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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六章 傅贵妃

县主长昭 秋三鱼 2366 2024-07-11 19:24

  最终四皇子殿下当场身亡,但也因此陛下判定四皇子殿下谋反,是出自他个人本意,对于他带来的九门提督以及那些前来救驾的士兵倒没有过多苛责,至于四皇子妃王丹枫,因为没有和四皇子的子嗣,陛下也准许她自行和离。

  至于三皇子殿下救驾有功,陛下现如今也就他这一个儿子,没有过多犹豫,陛下直接封了他做太子,至于顾南晰和世子殿下也有封赏,顾南晰拒绝了陛下加官进爵的封赏,反而只求了个恩典,要求在上京开设女子学堂,教授政治策论,八股历史,院长为她和吴院长,没错因为这道旨意,吴院长看到了顾南晰的决心和实力,终于松口了,至于教授的老师,目前有她,吴院长,顾岚和华元也就是顾元碧。南城的那些孩子们都被顾南晰接进了学堂,负责这些孩子们伙食和后勤的依旧是夏姑娘以及顾南晰从南城带来的那位厨娘,同时他们也在上京城招修了一批学生,因为是女子学堂,所以只招收女学生,这样也避免了某些闲言碎语,至于男学生,他们自然还有蒲阳书院可以选择,再不济这上京城大大小小的书院总有他们可去的地方,不像女学生,这些知识的地方也就只有顾南晰开设的女子学堂了。

  之后的日子,便像往日一样平静,但在三个人的心里,不一样,那是衣衣姐所说的话,只会烂在她们三个人的心里,这是他们三个人的共识。

  衣衣姐只是单纯的相信顾南晰并且不想掺和这些事,裴德妃和那个宫女,是为了三皇子殿下,而顾南晰是为了母亲,是为了舅舅,是为了这些年枉死的人,是为了自己。

  不过,想到顾家那个活蹦乱跳的小丫头,顾南晰有些头疼,若是要守三年国孝,这小丫头得气死。

  于是回到顾府后,顾南晰直接找上了邓氏说:

  “夫人,玉芷的婚事到哪一步了,嫁妆什么的可准备的齐全?”

  “已纳完征了,想着去庙里卜一卦,请个黄道吉日迎亲。”

  “如此便好,我瞧着定在这个月内极好,若再过些时日天气热了,玉芷穿着那厚重的嫁服该嫌不舒服了。”

  “也是,玉芷这丫头挑剔的很,只是这一做了媳妇,怕是要吃些苦了。”

  “夫人这是什么话,玉芷这丫头,李家夫人想来疼爱,几个小姑子小叔子,也不是闹腾的性子,与玉芷相处的也好,又有锦源这小子护着,哪里就要吃苦了。再说,顾府不还给她撑腰呢吗,有谁敢欺负了我第一个不答应。”

  “唉,有阿晰这话,我就放心多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各自散了回了自己院子。

  玉芷的婚事也按照步骤,继续了下去,等到玉芷出嫁的那天,三皇子还特地带来了礼品,再加上南晰给玉芷添的那些箱子,毕竟南晰这些年就把玉芷当半个女儿养了,这是顾家女儿出嫁,十里红妆倒也羡煞旁人。

  眼瞅着一个月的期限将要过了,傅贵妃当初事发之后就直接被关进了天牢,这些天数罪并罚,定的秋后问斩,在天牢也吃了不少苦头,但始终吊着一口气,或许是心虚吧,陛下一直没去见过。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顾南晰特底去了他趟天牢,自然是瞒着陛下和所有人的,给门口的侍卫递了银子,顾南晰见到了这位,在她姨母口中,美丽动人让人记恨,性子和母亲相像,曾经是陛下所爱之人的傅贵妃。

  顾南晰见到她时,傅贵妃被两条巨大的锁链钉在墙上,披头散发,一身囚衣,即便满身脏污,那张脸蛋依旧美惊心动魄,顾南晰不觉得她像莲花了,她觉得这位傅贵妃,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呸,认贼作父的东西,我就不该相信你,你母亲若泉下有知,定要骂你个狗血淋头。”

  看见顾南晰走过来,这位傅贵妃居然还有力气骂的出来,顾南晰沉默了片刻,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甚至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心中一直萦绕着这个念头,要来见这位傅贵妃一面,虽然奇怪可她还是来了。

  见她不说话,这个傅贵妃也没有生气,反倒继续断断续续的说着:

  “可怜我儿,那是个成型的男孩,若不是你姨母,那个狠毒的女人,我怎么会失去我的儿子,这怎么会失去成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我恨皇后娘娘,可我没想到,那个人会做的那么绝,我以为他爱我,多天真啊,他只爱他的皇位只爱他的权利,我和皇后娘娘,都是失败品,他该死,可凭什么只有他活着!”

  她个话几乎称得上是颠三倒四,可顾南晰听的明白,她终于开口说:

  “他当然会死,他活不了多久,不是你亲自给他下的毒吗,他怎么可能活的下来?”

  顾南晰蹲在地上,远远的看着那个绑在锁链上的女人。

  “呵,你骗我!”

  女人挣扎着,锁链发出阵阵声响,刺耳难听。

  “我骗你做什么?你被关在这天牢里这么久了,你见有谁问你,你下的毒是什么,有谁问你下的毒的解药哪里了?”

  顾南晰没有表情,他只是解释着。

  “没有,可那个叫衣衣的不是给他解了毒?”

  “衣衣只是施了针,他会醒过来,但毒还没有解,如今只有你知道,他中了什么毒,解药要在哪里。”

  顾南晰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没想到锁链上的女人挣扎的更欢了,她几乎称得上是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骗我,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即便你在天牢,也会知道。”

  说完顾南晰站起身,没有在看这个女人一眼,离开了这座天牢,在走过的长长的甬道时,顾南晰想到第一次来到天牢的时候,想到那个躺在血泊之中的侍卫,忽然觉得一切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现如今她已经知道了一切,甚至玩弄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一切已经变得不同了,当初的她从天牢里走出来,现在的她也从天牢里走出来了,这次她的木簪没有落下,只是因为他变得更加谨慎,也更加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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