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周虽然不回白菲儿的话,但是白菲儿却使尽全身的解数,要严周注意她。
彼时,明静也从家里提着晚餐来到了公司,一进门便看到白菲儿魅惑的躺在沙发上,似乎在等严周下班。
明静一脸惊愕,放下了手中的晚餐,却看见白菲儿也来给严周送饭!
虽然是在春寒之际,白菲儿却穿得很裸露,头发也有一些凌乱,一件外衣还挂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明静心想:这是我看到的她来送晚餐,还有我没看到的得多少次?
一时间醋意涌来,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在心里酸溜溜起来,一滴泪水不争气的掉下来,严周看了,忙擦了擦她的眼泪,道:“明儿,什么事都没有,我让她回去她不肯,她执意要在这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接着又打开了白菲儿拿来的晚餐,道:“你看,我都没吃,我准备回家吃呢!”
上次是看见公司的员工穿着暴露,明静还能沉静的应对,如今是他的白月光,还带着晚餐来,而且还S形裸露的躺在沙发上!
这次说什么也无法隐忍,于是放下手中的东西便捂着脸匆匆的跑出了办公室。
严周也连忙追了出去,一直追,直到追到了地下室,明静气冲冲的上了车,而车却直接开往了明静娘家的方向。
严周也驱车前往,一路追,追到了明静的娘家,明静一回到家便将自己锁在了房间,任由严周在外面怎么道歉示好明静都不开门。
林父见此状况似乎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也忙的询问,严周将事情的过程说了一遍,林父叹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都已经眼见为实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说罢,便回房睡觉了。
严周因着急,在明静的门口整宿都未睡觉,林母开了一间房间让严周进去睡觉,严周却怎么都不肯去睡,明静躲在房间里也是哭泣,也是一宿未眠。
直到清晨,明静打开房门,见严周坐在自己的房门,明静理也不理他,径直的去了洗手间洗漱,严周也跟了上去一同洗漱。
严周委屈的道;“气性真是大,我一路追你,追了几个小时都不肯停下车。”
明静依旧是不想理他,想起了那次舞会上白菲儿对严周称呼尽是亲昵,如今又直接上了公司给他送爱心晚餐。
这是明静所见到的,还有没见到的呢?会是怎么样?如此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真是暧昧不清,不清不清楚,藕断丝连呐!
想着想着便洗漱完了,林母在叫吃饭,林母劝明静道:“就这样没头没脑的出来,家里的孩子该怎么办?刚刚你婆母还打电话过来问你们去哪儿了?还说一画正在哺乳期,不能离开母亲太久。”
明静听到一画,便心里揪起来疼了一下,瞥了严周一眼,并不说话,慢慢的吃了碗里的饭,便出门去了。
正好,明静的那三个发小:卓文君,柳悦兮,欧阳沫也都在家乡,约上了一起去当地有名的清凉山。
起伏的山,像是静默的巨兽,似乎伺机要把人吞没,其实,山路并不难行,清凉山山脚遍长葱茏苍翠的大树,树木森森参天直立,叶子阔大清脆而轻薄柔软,十分好看,再往上去,树木愈加森森,颜色也往苍黑色中去,多为松柏。底下落了绵绵满地的松针,一脚脚踩上去十分松软,如踏在织锦地毯上一般。
然而松针的颜色或苍绿或松黄,却比寻常富丽灿烂的大红簇金织锦美上数倍,更见天然风趣。再往上,碧绿的长草芨芨也成了短簇贴地的小草以及苔藓,偶有几棵树,也是枝干遒劲崎岖,有苍劲风骨,傲然独立其间。
她们在爬山,严周也在后面跟着,三个发小都问是不是闹别扭了?
明静只顾着爬山,也不想搭理他,爬到了一座亭子上四人都稍微坐了一会,严周凑近明静,道:“好了,别生气,都是夫君的错,可夫君和她并没有任何交集!”
也许是山光明媚,心里也跟着明媚,明静终于说话了,道:“这是我看到的,我没看到的呢?你去上班,我每天都很放心,并没有胡思乱想你和她有什么?可是既然被窝抓住了,那定然不是第一次!”
严周也终于说实话了,道:“包括昨天,这算是第五次来可是我并没有回应她,她也不过是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就跑了?”
明静看到昨天的情景,很是撩骚!侧目看了一眼严周:“难道她没有撩骚于你?她撩骚于你,你不曾心动?经过昨天事情我是怎么都不信的!”
严周道:“她撩骚是她的事情,夫君并不曾心动!”
卓文君见他们在沟通事情,便道:“要不,我们先上,你们在这里聊开···”
明静忙道:“聊不开,走吧。”说着便挽着卓文君的手继续往上爬去。
原本山脚树木繁多处尚且游人如织,到了草长处,已经游人稀少,偶尔有几人驻足,穿着貂皮暖裘,也是迟疑着停步不前,皆是举头仰望满山冰锥子,莹莹发出闪闪的光亮皎洁,人们发出阵阵惊叹的同时也将并锥子放在嘴里吃。
到了山腰此处,已觉得寒风侵骨,阵阵袭来。寒气如刀,明静不禁的缩紧了身体将自己的衣服裹紧了一些,严周连忙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明静还是不领情,噘着嘴,“不要你管。”说着便将外套扔给了他。
他心中失落至极,复又将衣服给她穿上,卓文君她们见此,道:“你们还是好好沟通吧,我们先行一步了!”说着她们三人便手挽着手一同上去了。
严周搂紧明静,道:“别任性了,我都这样跟了你一夜,昨晚也没睡觉,现在又来跟你们来爬山,我怕我要撑不住了,滚下山可怎么办?”
“你怕滚下山,你现在就下山去找你的那个相好的去啊,不要跟着我,我不认识你!”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