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时候该放下了,沈禄果然是个专心搞事业的主,从此他踏上了那条叫卧底的道路。
周国府,就在大家不知该怎么办时,突然听见永安咳嗽了两声。
赛红拂赶紧倒了杯水,喂给永安,永安这才醒来。
看到眼前陌生的一切,又看看眼前的赛红拂,李云霄,乔知之,杨不倦。
永安仔细地打量着他们:“这姑娘姿色不错,另外三个么,一个像小孩,一个像书生,另一个像个大老粗。”
李云霄跟杨不倦说:“快去寻周国公回来。”
杨不倦领命而去。
永安很惊讶:“他们这么激动干什么?”永安问道:“你们是哪个剧组的?在拍的什么戏呀?我看着像是武侠!”
没错,就这么狗血,永安失忆了。
永安以为自己在拍戏,李云霄他们互相看看,都把他们弄疯了。
李云霄走到永安跟前,问道:“永安,你这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永安并没有回答李云霄,而是拽了拽他的头发,说道:“真的呀!”
李云霄拍了一下永安的手,问道:“废话,当然是真的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真相了,所以我不是在拍戏,我是穿越了。”永安自言自语道,她又问道:“那我是怎么穿越的?那个我问一下,现在是哪朝哪代啊?”
赛红拂回答说:“现在是大唐总章元年哪。周国夫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
“大唐总章元年,我怎么不记得大唐有这么个年号啊?”永安小声嘟囔着,她又问道:“你叫我周国夫人?”
“是啊,你也是长安府司。”
永安心想:“我怎么越来越懵了,这个长安府司又是个什么鬼?”她又问道:“既然我是周国夫人,那有没有周国公啊?”
乔知之回答说:“当然有了,周国公就是你的夫君哪!”
“我的夫君,他现在在哪儿?”永安一脸疑惑地问道。
“他在办理公务,还没回来。”
“对了,他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啊?”
李云霄无奈地说道:“看来你真的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你的夫君就是当今皇后的外甥武敏之啊!他是洛阳人氏。”
永安心里又想:“武敏之,不就是贺兰敏之么,他已经改姓武,说明这个时候他的妹妹贺兰敏月已经挂了。贺兰敏之是武则天的外甥,也就是说,现在是唐高宗时期。贺兰敏之可是大唐第一美男子!”想着想着,永安的脸上露出笑容来。
永安的肚子咕噜咕噜响。
李云霄跟赛红拂和乔知之说:“你们先在这儿陪着她,我去厨房吩咐坤叔做些吃的来。”
绫罗府,线人来报:“殿下,属下已打探到,周国夫人已经安全回到周国府。”
武潇潇路过偷听到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决定去周国府看看。
武懿宗让那线人先退下了,他大拍了拍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哼!那个北冥焉居然平安地回了周国府。”
“堂兄,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北冥焉失踪这事儿,难保哪天不被姑母知晓啊。”
武三思这倒是提醒了武懿宗,武懿宗想了想,说道:“那就在她进宫见姑母之前,先把她小产一事在姑母那里圆过去。”果然是先下手为强。
雍王府,李廉问陆逢春:“逢春,近日来怎么不见沈禄,你可知他都在忙些什么?”
“殿下,这我可不知道。”
“也是,自王妃嫁与我,我便有些冷落他了。”说完,李廉起身往沈禄的房间走去,他到沈禄的房间,见沈禄不在。
正要转身离开时,陆逢春叫住了他:“殿下,你看。”
是陆逢春发现了那封告别信,他把信递给李廉。
李廉看了信中内容后,叹道:“就这样不辞而别了。”
李廉的言语中不免有些失落,毕竟沈禄自入雍王府到离开有两年的时间,府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多少会不习惯。
李廉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与沈禄再见时,沈禄已是许敬宗府上的门客,他更会想不通沈禄为什么要如此。
武潇潇来到周国府看望永安,李云霄故意问道:“呦,这不是武潇潇么!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当然是你这股风了。”武潇潇跟李云霄一起往里走。
永安正在大口吃饭,武潇潇走到她跟前,她抬头看了一眼,低头继续吃。
武潇潇不高兴了,她问道:“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见到我,连句话都不说的吗?”
永安停下了筷子,抬头并且不耐烦地说道:“你到我跟前看着我吃饭,你礼貌了吗?再说你是谁啊你?”说完,她继续吃。
“我!”武潇潇看了看李云霄,跟永安说:“我是谁,北冥焉,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赛红拂把武潇潇拉到一边,小声跟她说:“潇潇姑娘,周国夫人她失去记忆了。”
“不是吧?她不是平安回来的么,怎么会这样呢?”武潇潇自言自语道。
李云霄吐槽道:“看来是绫罗府的探子没打探清楚啊!”
“那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还不是都拜那个汪含梅所赐。”提起汪含梅,李云霄来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是汪含梅做的,真是蛇蝎心肠。那敏之表哥呢?”
赛红拂回答说:“殿下去找汪含梅了,还没回来。”
浣花楼,有几位客人要找汪含梅,挽娘解释道:“几位爷,我们含梅哪,最近有事要忙,要不我帮几位叫别的姑娘。”
几位客人不高兴了,柳依依跟他们问道:“几位爷,不知我可否与含梅相比呢?”
其中一个客人说道:“依依姑娘自然不错,那就依依姑娘吧。”
柳依依弹着琴,哼着曲儿。
锦上把挽娘拉到一边,问道:“挽娘,这含梅姐姐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呀?”
“其实她在忙些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她呀,最近经常出去,神神秘秘的。”
锦上没再说什么,她在想:“汪含梅真是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