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仿真娃娃
“怎么了?”
悦宁溪还没说出原因,只见台上的红布被掀开,引来底下一片的欢呼。
只见头戴兔耳朵,嘴上用绳子绑着,双手被捆在身后,身穿小黑兔服装的小人被囚在笼子当中。
她侧跪着,完美无瑕璧人一样的小人儿,萌大的浅色眼眸,下垂眼楚楚可怜。
脸上两颊晕红,欲求不满的勾惑,完美握不住的丰腴挺立着。
紧贴着的衣服把那极致的纤细腰肢展露无遗,还有那跪坐着的腿光洁无毛孔,看上去就丝滑柔软,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手摸两把。
当时台下的男人们都疯了,一个个欢呼了起来。
两人皱眉,悦宁溪怒气徒生:“我们拿过来的时候,根本不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只是一个仿真人娃娃,但是老鸨这样做,让悦宁溪觉得她身为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那么心安理得吗?
“各位安静安静。”看到响应的声音这般大,老鸨喜的眉开眼笑,“这个宝贝各位爷可见找了,虽不是真人却胜似真人。”
她示意人把笼子往前推了推:“各位爷仔细看看啊,这做的啊和真人是一模一样。”
不少人上前,透过那个铁笼伸手进去抚摸,连连感叹跟真的一样,甚至更柔滑舒适。
“各位爷都坐好,听奴家来给爷说一说。”老鸨把娃娃的可用性和作用一说,底下更是沸腾一片。
这些人第一次见到仿真人娃娃,一点都不隐晦藏一藏那羞耻心,甚至有人开始问价。
这里的不少人都想尝鲜这是什么新滋味。
见一开始就把气氛烘托到最顶端,老鸨不着痕迹歪嘴笑了笑。
“好。”老鸨拿了小铜锣轻轻敲了一下,片刻全场安静。
“那就不浪费各位爷的时间了。”敲了敲铜锣,她伸出五根手指,“囚兔开价,五千两。”
“五千两?”这也太黑了吧?悦宁溪当初给老鸨开价是三千两,这个老鸨比她可黑太多了。
老鸨刚落话就有人高声喊:“六千两。”
“我出八千。”
“八千五百两。”
地下的人越喊越高,拍卖刚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听着地下的人价格越喊越高,不一会就到达了两万两。
老鸨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但是悦宁溪却开心不起来,甚至还有些后悔了。
她低声问旁边的蔚云戟:“我是不是做错了?”
“怎么说?”
“我原本只是打算把这个娃娃卖了,但是我没想到老鸨会弄这样一出!虽然只是个娃娃,但是也侧面响应勾出了这些男人的兽性。”
囚牢。
这两个字,最终给了那些男人更多无限,和恶心人的想法。
“不怪你。”蔚云戟很顺其自然抬手,刚要碰到她小手的时候,反应过来只能放到一旁的扶椅上,“当初我们把东西给老鸨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错不在你。”
“忧心忧虑没有用。”悦宁溪的观点,他也赞同。
虽然只是一个娃娃,但是用这种方式激起男人的兽性,确实也是令人愤怒的一点。
一来是不少人会因此效仿,对女子万分不尊,二是她小看男人,助长那些内心龌龊人的癖好。
“悦娘子。”他凑过去在悦宁溪耳边说,“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等下我们就这样……”
“……”悦宁溪有些不可思议看向他!
好家伙,这个家伙黑心起来的时候,也真的是没谁了,这样损的招数也能想得出来。
最终娃娃以两万八千两,被一个丝绸商拿下。
得到战利品他眉开眼笑,这心里跟灌了两斤蜜糖一样,心里美滋滋。
一交了钱,就命人急忙把东西搬回去。
看着手上的那些银票,老鸨的心里,比获得战利品的人还要多一罐蜜糖。
自己就只是出了一个场地,就赚了那么多钱,划算!
“鸨妈妈。”还在数钱呢,悦宁溪就找上门,她双眼一翻小声嘀咕,“真是要钱的才来的勤。”
嘀咕完,她换上了妩媚的笑容:“夫人来啦?”
“坐。”她殷勤的给悦宁溪到了一杯茶,“这个是夫人的,夫人看看。”
“鸨妈妈,你不觉得你这样过分了吗?”悦宁溪开口就质问,“娃娃我拿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又是捆又是囚的,什么意思?”
老鸨愣住,反应过来悦宁溪的意思,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夫人是在给那个娃娃抱不平?”
“不是为那个娃娃抱不平!你这样做,到时候会有多少人效仿,没有娃娃只能对无辜的人下手。你也是女人,你这是在助长那些男人的淫思。”
“夫人这话说的就可笑了。”她也冷着脸回应,手中的扇子重重打在桌上道,“夫人拿出这个东西,难道不是也在助长那些男人的淫思。”
“我拿的是假人,起码不会去危害真人!可你的举动直接煽动效仿,我解决的是生理问题,你煽动的却是人性内心的黑暗。”
“哈哈哈哈~”她昂头大笑,“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没那个东西,那些男人内心就不黑暗了?”
她在这一行呆了多久了?她自己也记不了,见过多少男人不正常的另一面?她同样不记得了。
“你说的没错!”老鸨起身,歪着脑袋愣神走到窗子门口,“那些男人越有钱,心里越变态!那又怎么样?”
她转身,双目通红泪滴从眼角滚落:“只要有钱,只要那些男人给钱!我们就不在乎。”
“刚刚我若不是弄成那样。”她指着门口的方向,询问悦宁溪,“就只靠着那身衣服,那个兔子的模样就能卖的这个价钱?”
只要能抓住男人的喜好,她真的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钱。
“这是夫人你的份。”她把数出来的银票递给悦宁溪。
接过她递过去的银票,仔细数了数发现不对,悦宁溪举着手中银票:“少了,你拿了可不止三分的数量啊!”
“这场地是我的,东西也是我拍的,价也是我喊的。”她含笑着反问悦宁溪,“夫人出价是三千两,我喊价五千两起!那多了的两千两是我喊上去的,那不应该是我的么?”
悦宁溪抿着唇,她话说的也没错,价是她喊上去的,进入她的口袋确实没毛病。
“鸨妈妈说的在理。”她又理了理银票,这才放到内袋中,“既然如此,那就不阻鸨妈妈的好生意。”说完转身就走。
“哼!”看着悦宁溪离去的身影冷哼一声,“想跟我斗?哼~”
得到了战利品的贾明威,在回去的路上都忍不住哼起小曲,还时不时看向蒙着布的车子,猥琐笑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贾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