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钰的悲惨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悦宁溪直接找到了宫钰,双方交易彼此有利,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退堂之后悦宁溪直接去了一趟牢房。
宫钰躺在破旧,散发霉味的凉席上。
她双眼无神,已然是生无可恋的模样,脸上的神情透着她的悲惨。
“宫钰。”悦宁溪开门见山,“我们谈个交易吧。”
“呵~”冷浅淡漠的笑,“我和你有什么好交易的。”
“有!”悦宁溪缓缓吐出两个字,使得那原本失神的双目聚焦了起来。
“你恨他吧。”悦宁溪缓缓蹲下,“我还能帮你把伤治好,如何?”
“那又怎么样?”宫钰回过神的双眼,又逐渐变得失魂,“就算治好,还不是一样要流放。”
那是什么地方?一个犯人,死活都没人管的犯人,恰逢还是年轻貌美的犯人。
她能落得什么下场?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还能把你从这里救出去。”人是她告的,闹公堂的也不是宫钰。
就算她指证过悦宁溪,那也可以归为是受害者,只是被威逼利诱了而已。
这个罪名并不大,只要悦宁溪撤诉,县衙不看她面子上,蔚云戟和裘承悦的面子也得看吧。
虽然裘承悦不一定帮她,但她背后还有一个蓬雅芮呀。
在裘家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蓬雅芮是万人之上稳坐顶端。
“你?”宫钰并不太相信她,“你真有那么大本事?”
悦宁溪反问:“你说呢?”
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想到她与两个将军似乎有不不同寻常的关系。
这一刻宫钰有点动摇了。
垂眉思考:“我答应你,但你能让他死吗?”
悦宁溪皱眉,这点似乎不太好办。
“若是不能呢,那你走吧。”说着宫钰躺下,目光继续呆滞。
“为什么要他死?”悦宁溪不理解,“明明可以让牢狱大哥好好关照关照,让他死?不便宜吗?”
悦宁溪目光炬炬:“你真的那么恨他,就更不应该让他死。”
“哈哈哈哈哈!”宫钰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果然黑!”
是啊,留他一条命!不比他在这里受照顾的好?
“你真能把我从这里带出去?”她终于有了认真的反应,“把我医治好?”
“还能还你自由身。”
见她动摇,悦宁溪趁热打铁:“这次不合作,他不仅逍遥法外,你还要牢狱之灾流放之苦!何必?”
“我怎么相信你?”她不相信悦宁溪会有那么好心。
“因为我要为我生命安全着想。”她抓着围栏,“你背后的这个人能找到你,找到你父母当然也少不了他。”
“对我而言,现在他是我最大的威胁。”放低声音,“想一想他对你做过的什么,你真的甘心吗?”
“你身上的伤,甚至那些疤痕,我都可以给你祛除如何?”
“还有一个人,你恨她吗?”又一个名字从悦宁溪的嘴里说出,“这件事情那么大,你落得这个下场,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吧。”
“我不信没有一丝的好处你会去办!而这个好处是……”听着她的话,宫钰的双目越瞪越大,“只要我们合作,你一样可以得到这个好处,让那个罪魁祸首得到相应的报应!”
“如何?”悦宁溪浅笑,“合作吗?”
“你要我怎么做?”这回宫钰真的心动了。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可以。”宫钰也不傻,对悦宁溪戒备心不小,“但我只能告诉你他的事情,她的事情等你把我救出去,我自然会告诉你。”
悦宁溪没有丝毫犹豫:“成交!”
双方履行了各自的承诺。
当天傍晚,宫钰被悦宁溪接到了家中,带上眼罩让她躺好。
“我帮你做检查治疗,但是你一定不能对我有所隐瞒。”
其实悦宁溪心里是打鼓的,虽然空间说租检查仪器,但是没有电成不成啊?
当庞然大物的机器出现的时候,悦宁溪的心是突突突的,真害怕那奸商坑自己一把,又没了三十两。
然而,这次真是她想多了,机器居然真的能启动亮屏幕。
空间:“主人,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悦宁溪:“……”
“你可从来不是什么君子,从我和你接触到现在,你除了坑我还是坑我。”
确实,悦宁溪已经不知道被坑过多少次了。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悦宁溪还是被吓了一跳。
“你……”看着那影像的显示,“落过几次孩子?”
她的身体,损伤的太严重了!
“呵!”宫钰忽然笑哭了起来,“几次?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禽兽,从来就没有放过我。”
她咽了咽口水:“你真的能帮我吗?”
“禽兽。”悦宁溪也忍不住骂起来,“太不是东西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听她的话吗?”话匣子打开了,也关不起来了。
或许是埋藏在心里太久太久了无人诉说,亦或者是真感觉到悦宁溪真心为她气愤。
“她知道我的一切!只要我不听她的话,我的事情就会被人尽皆知。”
“为了取乐,他用刀子在我身上刻了淫字。”她的手往下面走了走,直到腹部下方一些的位置停顿,“就在这里,后来被我用刀子划掉了,被他知道还打了我一顿,甚至用更多尖锐的东西,把我划伤。”
而那些伤,几乎都是在大腿根部,或者是敏感的部位上。
悦宁溪也是看见那些伤痕做的猜测,没想到真的被她一猜全中。
她在讲诉着自己遭遇,又哭又笑的:“只因为我是姑娘,都睁只眼闭只眼无人管。”
“直到后来,实在被败的不行了,把我卖给了施家!”她回忆着,“那又如何?只是更加的对我剥削罢了!直到那天被她撞见了,便成了她的傀儡。”
“好了!”悦宁溪捂住她的嘴,“不要再说了。”
实在听不下去。
“你的病我会尽力,只要你配合我。”她知道这个时代女人到底有多难,但是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地步。
“别怜惜我!”宫钰对自己的立场很明确,“我们只是合作,依旧还是对立。”
“我知道!”悦宁溪心里明白。
怜惜归怜惜,可怜归可怜!那又怎么样呢?她可真的不会天真到心软被反杀。
宫钰的事情,她挑了一点瞒了一点。
“蔚将军!”学着蔚云戟的模样,双手背在身后,不像他那么老气横秋,反而有些俏皮。
“听说……裘将军最讨厌的,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