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武则天是想看看贺兰敏月到底们做出什么来,如果把她惹毛了,一样要除掉她。
郡王府,永安来看望贺兰敏之,赛红拂无奈地说道:“北冥府司,你来了。殿下他……”
“他怎么了?”
“殿下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一天不吃东西,今天什么日子啊?”永安很纳闷。
“不知道,我问他也不说。应该是因为韩国夫人的事情吧。”
“行,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
见贺兰敏之一个人坐在湖边,永安从他的手中拿过酒壶,喝了口酒。
永安试探着问道:“你是想大姨母了?”
“是啊,阿娘走得突然,如今还要牺牲月儿,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真没用。”
“这不是你的错,生在帝王家,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法选择。”永安起身来,说道:“你先别喝酒了,空着肚子对身体不好,你等我,一会儿,一会儿我就回来。”
李治给武则天揉肩,武则天问道:“九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啊?”
李治温柔地回答说:“媚娘,你看这月儿也长大了,朕想封她做夫人。”
“陛下怎么想起要封月儿做夫人了?”
“媚娘,贺兰越石死的早,如今韩国夫人也死了,他们兄妹俩已经很苦了。难道不该给他们什么补偿吗?”李治句句有理。
“该给,该给,此等小事,以后九郎不必问媚娘,还是自己做主吧。”武则天答应李治册封贺兰敏月,只是为了不让他起疑心。
很快,永安做了碗面条,还打了个荷包蛋,她端到贺兰敏之面前,说道:“你不是一天没吃东西吗?吃吧,别饿坏了身子。”
“除了阿娘,月儿和外祖母,再没人如你对我这般好。其实今天是我的生辰,以前每年,阿娘都会为我庆祝,以后再也不会有阿娘了。”说着,贺兰敏之的眼泪流下了脸颊。
“你现在才知道我好啊,也不知之前是谁总看我不顺眼。”
贺兰敏之开始吃起面来,他心里想着永安一直很好,只是为了母亲……
“贺兰敏之,以后你每年的生辰,都有我来陪你过。”
贺兰敏之突然停下了,转身来,望着永安,岁月静好。
武则天跟李治提议:“九郎,如今大唐国力昌盛,不如封禅泰山吧。”
李治想了想,说道:“嗯,先帝在时,就未曾封禅,其实也是个遗憾。”
“媚娘也想去。封禅为祭地之仪,由太后配享,彰显后土之德。所以我要自己充当亚献,好孝敬自己的婆婆。”
李治觉得武则天说的有道理,他答应了。
泰山封禅,源于古代帝王封禅祭祀。封禅是古已有之的礼仪。封禅时本应先由皇帝初献,公卿亚献。
按照《史记·封禅书》张守节《正义》解释:“此泰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报天之功,故曰封。此泰山下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
汉代班固《白虎通义》说:“王者受命,易姓而起,必升封泰山。何?教告之义也。始受命之时,改制应天,天下太平,物成封禅,以告太平也。”
《五经通义》曰:“天命以为王,使理群生,告太平于天,报群神之功。”这似乎纯粹出于政治目的,表示帝受王命于天,向天告太平,对佑护之功表示答谢,当然更要报告帝王的政绩如何显赫。
李治下旨封贺兰敏月为魏国夫人,改韩国府为魏国府。贺兰敏月带着圣旨高兴地来到郡王府。
见贺兰敏之回来了,贺兰敏月早已在郡王府等候多时了。
贺兰敏月问道:“哥哥,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我去郊外散心了。怎么了,月儿,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贺兰敏月把圣旨给贺兰敏之,她高兴地说道:“当今皇上,咱们的二姨丈,妹妹我已经勾到手了。”
贺兰敏之看了圣旨的内容,他也很是高兴:“魏国夫人,皇上他封你为魏国夫人。月儿,做得好!”
贺兰敏月到贺兰敏之的耳边,接着说道:“只是皇上对我还没有到迷恋的程度,所以我想……”
“好一个欲擒故纵,将来等我们月儿当了皇后,将那武氏取而代之,就能为母亲报仇了。”
麟德二年(公元六六五年)冬,十月,唐高宗偕武后从东都洛阳出发赴泰山。从驾文武兵士及仪仗法物,相继百里,列营置幕,弥亘郊原。
当时大唐威震四方,诸国酋长皆朝会扈从。突厥、于阗、波斯、天竺、罽宾、乌苌、昆仑、倭国、新罗、百济、高丽酋长及随从,穹庐毡帐,牛羊驼马,填候道路。
是时连续数年丰收,斗米仅五钱,豆麦不列于市。史称古来帝王封禅,以此为盛。
乾封元年(公元六六六年)春,正月,戊辰朔,上祀昊天上帝于泰山南。己巳,登泰山,封玉牒,上帝册藏以玉匮,配帝册藏以金匮,皆缠以金绳,封以金泥,印以玉玺,藏以石感。
庚午,降禅于社首,祭皇地祇。上初献毕,执事者皆趋下。宦者执帷,皇后升坛亚献,帷帟皆以锦绣为之;酌酒,实俎豆,登歌,皆用宫人。壬申,上御朝觐坛,受朝贺;赦天下,改元。
文武官三品已上赐爵一等,四品已下加一阶。先是阶无泛加,皆以劳考叙进,至五品三品,仍奏取进止,至是始有泛阶,比及末年,服绯者满朝矣。
时大赦,惟长流人不听还,李义府忧愤发病卒。自义府流窜,朝士日忧其复入,及闻其卒,众心乃安。
丙戌,车驾发泰山;辛卯,至曲阜,赠孔子太师,以少牢致祭。癸未,至亳州,谒老君庙,上尊号曰太上玄元皇帝。丁丑,至东都,留六日;甲申,幸合璧宫;夏,四月,甲辰,至京师,谒太庙。
乾封元年(公元六六六年)三月,封禅大典结束。
武则天的两个叔伯兄武惟良和武怀运也跟随李治和武则天一同回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