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情之一字,难解

  偏厅里,沈氏夫妇无奈看着小女儿,沈白拗不过妹妹脾气也只能低头,沈芜华则没他们的担忧。

  她虽不常回来,但从他救妹妹看得出,此人胆识过人,且武力不凡。若妹妹真喜欢他,稍加培养定能成大事。

  “阿爹,我觉得妹妹说的对,我们不能这样。”

  沈芜华的开头莫过于给沈安歌增加了信心。

  好在顾卿在府里这几日,爹爹都未曾认出他是皇子,可见他在宫中也不受人重视,所以也不会常出现在人前。

  想到这儿,沈安歌不免联想他在宫中的生活,就算不受重视,但丢了皇子竟然也不派人寻找,这让沈安歌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他怎么回去的呢?

  为今之计,他要做的事,自己也是大概知道的,他的身份始终不能藏太久,只能抛出些端倪,让父兄自己查了。

  届时,等父兄查出他的身份,自己或许已经将顾卿残暴冷血的性子扭转过来,爹爹最看重仁德,到时候再劝说父兄扶植一个德才兼备的落难皇子,要更容易些。

  毕竟当今太子她多少也是从爹爹嘴里听说过一些的。

  思及此,安静的偏厅响起少女的嗓音。

  一字一句,字字在理。

  “其实,我执意留下他,除了被他舍命相救感动,更是因为他的气质和眼神告诉我,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爹爹,兄长,你们想想,他不为钱财,宁折不屈,来到府上也没有过多出现,若换了旁人,知道这是将军府,早就琢磨着如何靠着沈家拿个一官半职。”

  随后她清澈的眼眸向阿爹望过去,说的这么明白了,素来爹爹惜才,她想赌一把他的惜才之心。

  说出这最后一句助力的话:“阿爹曾说过,不会埋没任何一个人才,不是吗?”

  沈芜华借着这个理由,也附和道:“岁岁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些细节来,郎中说那个少年的手臂有骨裂的痕迹,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能拉着妹妹不放手,着实有些气魄。更是在无水的情况下割腕喂血,这样豁得出性命。”

  “爹爹,这样的人,沦落至此,设身处地体会过百姓的苦,又豁得出去。方才在堂下,面对您的审视,不卑不亢,他若有机会,绝对能成大事。”

  沈安歌惊喜看着阿姐,有了她的助力,必定能事半功倍。

  一旁的沈将军的样子已然有了转变。

  屈指点了点椅子扶手,沈将军叹道:“乖女,那你打算如何安置那小子?”

  沈安歌一笑,不假思索道:“脱离奴籍,擢为客卿,自此在府里以礼相待。”

  那晚以后一连休息了四五日,这天气也是越来越冷。

  今日,外头没有吹那么大寒风,赵之吟备了厚礼登门,亲自致歉。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又害得闺中挚友在自己操办的秋猎中啊,出了这么大的意外,险些没了性命,换作是谁都会内疚的不行。

  本该当日就上门的。

  “安歌,你不知道,祖母发了好大的火,当日派了人跟着一起搜寻。我要跟着去,祖母不允,那天就罚我跪祖宗祠堂,跪了四五日呢,说让我祈求祖宗保佑你能平安无事,还不准人送饭给我吃。”

  这一见面,她就开始诉起苦来,说到她好不容易被找不回来,激动之下一把抱住沈安歌:“安歌,对不起!我很抱歉,幸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要去陪你了!”

  “是我没有仔细盘查,才会出了这档子事。”

  沈安歌安慰她道:“傻姑娘,这哪儿能怪你。”

  两人拥抱在桌前,以防这针伤到她,沈安歌也不敢回抱,就这样两只手敞着。

  给一旁的云栀使了眼色,云栀心领神会朝着膳房走去。

  “好了,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赵之吟这才放开她,上下左右一瞧见她没有任何事,便笑嘻嘻的看着她。

  沈安歌将针线放回篮子里,拉着她坐下来。

  “今儿天冷,来,这是刚煮的姜枣茶,祛祛寒。”

  说着便把杯子递到她碗里。

  “疯马的事,有着落了吗?”

  “南阳王府世子受伤,怎能不查?那日派了人回城调集人手,说是草料出了问题,里头放了些药物,就是这药物让马儿狂躁甚至失去理性的。依我看,乔家嫌疑最大。”

  听见她这么说,两人想法不谋而合,沈安歌问她:“噢,怎么说?”

  “两场围猎,第一场你阿姐拔得头筹,按理说第二场毫无意外也肯定是你阿姐,毕竟在场人中只有阿姐在军中最久,骑射肯定不在话下。”

  “但这第二场,却是那个手无三两肉的乔延州拔得头筹,你说奇怪不奇怪?”

  沈安歌沉思着当日细节道:“那日乔雨兰的马也惊了的……他总不会害她吧?”

  “这你放心,不会诬陷他,乔雨兰的马儿找回来了,那马儿正常,除了马臀上有一个伤口,像是被故意刺伤的。”

  说着门外云栀端了盘点心来,是赵之吟爱吃的桂花蒸糕。

  她顺手拿了一块在嘴里咬着,忿忿不平道:“要不是我没证据,而且那乔延州被找到时,不知何故摔倒在间隙里,至今还未能醒过来,传唤乔雨兰她又只会哭,什么也问不出……”

  想起那日在一群疯马中突兀伫立的乔家兄妹,她垂下眼睫,眸色深了些许。

  前世她不懂乔雨兰为何这么恨自己,今生她懂了,心里也只剩无奈,因此就要对自己下手吗?

  想到这儿,她突然想起了那日带去的簪子。

  回来这么些日子,倒是忘了它的存在。

  沈安歌转身便问道:“云栀,我回来时,头上可有簪子?就是狩猎带去的簪子。”

  听她这么一问,云栀皱着眉努力回想着,最终还是摇摇头道:“小姐,那日慌乱,奴婢不曾注意到。”

  骑着马狂奔,头上还能留下东西才是奇迹,也许不知道丢在哪儿了吧。

  赵之吟吃着糕点看她,神色失落,再加上这桌上的针线。

  心里好一顿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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