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亲东虎,凤皇为彰显南国威仪以及凸显荣华上公主的尊贵,除婚娶皇后应有的嫁妆之外,另加五支千年灵芝六朵千年雪莲,车仪凤辇十六驾,侍女百枚,马匹过千,经书三万六千卷,古董字画不计。
他们南国自诩文化过人,财政实力雄厚,是其它三国自古效仿的典范。虽军事多有不及,但因强大的财政作为军事后台也能使南国在四国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而这次陪同凤仪出嫁的除了离儿慕云之外,还有钟擎作为守卫,蔺上将为和亲大使亲自护送以免中途生变。
毕竟这么强大的阵容也是史无前例,若出什么变故必会浓记青史供后人取乐。
除此之外,为了保障凤临和凤璠的安全,这次随行,凤仪当机则断的带上了他们。
只有将他们带出南国才能彻底脱离独孤的魔爪,而为确保万无一失,凤仪在南宫散播凤临凤璠已感染天花,故,就地隔离。
待她们安全出南国后,凤皇自会找仵作验尸火葬凤临凤璠以绝后患。
行至塞外因长途跋涉已有三日,蔺上将令众行人就地而休。
做在轿中的凤仪因凤冠霞帔又盖有红盖头多有不便,故换上轻装和凤筎先后掀轿帘而出,离儿慕云紧随随后。
“长姐我们到哪里了?”
凤筎无端的带着稚嫩的脸问起。
“第一次出远门难免有些陌生,放心,长姐在呢?”凤仪语气轻柔上前揉搓着凤筎的玉手。
凤筎感激地低下了头。
离儿和慕云看到两位公主正热语连连不忍打扰。
她们这次的首要目的就是顺利让凤筎嫁给白墨辰。
“慕云,离儿你们俩过来。”凤仪看到她们俩正朝反方向走去急忙止住。
慕云离儿在听到凤仪在传她们急忙转身来到凤仪凤筎两位公主身后。
“离儿,慕云,你们谁愿意留在朝阳公主身边。”
凤仪略带微笑的问起,朝阳是父君五日前听取了自己的建议为凤筎拟定的封号,希望她永远心怀希望永不放弃。
离儿一听脱口而出:“让慕云留在朝阳公主身边吧,毕竟慕云不仅才貌双全还智谋过人,关键时刻还能为朝阳公主出谋划策。而我除了才思好一点估计对朝阳公主用处不大。”
“你倒还挺有自知之明,不过杜婉婷以才情闻名,慕云主重才智。虽见多识广,但真要比起弹琴作诗,吾倒觉得你可能勉强过关。”
凤仪故带愚弄的口吻调笑离儿。
虽是这般说,但这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在凤仪看来,慕云留在自己身边还有别的用处。
果不其然,莫离儿一听顿时急了眼:
“什么叫勉强肯定是力挽狂澜过无不及。”
此话一出,四人皆开怀笑了。
“莫姐姐莫气,只怪我才疏学浅,否则也不会劳累莫姐姐如此。”凤筎赶忙劝慰莫离儿。
莫离儿一听连道不可不可。
“朝阳公主,你我身份有别,一声姐姐臣女自当承受不起。不过你既叫我一声姐姐,臣女一定助公主您成为最耀眼的明珠。”
凤筎一听抿嘴笑了。
“好没个脸皮,前几句还句句在理,后半拉简直是恬不知耻。”
凤仪好气不气地指着莫离儿。慕云也忍不住:
“公主您还不知道表姐么,心直口快,人倒是个极好的。”
“还是慕云妹妹知情达理,甚是懂我呢?”离儿顿时有些飘飘然免不了阴阳怪调,还不停地扭捏作态晃着慕云的胳膊。
四人又是一番大笑,凤仪带着风情,凤筎带着羞涩,慕云带着沉稳,离儿带着自然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笑声过后,慕云收回理智后而问:
“那就安排离儿留在朝阳公主身边,鄙便先随上公主在白宫周旋,若宫中有什么消息,鄙也好直接向公主传达,也不至于塞目盲听。”
“那便有劳云姐姐了。”凤筎诚心回道。
慕云顿时退后三寸拘礼道:
“公主千金之躯,鄙女自知身份不敢与公主称姐道妹。”
“云姐姐自是当得,因长姐当得,我便当得。”凤筎说完又是羞涩一笑。
“说你当得便当得,在这方面,慕云你还真得学学离儿的脸皮。”凤仪一脸的笑容可掬。
“怎么又扯上我了,难不成我就是个垫背的。”莫离儿一脸的无奈。
“可是……”凤筎若有所思语带疑惑。
“公主在担忧什么?”慕云回过头不禁的问起。
“我怎样才能变成温柔呢?”凤筎满是担忧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
“筎妹妹且放心,我和慕云早已为你筹划好了。”
“筹划?筹划什么,我怎地不知,你们又都瞒我?”离儿非常不满。
“温柔这个女孩自出生,便百病缠身,她的父亲温书着人为她卜了一卦,卦辞解释为前尘执念过重,故,温书当机则断将之送往济世庵用清心咒淡化温柔心中执念,但济世庵的了空师太告知温柔的父亲,温柔16岁前不得与之相见方能使其放下执念。所以,公主,您放心,温柔的父母并不认识温柔,只知道自己有个女儿罢了。”
话还未尽凤仪便接慕云的话继续说道。
“正是因温太后有心指婚,温书才派奴仆前去济世庵接回温柔,只不过在其奴仆接回的途中我们会将之换成你。”
凤筎若有所悟后而又惑:
“可是既然是中途,奴仆肯定见过温柔小娘子。那么我不就露馅了。”
“筎妹妹且放心,他们东虎国的女子并不像我们南国女子一般可以在外行商抛头露面,他们东虎的女子在未出嫁前必须用白纱掩面。所以奴仆也并未见到温柔真容,纵使是不小心见到了,也会因男女之嫌即而转过头去,记不得样子的。”凤仪秉着耐心。
“果真么,长姐,如此,我便放心了。”
慕云见已过去了一个时辰,急忙说道:
“为了方便,就让表姐和公主一车,我和上公主一车。你们看可行么?”
“便宜你了表姐,还可以做婚车。”莫离儿目有所指意味不明地笑着。
“委屈你了,莫姐姐,没能让你坐上婚车。”凤筎看况略带愧疚地目视着离儿。
离儿一听,顿时吓得语无伦次,
“不是,公主,怎么能说,哎呀,怎么也是公主您委屈,顶多就是坐回了原来。我我我。”
“行了,别解释了,越解释越乱。”
凤仪一声令住四人便各自上了马车向东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