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州城。
城门大开,左右宽阔,延绵天际之外,白云层层,晴空万里。
士兵铺开,一串百人队伍,北南向合,分开两边,面前一个扇形,皆是人影交错。
百姓涌动热闹,正是那两排士兵之后,秩序有礼,欢呼一片。
“吼,喝喝!!!——”
“少年威武!——英雄威武!!!——”
……
锦旗飘扬而开,随风摆动,芸州内外,大字清晰无比。白云楼接引而来,面上欢喜一片,挥舞双掌,欢腾一片。
城墙不高,越三四丈,城楼中间凸显而出。
天然的屏障,不需要城墙护卫,那只是一种威严,一种芸州百姓特别的欢迎。民风彪悍,热血男儿。淳朴风情,百年久远的沉淀。
“咚咚咚!!!——哒哒哒哒,当当!!!——”
眺望台上一片铺开,锣鼓齐鸣,震动天地。或有一曲高亢传播,百里之外,也是令人振奋。
“今天真是热闹啊。哈哈哈——”
“圣元盟香茶会,各个宗门都来了。你瞧瞧,哈哈哈!——”
“可不是嘛,瞧瞧小伙子,真是英武不凡。——”
“哈哈哈——”
……
围观的百姓涌动着,一片欢声,面前的武者舞动一套阳刚舞姿,豪迈无比。年轻的女子们,扭腰妩媚,面如玉白,粉红美丽。裙带飞舞,优美姿态,整齐一致,或许这般美丽,正是芸州百姓独特的味道。
人群中不乏武者,个个挺立威武,欢颜笑语,思虑言论,正是惊奇一片好少年,一片少年好英雄。
树木一片铺开,不成林却成绿荫,踏脚一片尘土,左右延绵有花香。
圣元三门,以及其他宗门弟子,也是门口聚集。
上官一夕队伍最前方,一侧龚干,于真清也是左右欢喜一片,云梦玉瑶,辛三等人带领一队,戴旺,黄玉春也是带领各队。其他的古佛寺,天山派,长风门等等带队,也是排队其后,静静等待。
香茶会是圣元盟举办,由圣元三门先行入门,带领各个宗门进入城门。
“进城!——”
龚干突然高喝一声,八方震动,远远传播。
前头开进,后头紧跟,圣元门徒小六百人,其他宗门相合,也有二三百,加起来小一千号人,便是循序入城门而去。
大道宽阔,青石铺开,平摊之路,万千血汗浇灌而成。
士兵威武,带甲执刀,两边铺开,正是为少年英雄开路。
百姓夹道欢迎,挥舞手臂,前后摆动。或有簇拥探头,只为一睹少年英武。
“咱芸州有好茶,可要好好尝尝啊。——哈哈哈!——”
“对,来了芸州就好好看看,不要客气啊,哈哈哈!——”
“都是好儿郎!——哈哈哈!——”
“好样的!——啊!——”
“好英俊啊!——”
“哎呦,这是哪家女子不羞啊!——哈哈哈!——”
“哈哈哈!!!——”
……
一片欢腾,也不知道是老人欣慰,还是那少女的一片真情,总是能够令人兴奋。
各个少年武者,欢喜一片,各自挥舞胳膊,笑脸相应那热情的百姓。
芸州十月天,黄漫风尘地。
香茶处处飘,古楼钟鼓声。
看一片古城繁华,千家万户开红门。
柴夫些许停顿,将柴木随手放下,探头远往,靠坐欢喜一笑。老汉昨夜忧愁,去年腿疾复发,见此一片欢喜,也是不禁欢喜。随即抱住小孙女,挑逗开心。妇人些许转头,顾盼愣神,心头开怀。武者威风,挺立胸膛热血,貌似回忆当年丰彩。
热闹一路跟随,人群也是持续不止。
少年队伍中,不缺英武,翩翩公子丰彩,睹目潇洒姿态。
花柳风些许叹息,道:
“芸州百姓,真是热情啊。呵呵呵——”
许昌远背负长剑,些许欢喜点头,道:
“花兄见识广,没来过芸州?——”
花柳风闻言当即一笑,摇头道:
“没有,这里的风土民情,只是曾经听闻,今日一见,圣元威门,果然不同凡响。——”
白石些许鄙视,斜眼道:
“花兄不必如此,你天山派,我归元宗,自有威武的地方,咱不必羡慕。——”
温玉儿些许遥望,或许出于某种矜持。
了空和尚傻笑不止,摇头晃脑,不亦乐乎。
周云星或许低头欢喜,臂膀遮盖面目,道:
“这一路不算远吧?——”
武刚些许闻言,当即郁闷,道:
“哎呀,周兄你管他呢,我是快憋坏了,热闹点不好吗?——”
周云星些许眉头紧皱,叹息道:
“看见李阳了吗?——”
武刚些许郁闷,侧头疑惑不解,道:
“啊,你看后面,乐音宫队伍中,不就是那货吗?——不是,你在意那货干嘛?——”
周云星闻言当即尴尬,些许摆手欢喜,淡然道:
“没事,我就是问问。”
乐音宫队伍,最是亮眼,那般公子小姐聚堆,个个英俊,个个貌美不凡。
文质彬彬,潇洒显露,自是一股子特‘帅’色。琵琶玉箫,手中怀抱,容貌的气质决然不同。李阳这货插入其中,绝对突出。
暮花帘珠些许瞥眼,很是尴尬,忍不住脱口道:
“李公子,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我们乐音宫的队伍啊。——”
李阳闻言当即一愣,厚脸皮傻笑,道:
“啊,这都是一个队伍,哪里分彼此,人又不会散。哈哈哈——”
暮花音雨些许含蓄,侧头埋怨道:
“小妹,休要胡说。——”
侧头抱琵琶,心头还是疑惑,对李阳又道:
“不过,师弟。——神兵山庄多有规矩,你的师兄师姐不会怪罪吗?——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李阳闻言当即摆手,道:
“没事,他们知道我心里有谱,不会怪罪的。再说了,我与师姐,好不容易见面,自然要好好说说话了。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额……如此也好了。——”
暮花音雨一度尴尬,见此厚脸皮,貌似后悔也来不及了。
翠花些许瞥眼,看见李阳脸头就没心情。挖苦低声,道:
“哥,你瞧瞧李阳,这般没出息,他老是跟着师姐干什么?——师姐也是,怎么就认识李阳这般人?——”
翠画闻言当即不悦,眉头紧皱,道:
“就是,这人太……太可恶了。——”
翠花些许侧头,当即追问,道:
“是吧,哥你也觉得师姐眼拙?——”
翠画闻言当即反驳,道:
“不是师姐的事。——你知道咱乐音宫,走到哪里,都是有人夸。刚才有人喊‘英俊’,他这人竟然厚脸皮答应了,也不看看,乐音宫中有歪瓜裂枣吗?——”
翠花当即瞪眼,符合道:
“对,师姐就是过分,哥,你去跟师姐说说,让歪瓜裂枣离开咱们远远的。——”
翠画闻言当即一愣,些许迟疑,道:
“额……要不小妹,你去跟师姐说?——”
翠花闻言过后当即瞪眼,冷哼一声。道:
“哼,哥你真是龌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