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20章 是不是做得不对

  只是有些道理,到了自己身上,便不能行得通了。

  所以权月桅决定采取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宫中同容景初说清楚。

  若真的是她不长眼,看错了人,那也不要紧,总归她这些年的举动也不是为了一个男人。

  不是真心,那她便不要了就是。

  她在回扈京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万全的可能,比如一直以来他所示弱都是为了利用。

  那时候她不在意,她既承了这责任,那便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她不在意,所以这些所谓的利用便不算什么。

  可如今……她似乎在意了。

  就不能全身而退,或者说她需要给自己一段时间,来让自己不在意从而全身而退。

  不过这都是没有办法之下才会选的法子,在此之前,她得清楚真相究竟是什么。

  《帝皇策》。

  她从前是觉得这本书的存在便是虚妄的,如果是真的呢?

  权月桅用力按着太阳穴的位置,停止继续思考这些。

  再思考下去,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就又分崩离析了。

  在权月桅准备进宫之前,一直看着秦窈的侍卫犹豫的走过来。

  “姑娘,有件事情,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权月桅:“……”

  每次听到这话,她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再加上这人是盯着秦窈的,所以和秦窈相关的不是好事的话,她便不太想听。

  但也只是想想,权月桅深呼了一口气,缓缓道,“说。”

  不管怎么样,她总得先听一听。

  侍卫面色显得更犹豫了,也不知是不是权月桅的错觉,她甚至觉得在侍卫脸上看到了同情。

  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

  她看萧衡也是这种眼神。

  于是权月桅还没听侍卫开口,眼皮就欢快的跳了跳。

  她看了看四周,远离了下新搬过来的石桌。

  如果一会控制不住,她至少不会一拳头锤过去。

  “其实不止是属下,和属下一起的两个人也看见了。”

  “是……陛下。”

  “陛下与秦姑娘在秦家相见,行为动作都像是很亲昵。”

  要是其他女子,侍卫可能就不会管了,但如今秦窈处在风口浪尖上,且自家姑娘又特意让他们跟着,所以侍卫一见了,仔细确认之后便过来禀报。

  “属下还听见陛下与秦姑娘相约,明日下午仍旧是在秦家相见。”

  权月桅面无表情的让侍卫退下,然后看了看四周,在发现石桌早已经离自己有一段距离后沉默了许久。

  不对。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就算她确定侍卫不会背叛她,但万一只是人有相似,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饶是这么想,权月桅的心情也没有显得愉悦。

  她出去转了一圈,于是权家看见她的人都知道她心情不好,身边都围绕着一层浓厚的低气压,仿佛头顶乌云,所到之处,皆退避三舍。

  原本要走上前耍宝的权绥年只看了一眼,就默默的换了一个方向走,并且速度之快,几乎身形都变得模糊起来。

  权月桅倒是看见了,不过没有管,而是坐在凉亭里,拿着鱼食往池子里扔。

  权绥年走了两步,又有些放不下,就去了魏龝的院子将魏龝拉了起来。

  原先魏龝在权绥年这里,与神明大差不离。

  但神明是需要远离的,因为住的太近,权绥年对魏龝的神明滤镜碎裂的一塌糊涂。

  谁能想到在众人眼中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国师大人,半夜不睡觉不是为了夜观星象为大昭国民担忧,而是为了看话本子呢。

  老实说,权绥年后面照着书名也去偷偷买了几本,还别说,他看得也有点上瘾。

  不过他与魏龝看得狗血话本子不同,权绥年喜欢那种里面写一指头过去,就能戳死人的。

  看完之后他梦里都能梦到自己这是在御剑飞行,常常一个翻滚,跌在地上,然后醒过来,

  魏龝被拉过去时,远远看了一眼,眉眼就直抽。

  他和阿桅好歹相处十多年了,对她的性情再了解不过。

  通常她露出这副神情,那指定是有人要倒霉。

  魏龝深深的希望,倒霉的这个人不是自己。

  权月桅犹豫的目光落在手腕处的木环上,她不缺金玉珍贵之物,这样手作的反而更能让她感受到心意,即便看上去不完美,甚至小摊上随便拿一个次品,都比这要好看。

  可她喜欢这不完美的。

  魏龝不得已之下,走了过来。

  刚要开口就看见权月桅神色冰冷的将一大把鱼食扔进池子里。

  这些鱼也是不知道饱的,肚子吃的滚远还张大了嘴。

  魏龝:……看来阿桅心里面的烦心事,比他想象的要更麻烦。

  权绥年的猜测是婚期将近,所以紧张,因为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到旁的,他也将自己的猜测告诉给魏龝,所以魏龝才顺着这话劝下去。

  “阿桅啊,女大当婚,男大当嫁,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紧张的。”

  权月桅:???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过了好半晌,权月桅才无语的看过去,“师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您这是睡糊涂了。”

  魏龝面不改色,“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计较太多,计较越多失去的就越多。”

  权月桅:“……”

  就是说,她其实已经不是好糊弄的小孩了,这种话她在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不相信了。

  “你哥哥说,你是为了婚事,这是真的?”魏龝虽然顺着话说下去了,但心里面其实不大相信。

  十多年的相处让他十分了解阿桅,绝不是为这种小事苦恼烦忧的性情。

  “是,也不是。”权月桅将手里的鱼食尽数扔下去,下方已经胖得游不动的鱼儿瞬间都利索的争抢起来。

  魏龝皱眉,“是容景初?”

  权月桅将手里的碎屑擦干净,然后坐在栏杆边,“算是因为他吧,师傅……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他有喜欢的人,我们是不是做得不对?”

  “他本来可以封自己喜欢的人做皇后,而不是为了先皇定下的婚约,必须迎我进宫。”

  魏龝瞪大了眼睛,很是不敢置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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