,姑娘随其后。快敲几下房门,“娘”,随即推开,“我们快走吧,一会儿可能就有人追来了!”
何惠懵懵然,疑惑地道:“怎么又要走?大晚上的。”
“唉,来不及和你解释了,这回和上回一样,也是许多人会来搜!”
何惠反应了一下,好像稍微有点明白了,“你又得罪城主了?不过我们和这城的城主没什么关系啊。”
“不是城主,但跟得罪城主没太大区别。”赵宗道。
何惠见赵宗身后还有一位,侧身一看,是一位彩衣的美貌姑娘,心想这事是不是和这姑娘有关,她问到:“这位是?”
赵宗一回头,再对母亲说道:“这个就是之前我们听人议论到的舞跳得好的那姑娘。”
姑娘一听在问自己,上前对何惠一笑,“阿姨好!今天在舞台遇到点麻烦,惹上了宗主的儿子,多亏您家公子配合救了我!先收拾东西吧,呆会儿我们再细说。”随即又是一笑。
何惠有点懂了,当下收拾了点重要的东西,三人一起出客栈了。
随后,姑娘驾起青云朵,腾起三人起飞。这云朵飞得可比赵宗那破飞板要高多了,更平稳多了,而且速度快些。这还只是姑娘的云朵平稳前进时的速度。
何惠心想:怎么儿子出去一趟就带回了这么一位还能驾云的彩衣美丽姑娘。
赵宗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诶!还不知道黑衣兄弟有没有出来呢!我们是不是回去看看?”
“你放心吧,他那么高的功夫,那地方谁拦得住他?而且他的幻踪……”姑娘正待说幻踪步时,一个黑影驾到。
“嘿!自由如风我来也!”倏地一下一道风影出现在他们旁边,和他们并列而行。
这倏地一影,吓了他们三个一跳!
定神一看,“哎哟!黑衣兄弟!你可把我们吓坏了!还以为追兵追来了!刚才还在说你呢!”赵宗对黑衣人说到。
“嘿嘿!说我什么呀?”黑衣人风一样地笑问。
“他说你呀,还不一定能从那些人中出来,准备回去看你呢!”姑娘甜甜地开玩笑道。
“笑话!就他们还想困住我?诶,小兄弟,这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啊!”
“他也只是担心你而已!诶?你是怎么这么快找到我们的呀?”姑娘接道。
“你这青云朵我远远就望到了,觉得漂亮,追来一看,还真是你们!”黑衣青年道。
“哈哈!不愧是幻踪小哥!今天多谢你搭救了!”姑娘欣喜又欣慰道。
赵宗听得这话一反应,空中也能使幻踪步?一看他脚下踏着的是一条青白色风旋腾起的飞毯。
“嗯!俏媳妇,你舞跳得美!这丈夫嫁得也可以呀!还给我开了门票钱。看到你小两口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小哥我走也!后会有期!”说最后两句话时,他已斜降下去,话音未落,影已飞远,话音一落,影已将逝。
三人都一阵震撼!
“这小哥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姑娘道,忽然反应一下他刚才的话,“诶?你还给他开了门票钱?你们俩之前认识啊?!”
“不认识啊!”赵宗懵懵茫然,“我什么时候给他开门票钱了?”
姑娘听得也是心感疑惑。
赵宗一怔,突然想起什么,“等等,那是……”
他回忆起那个当时飞起的门票,自己觉得奇怪的那个情景!他突然明白了,“哦!原来那是他拿的呀!”赵宗一表情的恍然大悟。
姑娘看到赵宗这副搞笑的样子,也暗暗发笑起来。
“那这样说来,我确实给他开了门票钱,我以为是我误得多拿后,弄丢了一张。”
何惠在一旁听得更懵,更不解,小两口?丈夫?儿子啥时候娶了这位姑娘?自己怎么都不知道?所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夫妻?!
“你们给我解释一下你们的的情况吧,媳妇、丈夫,又是怎么一回事?”何惠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疑惑太多了,终于提问道。
他们便把事情主要地讲了一下,澄清了缘由。
不久,青云朵已经驾离辅荣宗。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姑娘美眸看着赵宗,温情又认真地问。
“去前进域的临江宗。”赵宗拿出之前记录的纸,查看了一下线路怎么走,随后给姑娘看,讲了一下,指了指方向。
“你呢?顺路吗?”赵宗问道。
姑娘轻笑着摇头,刘海轻摆、秀发冉动,“我是另一个方向。”纤美的手指在夜空中指了个大概。
“那可能不好耽误你。”
姑娘思索了一下,“没事,我可以把你们先送过去。”
赵宗也不好晚上直接就让姑娘独自行路离开,万一路上又遇到些什么问题,但他也不好让姑娘大晚上地一直赶路,而且白天疲累,也需要休息。
于是他说:“晚上我们还是休息吧,出了辅荣宗,就近找家客栈,等白天再走。”
姑娘也欣然同意。
他们已在辅荣宗区域外,寻得一个就近的新城镇,找了家新客栈,住了进去。
“喏,你的包袱。”姑娘房门外,赵宗把背了许久的包袱递给她。
“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真不好意思,让你背了这么久!”姑娘接过包袱,给他道谢,随即伸手去摸包袱里的金银,打算拿些送给他。但是摸了一会儿,各种不方便,就说:“算了,明天再给你。”
赵宗见状一微笑:“怎么,要给我答谢的酬金啊?”
姑娘美丽而清澈的目光望着他,略微点头,“嗯!”
“不用了,你自己挣的银子,自己留着吧,我这是举手之劳。”
姑娘抿嘴一笑,不答这话,随后把这包袱装进了身上彩衣的一个三厘米左右的细缝里。
赵宗见状,显得奇异,“你这是?”
“涵物袋。”姑娘答道。
赵宗望了望自己臂衣上的,给姑娘指了指,“我这也是啊!但是为什么我这个要大上许多?而且你那个和所贴衣服之处的颜色一模一样呢!简直看不出来。”
姑娘瞧了瞧赵宗那个涵物袋,对他说:“哦!你这是普通的一种,我这个呀,是我跑了好多地方才弄到的比较金贵的一种,颜色可以随所贴之处而变,型号也较普通的要小。”说着,姑娘将涵物袋用法力取下,又贴在衣服上另一种颜色处,它就又变了。
原来如此,还有这种涵物袋!
“噢,你这个就厉害了!”
姑娘又是轻颜一笑,如春风中的青叶梨花,“还行吧,你忘啦,我舞台上那条特别长的红彩飘带还是装这里面的呢!”
赵宗一回忆,难怪那条那么长的飘带会突然出现呢!
赵宗顿时又想到什么,说:“这么能装东西,包袱怎么一开始还让我拿呢?”
“唉呀……被人追着赶紧跑,人家忘记了嘛!”姑娘一羞然,略带娇羞地道。
“好吧,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里了。”赵宗说完准备回去了。
“诶,你叫什么名字啊?”姑娘急忙问到。
“赵宗。你呢?”
“百里风雅”
赵宗一愣,“什么?”
“姓百里,名风雅!”姑娘这样重复了一遍。
好宽阔漂亮的名字啊!赵宗念转了一下,随之他问到:“诶,之前不是有个人喊你彩美吗?”
“那是给表演者起的艺名。”她解释道。
“好,知道了。先回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
赵宗回去,姑娘也把门关上了。
夜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