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学大殿。
整个大殿,颇为宽广,前三十丈,后三十丈,颇为宽敞。
高台之上,一个老者张口而论,便是字字珠玑,内含玄妙。
面前铺开,一大堆弟子,皆是新入门的少年,瞭望之际,住够几百人之多。
老者身穿紫金长袍,衣服深蓝贯穿,镶边红红,简单古朴,正是大气风范。
胡子花白,头发披散而开,随意些,也是整齐无比。
“阵法乃天地之道,道道相合,道道相交,道道相离,此之变化三术,乾坤一变,相离相合……”
白云鹤瞪眼凝神,威武不凡,眉宇间透露沉稳大气。
不是外人,正是神兵山庄的庄主。
一大堆弟子盘腿而坐,静心听讲,仔细揣摩其中的道理,若是不明白,记忆心头日后也是能够慢慢的体悟。
李阳的位置,二排偏西一些,抬头之际,两眼发白。
脸色发昏,胳膊伸展,不敢太高,之后重重,打一个哈欠。
仿若真是没睡醒一般,道:
“啊呼——真是的,又来,就不能说的简单一点。比如吃喝拉撒,什么的——”
他原本也不笨,一些理论,龙且也是教过他许多,而且龙且传授,真是通俗易懂的多。
白云鹤讲解细致,龙且讲解贴切,两者倒是皆有特色。
铭刻阵法,他依然会了许多,还能铸造兵器。
换其他任何一人,非得是三五年功夫不可。
其实,这些理论知识,也是不必要一个堂堂庄主,亲自来讲解,换任何一个高手,随意便是可解,说不定真的能够通俗易懂。
关键就在于,是少年们的第一次听讲。
这期间的意义,一句话还真是说不清楚。
李阳侧头之际,也是随意的小声嘟噜,再次侧头,便是看见金长山的眼神。
金长山那双眼,虽然不大,却是如蛮牛一般可怕。
“呵呵——”
李阳见此状况,当即呵呵一笑,随即脸色一变。
正身之际,专心听讲。
说是劳累,自然不会,说是劳心,也不全然是,若是无聊郁闷,那真是真切无比。
一整天,祭拜祖师爷,也就是游离。
一大堆光荣历史,那是长长一条大河,即使如此,还是挑几个事件说说,若是讲完,也得三天三夜。
祭拜天地,宗门行礼,等等繁琐事件,一切寻礼,也是颇为壮观。
如今的讲堂一课,算是最后一项,在李阳看来,应该算是最轻松了。
“……兵器,戾气汇聚也。……何为元合?人器合一,气通八达,上天下地,乾坤自然……”
术道中最为重要的,无非是阵法了。
炼药,炼器,聚灵,寻觅鉴别,等等一切,皆是需要阵法构建。
炼器品阶,分为元合,元火,元天三个大类。
李阳的水平,依然可以炼制元合品的兵器,元气灌入兵器,能够发挥更多的威力。
元合算是一类简单,是位元术师,便是可以铸造。
元火应该是更高的爆发,以及蓄力,甚至是夹带某种属性,比如火,水,土,等等。
若是结合实战,这些多余的属性,倒是有些鸡肋。
元天品有另一个名字,那便是神兵了。
人们也似乎更喜欢这样的称呼,或许是古老的流传吧。
属性天和,风火雷电,毁天灭地。
当然,神兵也不是那么容易练就的。
李阳炼制一个元合品兵器,足足耗费三十几天时间,期间材料辨别,尺度,量别,以及阵法的构建,等等一系列,不眠不休,才算是完成。
如此艰难,可谓是费尽心力,也只是一个入名罢了。
至于,元火,神兵这两个品阶,那更是不敢想象。
理论内容,些许简单,李阳也是没有心情仔细听讲。
期间涉及一些内容,使他心头还是些许疑惑。
傀儡术,术法,神兵,以及那神秘不可测的护山大阵。
白云鹤也只是简单提及,并未深层次讲解。
或许是因为讲解太多,少年们理解不了,也或许,那是神兵山庄的高层机密,不可轻易传授。
周怀山聆听之际,不免的多看李阳一眼,对于其的言行,多分注意。
“一定要警惕,不可松懈。”
嘴里嘟噜一句,随即侧头正听。
白云鹤讲道之际,些许停顿,走到高台中间,沉声道:
“好了,讲的不少,或许有些不能明白,不过日后修炼的时候,自然会参悟。——休息一下吧。——”
“是,弟子遵命!!!——”
少年们皆是同声行礼,不敢怠慢。
白云鹤闻言当即点头,随即侧身,便是行走另一个角落。
下一刻,全场一片吵闹喧哗,讨论不绝。
“哎,这便是玄术了吧?——”
“当然,日后学习参悟,定是能够成为一方强者。——若是成为元术师,钱呀,美女呀,呵呵——”
“哎,你听懂了吗?”
“也听懂了,也没懂,哎呀,你管他呢,先记住,日后再参悟也是不迟。”
“道道相离是什么意思?”
“哎呀,我哪里懂,你自己琢磨去——”
……
少年们兴奋不已,言语谈论,也是各自所思所想,疑惑心头,更是期待更多。
武刚兴趣迥然,侧头之际,问道:
“哎,周兄听懂了吗?”
周云星闻言当即一愣,笑道:
“以前学过一些,倒是听的懂,兄弟你有什么疑问,大可以问我。”
“真的,周兄真是有才,定是家族所传授吧。呵呵——”
武刚问道。
“呵呵——爹爹伯伯皆是对在下有所期待,不敢怠慢啊,呵呵——”
周云星闻言当即笑道。
武刚闻言当即一笑,随即心头,也是开始细细琢磨什么。
对于周云星,他是有些嫉妒的,家事好,天赋又高,人有才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侧头凝望李阳,其正是挖鼻孔,掏耳朵,鄙视道:
“哼,看来李阳是什么都不懂了。呵呵——”
再比人,立即畅快许多,舒服的不行。
金长山游走来回,也是凝望远处弟子们,心头一阵欢喜,抬头之际,却是一愣。
白云鹤两眼盯着金长山,眼神示意,侧头摆动,明显是叫他。
金长山见此状况,当即行走快速,片刻过后,行礼道:
“庄主,你叫我?”
白云鹤闻言当即严肃,侧头道:
“谁是李阳啊?”
金长山闻言当即瞪眼,思虑之际,也是坦然,凝望远处,脸色羞红道:
“额,那个西边二排,那个……额,掏耳朵的就是。”
挖鼻屎的确不好听,金长山心头也是苦的难受。
白云鹤凝神望着李阳,思虑万千,更是心惊不已。
片刻过后,问道:
“为何如此怠慢,像是知道什么,你跟他讲过术道一论?——”
金长山闻言当即一惊,埋怨道:
“哎呀,这小子,真是气人,总是不专心。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白云鹤闻言当即瞪眼,似乎有些不悦。
金长山见此状况,当即低头,脸色难看的厉害。
片刻过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道:
“庄主啊,明天进行收徒礼,是不是……”
话半句没说,像是无法表达。
白云鹤闻言当即郁闷,白眼道:
“哼,好弟子谁都想要,就你一个人特殊啊。”
“是,弟子多嘴了。”
金长山闻言当即低头道。
“你去吧,我自有安排。——”
白云鹤思虑片刻,随意道。
“是,弟子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