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寒凉,拂面而过,四方黑夜暗淡,高空月勾如刀。
这般梦境,震撼心灵,绞痛如刀割一般,怎会想到,梦境竟然如此真实?
李阳瞪眼欲裂,血丝密布,脸色红如野兽,暗恨心头。拳头紧握,嘎吱作响。
抬脚步,两三交错,来回不止。
自是心头一狠,便是强压怒火,静静等待。
李阳没有办法离开,或许此时的心头,不愿意离开。他想要知道,这次到底要发生什么。
“哼,新月教,咱们的账还没有结束!——”
新月教大门,早就更换门厅,可是地理位置没有变化。还是如那边街道,交错的树木,或有熟悉的影子。
一阵阵过眼,交错些许思虑,纠结一起,难分彼此。
一个声音,缓缓的传播而来,正是抬眼,出现一辆马车。
马车不大,前后或有急促,赶车的些许提起马鞭,便是拉扯一番。
落脚滴滴答答,缓慢的停止,也就是新月教的大门口。
李阳见此状况,当即一愣,道:
“什么人,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深夜来人,不是急事怎会如此蹊跷,莫不是要商议什么阴谋?
月黑风高,森森恐怖笼罩,此处诡异凸显,定不是什么好事。
李阳些许上前,瞪眼相看,也就是马车一侧,静静等待。
赶车的马夫,些许挑手,下车迎接,道:
“嘿,到地方了,老哥你也下来吧。呵呵呵——”
“好,好。——”
一个声音出现,便是熟悉无比,再次露面,是一个身穿便服的中年人,样貌和蔼,欢喜长脸。
李阳见人当即瞪眼,道:
“谭显!——”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李阳试炼,所经过的谭家管事谭显,这老头也是认识李阳。
谭显些许欢笑,怀里掏出些许碎银子,交给马夫,欢笑回头。便是进入大门前,敲门叫人。
李阳见此状况,当即瞪眼,提心吊胆。呵斥道:
“哎,你这大叔干什么啊?——这是新月教,你来这里找谁啊?——你不知道,这里危险啊!——”
谭显老脸褶皱,欢喜长挂脸,正是些许日子安定,或许没有了多余的忧愁。不知道李阳,看不见,听不见。
大门打开,过后是夹缝中,出现一个看门武者脑袋。道:
“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的搅扰,不能白天来吗?——要知道这里可是新月教!——”
谭显闻言当即赔笑,行礼道:
“哎,这位小哥,在下谭家谭显,正与你们吴子中,吴执事是老友,有急事,烦劳你通报一番。呵呵呵——”
“嗯?——”
看门武者些许无奈,当即不屑,呵斥道:
“哦,原来是五爷的老友,可是小人看门,不能放你进来,您老还是白天再来吧。”
谭显闻言当即上手,紧拉着看门人,道:
“小哥,小哥,小老儿确实有急事,您就帮帮忙,帮帮忙啊,嘿——”
或有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强行塞给看门人。
看门人见此瞥眼,晃动一番,貌似没有过多的反对。道:
“额……深夜来访,定是急事!——罢了,你等着吧,五爷不见可不怨我啊。——”
“行,小哥通报便是,我们是老朋友了。呵呵呵——”
谭显见人收钱,当即乐呵呵宽慰一番。
李阳见此状况,当即恼火,喝道:
“哎,你这老头,真是浑人,人家不让你进去,你还塞钱!——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危险人物,就是坏人,坏人啊!——哎呀!——”
一度恼火,说了谭显也听不见,梦境如此,最为纠结。
许久过后。
或有内外交错人影,看门人缓缓的开门,入眼微笑。道:
“哎,老哥你也真是的,五爷发火了,大半夜的您也不消停,既然急事,您老快进去吧。——”
“好,好。呵呵呵——”
谭显闻言当即欢喜,进门行礼过后,便是被带领,进入内庭,会见吴子中。
李阳见此状况,当即纠结一片,或有迟疑,还是快速跟随而上。
生怕谭显遇见危险,可是一切梦境,即使是真事,他也无处帮忙。
行走快速,些许急促颠簸,貌似地面有棱角一般,每一次都入心惶恐。
后院院落,厅门大开,左右开阔,面容微笑,于惨白的朦胧之色,形成一股子特别的气息。
光影红亮,摇曳摆动,些许恍惚,正是内含乾坤。
吴子中眯瞪眼之际,些许摇摆,衣衫不整,行礼道:
“哎呀,原来是老哥来了,有失远迎啊。呵呵呵——”
谭显些许行礼,当即微笑,道:
“呵呵呵——你看,我们是老朋友吧。呵呵呵——老弟,老哥我找你有事。”
吴子中摆手之际,武者退下,行走快速。引入门内,道:
“老哥,这也是大半夜了,想必你是有急事,快快说吧。呵呵呵——”
