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瞪眼之际,些许愣神,迟疑片刻。
温玉儿抓狂来回,脑袋上的头发,都快被挠乱了。再次抬眼李阳,那模样心头想象出可怕的场景。当即跳脚道:
“哎呀,我的老天,我的老天,哦……”
李阳见此一幕,笑容僵硬,问道:
“你在干什么啊?——”
温玉儿些许瞪眼,当即喝道:
“你到底放不放我?——不放我,我喊人了!——”
李阳瞪眼之际,无语至极,摆手晃动脑袋,道:
“行了,行了,你消停一会儿吧。——”
严肃脸色,便是出现怪异。
他上前两步,随即将双掌打开,运转玄妙功法,开始牵引面前结界。
“呼呼!——”
阵法突然晃动,交错元气流动,开始寻觅另一番循环。
黑发飞扬,四方皆动。夜虫忽面而过,扭曲白鹤鸣。
功夫不大,面前结界扭曲,再次形成一个洞口,或有迟疑纠结。
李阳当即晃动胳膊,低声喝道:
“愣着干什么,赶紧出来啊?——”
温玉儿瞪眼之际,低头些许,疑惑不解。道:
“这么小的缺口,我怎么出来?——”
元气形成漩涡的缺口,正是自己膝盖的位置,貌似有些低矮,与李阳之前的洞口明显不同。
李阳胳膊酸疼无比,郁闷道:
“你到底出来不出来?——不出来就呆着吧。——”
温玉儿闻言当即眉头紧皱,些许低头,弯腰斜跨步,头先探出,而后便是整个身体。从李阳双手浑圆画圈的一侧,逃离结界。
李阳见此状况,当即收手,些许元气缓和。道:
“合!——”
阵法晃动,嗡嗡作响,些许周天循环,持续再次恢复。扭曲一片,风元早消散,四周一切也如当初一般,没有变化。
温玉儿疑惑回头,手臂晃动,深入思虑便是疑惑不解。问道:
“哎,阵法没有破除,你是怎么做到的?——”
阵法结界,玄妙异常,天下万千不同。若是不知道打开的结印方法,断然不能开启。李阳的手法,不是开启,而是另觅一个手法,将阵法结界的运转改变,形成一个漏洞,从而离开结界。
李阳也是懒得解释,瞪眼喝道:
“你傻啊,结界破了,老头不是惊动了?——”
“额……也是。——”
温玉儿慌神之际,貌似不再追究什么。
李阳侧头前走,也是不停留,瞪眼道:
“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真是的,麻烦事多,要……”
刚走两步,瞪眼远处,确实立即停止脚步。
温玉儿正是郁闷跟随,不曾想面前李阳突然停止,惊讶的瞪眼凝望远处。道:
“哎,怎么不走了?——”
抬头一看,面前草丛恍惚,随风摇摆不止。没有人影,没有气息。
然而,面前一切都是假象,貌似一个极为诡异的状态。
“你们去哪里啊?——”
白发老人突然出现,慌神惊目,两丈内外空空自然。
“啊!——”
温玉儿当即吓一跳,完全没有想到,老人来的突然,根本不是眼见所能辨别。
李阳也是傻眼,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幕,瞪眼晃动,滚动喉咙,不敢丝毫做声。
“咳咳,咳咳咳咳!——”
白发老人咳嗽些许,背扶腰下。上前两步,两人早就傻眼发呆,靠近之际半圈相看。道:
“你这小子,真是浑人。——自以为有些小聪明,竟然领悟偏门。哼,你以为你是天才了?——”
“没有,没有,前辈说笑了。——我们只是肚子饿了,您老也不送饭菜,我们就……就自己找点吃的。呵呵呵——”
李阳干笑之际解释一番,后退的脚步,缓慢微微。
白发老人闻言当即瞪眼,呵斥道:
“愚蠢!——你以为老夫看不出来?——你小子天赋极差,根基不强,还要耍小聪明,真是枉费宗门的栽培!——”
“是,前辈说的是。——”
李阳郁闷之际,貌似心头的震惊,发生诡异的改变。
白发老人冷哼一声,随即又道:
“哼!——你这丫头,也是浮躁。有些天赋,就骄傲自大,老夫看你还不如他这蠢货!——”
“嗯?——啊,前辈说的是。——”
温玉儿斜眼之际相看李阳,也是不敢多说什么。
白发老人呵斥一番过后,貌似脸色缓和,脚步晃动,背对两人,仰头道:
“老夫游居,也算是认识你们了。——”
李阳闻言当即拍马屁,行礼道:
“哎呀,原来是游居老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罪过,罪过。早闻前辈大名,如雷贯耳,仰慕至极,佩服的五体投地。呵呵呵——”
侧歪脑袋,低语温玉儿,道:
“他是谁?——”
温玉儿闻言当即用胳膊怼回去,瞪眼低吼道:
“我哪里知道?——”
她思虑之际,或有恍惚,发现面前的老者的名讳,甚是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游居耳畔清晰,却是不动声色。突然再次问道:
“门规背完了?——”
两人闻言当即低头,这惩罚根本完不成,面前的人神秘强大,只能沉默。
游居见此一幕,没有继续问罪,道:
“你叫李阳是吧?——”
李阳闻言当即点头,行礼道:
“是,弟子李阳。您老还有什么吩咐?——”
游居闻言当即一笑,些许点头,道:
“你不是肚子饿了吗?——老夫还真是没有准备,若是想自己找,老夫也不拦着。——”
李阳闻言当即瞪眼,惊讶无比,片刻过后,便是反应过来。道:
“是,前辈说笑了,晚辈自己找。呵呵呵——”
瞪眼捅捅温玉儿,低喝道:
“愣着干什么?——”
温玉儿闻言当即瞪眼,一番思虑,幡然醒悟。行礼道:
“是,前辈。弟子告辞,回头一定看望您老人家。——”
两人眼神晃动,彼此瞪眼不止,一个交错脚步,便是前后快速离开。
灯火昏暗之外,晚风吹动不止,丝丝茶香弥漫,更有点点飞虫,徘徊灯火处。
游居侧头凝望黑夜中消失的两人,些许眉头紧皱。道:
“香茶会,这次是应该热闹些吧。——”
“呼!——”
一阵清风过,再次出现一个人影,黑夜恍惚,冷面皱眉。
来人身法高明,一身黑色武服,正派严礼,上前行礼,道:
“父亲,那叫李阳的小子,甚是古怪啊。——”
游居闻言当即一瞥眼,不多说什么,前走向凉亭靠近结界。伸手触摸,感玄入心,道:
“阵法丝毫未损,这手法确实古怪,应是领悟玄妙法门。只是……”
黑衣中年人闻言,当即疑惑,道:
“父亲,你是说这小子有问题?——”
游居闻言当即严肃,摇头不止,道:
“算不上,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黑衣中年人闻言当即一笑,行礼道:
“父亲若是疑惑,孩儿这次香茶会,就特意问一问。说来这次热闹,各派也都来赴会。”
游居闻言当即摆手,冷眼凝重,道:
“不,这次香茶会,为父亲自去。——”
黑衣中年人闻言当即瞪眼,道:
“父亲,您要亲自去?——”
“嗯。——你就留下来吧。——”
游居闻言当即肯定,背后缓步离开,决定不容反对。
“是,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