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安静一片,交错眼神,各自思虑不止。
新月教五人,也是暂时离开,接下来便是城主柏争,田留,以及圣元三派,白云楼与各宗的商议时间。
沉默继续,纠结不止。
柏争瞪眼之际,眼神不断的晃动来回,貌似示意田留。低语道:
“老田,你倒是说两句啊。”
田留闻言当即瞪眼,貌似非常圣元,晃动眼神。低喝道:
“我不知道。”
咬牙切齿,明显是不知道内情。
这一番复杂事情,说来真是话长。
归元宗是天下闻名的大宗门,对于术道,推演极深。当然,比不得神兵山庄,却也是另辟蹊径,开创了归元宗这一个大宗门,天下中享有无上威望。
也不知道是归元宗那个前辈,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看见了圣元盟的傀儡。
这一下子,可是不得了,心头念念,都是傀儡的威力,以及其后带来的巨大渴望。
可是,就此眼馋,也是遵守规矩,并未首先对云干土插手。
当年一些列过往,模糊些许,却也是有一段传说。
那时候,柏争,田留两人,也不是主管芸州政务。
芸州本地人当中,出现了一个人物,叫做方四。
其人威武,有些实力,好义聚财,也是聚集一帮武者,准备干一番事业。可是其才,必定是捉襟见肘,登不上大场面。
看见云干土的差价大,便是起了歹心。
联合一帮武者,暗中拉拢了德华府,白云楼的一些重要人物,开始‘发财道路’。
当然,德华府也不都是酒囊饭袋,出现一大片货物走私,他们自然是发现不对劲。
一查一个准,快速锁定方四,以及一干人等,迅速抓捕,可谓是来的猛,去的快。方四本人,当场被震杀,一帮武者也是该抓抓,该罚的罚。
有些诡异的地方,仔细调查中,居然发现这个叫方四的人,竟然曾经是天山派的外门弟子。
与天山派有关吗?
反正领头的死了,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事情真的与天山派有关。
于是,接下来的归元宗,长风门,九岳山等一些大宗门,也是心痒难耐。据说是没忍住,可是谁也不知道,到底这些宗门插手了没有。
反正结果便是,芸州走私成风,混乱不堪。
时至今日,事情的变化,那更是繁多,根本说不清楚。说不定此时的城主柏争,也插手了。
金长山本人,心头纠结难受,思虑长久,明显是感到自己一方,太过吃亏。牢骚道:
“此事,真是窝囊。——”
王和闻言当即符合,冷眼道:
“是啊,真是窝囊。——”
新月教所说如果是真的,那么圣元一方,真是太吃亏了。不过是走私,又不是自己,还连累了三合堂的参与,你说这事跟谁能说清楚?
赵炎风些许恼火,早就生气了,上前两步。喝道:
“大人,诸位。可是有话要说?——”
柏争与各宗宗师闻言,当即一愣,些许迟疑,保持沉默。
赵炎风见此状况,瞪眼晃动来回。行礼喝道:
“诸位,恕在下无礼,在此一问了!——”
柏争闻言当即无奈,摆手道:
“有话就说吧。——”
赵炎风瞪眼之际,上前靠近铁一拱,对众人喝道:
“诸位也知道,芸州多乱,多年病症,未成断根。——如今发生祸事,诸位应该也是没有想到。——”
铁一拱闻言当即点头,坦然道:
“赵兄所言极是,我们自然预料不到啊。——”
赵炎风闻言当即脱口,喝道:
“既然诸位没有预料到,也是不想这件祸事发生。傀儡我们已然让出,诸位应该满意了。——”
铁一拱闻言当即一愣,道:
“哎,赵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炎风闻言当即冷笑,喝道:
“赵某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问问诸位,若是诸位知道这件事,或是有些消息,就说句实话吧。——毕竟,祸事已然发生了。——”
“没有啊,我归元宗确实不知道啊。——”
铁一拱闻言当即瞪眼,委屈纠结,侧头相看魏风貂,道:
“老魏,你知道吗?——”
魏风貂闻言当即瞪眼,呵斥铁一拱道:
“胡说,我天山派怎会知道?——”
瞪眼晃动,貌似对于铁一拱,也是恼火无比。
傀儡已然到手,各宗赴香茶会的目的也达到了,天山派为何要节外生枝,搞一些小动作,这根本不合理。
赵炎风见此状况,当即瞥眼扬谷,欧阳道等人。道:
“你们……知道吗?——”
“哎呀,赵兄不可怀疑,我九岳山的第一次来芸州啊,怎会知道芸州发生什么?——没有啊,没有……”
“是啊,我长风门来芸州,不为其他,就是让弟子们见见市面。发生此时,我们怎会知道?……”
“此事,怕是有误会吧。——”……
欧阳道,扬谷,冉墨纷纷言语,解释来回,表示期间误会,不可中小人之言。
空水大师,行礼善哉,劝说来回不止。
柏争见此状况,脑袋生疼无比,喝道:
“好了,不要吵了,一点点小事,至于你们如此吗?——”
众人闻言当即无语,眼神晃动,便是沉默起来。
叶展些许叹息,上前喝道:
“赵师弟,不可无礼,赶紧退下!——”
赵炎风闻言当即无奈,行礼众人,也是拂袖转身,一屁股坐下。
叶展思虑片刻,苦笑连连,道:
“诸位莫怪,既然诸位不知道,叶某也不好多说什么,此事还是请大人做主吧。——”
祸事发生,却也并非是大事,不过是纠结各宗利益关系,才会如此复杂。几个人生死,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安排人仔细调查,便是真相大白。
柏争些许抬头,喝道:
“老田,安排人调查一下吧。——”
田留闻言当即点头,随即行礼道:
“诸位莫急,带我安排一些人,专程调查一下,想必事情真相,定会真相大白。——”
叶展闻言当即点头,思虑之际,想到了三合堂,道:
“敢问主事,安排谁去调查?——”
“嗯?……”
田留闻言当即一愣,些许迟疑,道:
“额……楼主,有什么可靠之人?——”
叶展闻言当即不语,这事不该白云楼管,瞥眼黄图,示意不止。
黄图见此心头清楚,反应快速,行礼道:
“大人,主事,此事白云楼不该管,无论主事安排谁去,若是发现三合堂有过错,大可按规矩惩罚,若三合堂罪魁祸首,还请大人当场斩杀!——白云楼绝不容忍,有如此不守规矩之人!——”
田留闻言当即郁闷,瞪眼之际,鄙视无比。
“哎呦。——”
柏争也是当即捂脸,知道叶展是护着三合堂,三合堂既然没错,你们也别太过分了。呵斥道:
“啰嗦,真是啰嗦!——”
田留些许眉头紧皱,还是解释道:
“楼主,田某主管德华府,罪责难逃,调查清楚过后,自然会还三合堂一个公道。——三合堂有过,可也及时制止祸事。你如此说,岂不是让在下羞愧?——”
叶展闻言当即一愣,尴尬严肃,道:
“是啊,安排谁去,白云楼绝无怨言。——”
柏争见此状况,当即恼火,喝道:
“都说说,都说说吧,不要当哑巴,到底安排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