关门过后,李阳快速入内,些许左右走动,便是四处查看,眼神晃动,警惕万分。
突兀的瞪眼,面前屏风后面,依然出现四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家另外的四兄弟,吴子东,吴子西,吴子北,吴子南。
靠!!!——
李阳心神震惊,这五个兄弟,为何突然出现,或有些许思虑,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五人,原本就是深夜议事。
或有一个急促,脱口道:
“他奶奶的,这五个人一起的,老头你可要小心啊!——”
这四位兄弟,冷静异常,屏风后面站立,一动不动,或有左右呼啸缓和,没有发出任何的气息,绝不是谭显能够感受。
谭显些许摇摆,突然的脸色一变,冷笑道:
“老弟啊,多日未见,你可是不同以往了啊?——”
“嗯?——”
吴子中闻言当即瞪眼,些许锐利目光,隐藏其内。变脸笑道:
“老哥,你这时候,就不要玩笑了。呵呵呵——”
谭显闻言当即一笑,道:
“你的四位兄长呢?——”
吴子中闻言当即一笑,道:
“家兄深夜还能干什么,自然是都睡下了。呵呵呵——”
谭显闻言当即冷笑起来,道:
“呵呵呵——教主与诸位,原来是睡着了,哈哈哈——那在屏风之后的,是谁在偷听啊?哈哈哈哈——”
“嗯!——”
吴子中闻言当即瞪眼,起身惊讶起来。
屏风之后,四位隐秘高手闻言,纷纷严肃起来,那杀气交错,隐藏无形之间。
李阳见此状况,当即恼火,道:
“老头,你瞎搞什么,看出来也别说出来啊,太危险了,赶紧跑啊!——”
眼过交错,锋利暗藏,或有急促斗转。
吴子东一个脚步,便是跨出露面。大笑道:
“哈哈哈!——这位大哥,果然是高手啊,我们隐藏,竟然被你发现了。哈哈哈——我们原本就是一起闲聊,倒是不想打扰你们,哈哈哈——”
吴子南,吴子北,两人行走快速,一个交错,便是门窗左右,模样诡异。
这一切太明显不过了,知道秘密的人,引来杀身之祸,门窗把守,这是封路啊。
谭显锐利目光,四顾细节,或有早发现。当即起身,摆手道:
“诸位莫急,听我说完。——”
五人闻言当即一愣,些许瞪眼交错,微笑藏杀机。
谭显些许起身走动,便是解开衣服,拨开内衣。与众人面前,拿出一把小刀,冷笑之际,隔开肩膀肌肉,鲜血流出。
李阳瞪眼之际,疑惑不解,道:
“搞什么,你不跑干什么?——”
血肉隔开,疼痛不觉,肌肉或有拨开,拿出一样白色血迹包裹的骨头,仔细观看,这是一节死人骨头,而且像是隐藏长久,生长于血肉之中。
五个兄弟见此状况,纷纷瞪眼。
吴子东一个脚步快速,伸手拿过指骨,辨认仔细。突然,跪地行礼,双手捧着指骨。道:
“属下,拜见上使!——”
“拜见上使!——”
四个兄弟,当即跪拜,行礼恭敬无比。
谭显慈祥的脸色,此时早就一改疯狂。冷笑道:
“诸位请起吧。——”
“谭显!——你是……”
李阳瞪眼大惊,心头急促反应,也是无法解释来回。
新月教五个兄弟,不是别人,正是千年之前,长天教余孽假扮。而且,个个拥有惊天实力,天灵绝顶高手。
这件秘密,只有李阳一个人知道,周怀山他都没有告诉。
如今谭显显露身份,他竟然是长天教的人,而且身份尊贵。
看着五人的表情,很容易疑惑,这五个人也是不知道谭显的身份。
可见,长天隐藏之深,谭显阴险至极,超乎李阳的想象。
谭显见此一幕,心头阴冷至极。将血肉指骨,从新包裹胳膊血肉之中,毫无任何表情。之后,冷眼相看五人,道:
“老夫隐藏多年,只为成就长天大业!——”
吴子东闻言当即行礼,佩服道:
“是啊,属下万万没有想到,上使竟然是如此身份?——上使辛苦了。——”
“废话少说,尔等听令!——”
谭显严肃之际,当即呵斥道。
五人闻言当即跪地行礼,准备听令。
谭显些许瞪眼,锐利隐藏,开口道:
“香茶会就要举办,主上筹划多年,只为今日一战。你我暗藏内外,寻找时机,攻取圣元盟隐藏在芸州的金手司,过后将一切罪过嫁祸给侠客山!——此事若成,天下大乱!——到那时,我长天教就可趁机复教!——”
“是,属下誓死一战!——光复我长天大威!——”
五人行礼恭敬,齐声回答,暗暗兴火热杀气。
李阳茫然后退,恍惚眼神内外,天旋地转,晃悠来回。摇头不止,瞪眼喝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声声悲凉,入心一阵阵酸楚,犹如一把弯刀,扎入心口。
眼前一幕幕,模糊一起,迷雾笼罩,宣布梦境结束。
神入无边地狱,鬼怪狂笑不止,恐怖一层层,永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