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凶手是她
“你明天就有空。”
慕寻真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华松的肩膀然后走掉了。
回去的华松看着门口的阿金阿银,他选择了一个较远的位置站定。
屋里的宁松儿看着外面的华松,突然扭头转身把屋里的东西砸个干净。
听着屋里乒乓的大动静,华松选择无视,门外的阿金阿银也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不一会儿,宁松儿将门打开很是认真的大声说道,“这屋里有老鼠,我住着害怕,我要换个院子住。”
侯爷这个官职虽大,但那不代表侯府大。
现在能让宁松儿住的这个院子,也是空了好多年,慕寻真那是吩咐了所有下人一起打扫才收拾出来的。
现在宁松儿说要换院子住,那慕寻真只能给她现盖。
知道宁松儿这是在无理取闹,华松只能耐着性子安慰她,“公主,今日天气已晚,要再收拾个院子出来怕是要让公主等上两三个时辰才行。”
“那怎么办?这屋子现在已经脏了,里面东西全不能用了。”
屋里除了床宁松儿没有掀动外,其它凡是她能弄动的东西,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我这就吩咐下人来打扫。”
“我不要等,我现在就要休息!你!立刻、马上给本公主安排一个新的院子出来!”
侯府有没有多余的院子华松是知道的,但他实在是不想让宁松儿再吵吵下去,只能去找慕寻真。
担心宁松儿会弄出什么动静来而睡不着的慕寻真,他听了宁松儿的话很是头疼。
“侯府现在哪有空的院子?”
慕寻真本想着把温香阁腾出来的,但潘蓉的事刚过去不久,把宁松儿安排进那里只怕会惹出事端来。
妙雪阁,那里地偏冷清院子还小,宁松儿肯定是不愿住。
何新柔的院子大,但她肯定不会让,说不定还得让慕寻真求她。
至于其它院子,那里都住有男人……
慕寻真思前想后才狠下心来下了决定。
华松去告知宁松儿府里还有一个院子,地方宽敞安静,不过之前曾发生过火灾……
华松本以为宁松儿听到火灾二字会拒绝,却不曾想反倒勾起了宁松儿的好奇心。
路上,宁松儿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在看到雅苏院里的湖时,她更是心血来潮的想走近去看看。
“公主小心!这湖不怎么打扫,湖边的泥土都比较滑,公主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难得华松这次是真心关心宁松儿,宁松儿也不跟他反着来。
来到范曼苏生前住过的地方,宁松儿好奇的上下打量个不停。
看着简单的家具和空荡的屋子,宁松儿不禁想,这要是她一个人住这屋子,那肯定得憋死。
“公主,新床已经铺好了。”
前来告知的丫环,本是有些不情愿的。
毕竟晚上是她们最宝贵的休息时间,现在被人给打扰了,自是都不乐意。
“好。”
宁松儿示意阿金阿银赏那几个丫环银子。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十两银子,几个丫环顿时笑开了脸,连连曲膝点头道谢。
见着几锭银子就能买来那些姑娘的笑,宁松儿伸手跟阿金要了一锭金子。
她走到华松面前将那锭金子放在掌心给华松看。
“你笑一个,这金子就归你了。”
被调戏的华松二话没说,直接转身出屋在外面守着。
宁松儿见状气的直哼哼,直接把阿金阿银赶出去关门休息。
另一边的锦渊阁内,醒过来的双竹和迎梦知道在她们晕倒后所发生的事情时一个个吓得差点大哭。
在得知柳初夏死里逃生活过来时,她们直接是喜极而泣。
被抓来给柳初夏看病的大夫,年纪大但医术精。
他已经说了柳初夏没大碍,休息一晚便会好,可慕随青不信啊!
被迫守在锦渊阁的老大夫直接坐在桌前手撑着脑袋在打瞌睡。
慕随青他们三人那是视线都不敢离开柳初夏一直在旁守着。
已经知道真相的慕善,此时正在钱府质问着钱三金。
“在你酒楼发现你府里下人的腰牌这不奇怪,为何脂巷里也有?死掉的那个妇人,别人都称她二娘,她为了拉客可以不择手段,这跟你做生意的手段一样。”
“慕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钱三金做事算不上什么光明正大,但也不会放火杀人!我承认你手里的两块腰牌都是我府里的,我府里最近也确实丢了几块腰牌,但我敢发誓!今晚的两场火不是我让人放的!”
慕善信钱三金,但他更信证据。
钱三金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来,慕善对他的怀疑怕是只增不减。
“那你最近有得罪过谁?”
“我能得罪谁?要不是你们让我出手帮忙,我一个做生意的哪会惹上这么多事?我本来就因为你大嫂一事心有惭愧,现在你却带人上门来怀疑我……”钱三金心中的苦水还没吐完就被慕善抬手叫停。
听钱三金这么一说慕善才想起柳初夏。
当时那场火,任谁看里面的人都没有生存下来的机会偏偏柳初夏毫发无损的活了下来。
酒楼的事,说不定也是柳初夏为了报复钱三金而找人放的火。
慕善这么一猜测,然后再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跟钱三金一说,钱三金感觉眼前那是一片明亮。
“你大嫂本来就爱记仇,就连曲思鸿都怕她……说不定今晚的火真是她让人放的!我让人去脂巷看过,烧的只剩下几根房梁的残余,那么大的火,她怎么可能能活下来?你这个大嫂肯定有问题!”
钱三金现在百分百肯定今晚的火是柳初夏让人放的。
“那她是怎么得到你钱府的腰牌的?”
钱府的腰牌,丢了得自己赔钱不说,人也得滚,所以在钱府做事的下人个个把腰牌看的紧紧的,按理说柳初夏应该没机会得到才对。
钱三金也觉得奇怪,但他突然想到,“……你忘了?前几天的灯会上,我们曾碰过面,我当时为了赎罪,还给了她钱,她肯定是趁那时候偷腰牌的。”
被钱三金这么一回想,慕善突然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