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不也很尴尬咩……”
花惜颜呆萌地看着他:“从古至今,好像也没有兄长提亲,兄弟姐妹跟着围观的先例。”
“但我确实很想去嘛!”
她话锋一转,楚楚可怜的眸子里挤出了一两滴泪:“我从来没看过古……当代提亲的流程,想去长长见识啊……”
“提个亲而已,能长什么见识?”
花获出现在了门口,一看花灿扶着栏杆大口喘着粗气,秒懂了:“不过是贪玩儿罢了。”
花炜和花灿异口同声:“阿爷。”
“阿爷!”花惜颜嘟着嘴,兴致缺缺地看向了他,“又不是什么家国机密,怎么还不让人围观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话太多了?”
花获逗了她两句:“提亲可是结婚的第一步,若是出了什么丑,整个长安城人尽皆知;你还想不想崇晗娶妻了?”
“我就看看,不说话!”花惜颜双手叠放在唇前,眨了眨眼睛,含糊不清地说,“真不说……”
“好吧,”花获松了口,看了下花灿,“想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您说您说!”花惜颜激动地苍蝇搓手,连连道,“我一定照办!”
“前些日子说的那事儿,日期得改为一个月。”
花获冲她使了个眼色,说:“三个月太长了,别说你了,猪练上三个月都学会了。”
“哇,您分明就是我不想我学会嘛!”
花惜颜面露愠色,实则暗暗嘀咕:“哪有您这样的,那你干脆也别一个月了,直接改成七天吧。”
说好学会骑马射箭便允许她参军,老爹居然要反悔!
他一向言出必行,很少更改——哪怕只是玩笑话;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七天敢情好!”
花获抖开了折扇,乐滋滋地看着难得着了一身女装的花惜颜:“这可是你说的哈,不许反悔!”
“您这不就摆明了坑人吗?”
花惜颜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虽然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掌控了身体,但毕竟好久没骑过了。
重新拾起来多少得花上点儿时间,半个月肯定没问题,七天貌似有点悬。
——虽然拼一把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早知道老爹会反悔,这些日子就先把箭术和马术练出来了,哪里还会忙着开炸鸡店呢?
“什么叫坑人啊?”
花获虽然也知道这个提议有点儿过分,但为了不让她起疑,故作威严道:“父亲和女儿的约定能叫坑人吗?”
花惜颜撇嘴:“哼,那谁知道呢!”
“就算坑了你,那也是为你好!”
花获也“哼”一声:“局势变化太快,我都看不穿动向;你见都没见过,能跟得上节奏?”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跟不上呢?”
果然出了什么事儿,花惜颜坐实了想法:“没准我天生就是那方面的人才呢!”
“我见过那么多人,谁天赋异禀一眼便能得知。”
花获道:“若你真是个中奇才,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都没跟您显露过,您怎么看得出来呢?”
花惜颜嘿嘿一笑:“若我真在七天内练成了,您便让我去吗?”
“阿爷,”花炜一头雾水地看了眼花灿,又看向了花惜颜和花获,“你和颜儿在打什么谜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