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25章 撞到她怀里的姑娘们

  书灵憋着不能哭,过了会倒是确实不发出哭声和抽泣声了,但是在一个劲的打嗝。

  权月桅随手拿起一本游记看,一边看一边听这个精怪在旁边打嗝。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她心里尤为复杂。

  翌日一早。

  还惦记着昨晚说的话的权绥年再次凑过来,两只眼下青黑,看着像是一晚上没睡觉。

  “阿桅,你告诉我,你不会真的不喜欢男人吧?”

  他眉头皱起纠结得能打麻花了,紧接着又开口,“你要真的这样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权月桅唇角扯动了一下,觉得她现在要是不说明白,权绥年指定没完没了的。

  所以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着权绥年对他道,“你房间里面不是也贴满了谷先生的字画吗?”

  “你从前不也只是念叨着恨不得和谷先生生活在同一个时候吗?”

  “这不一样!”权绥年愤愤道。

  “有何不一样?”

  权绥年支支吾吾了半天,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不一样来。

  他神情复杂的看了权月桅一眼,眼睛亮了亮又说,“反正你是喜欢男子,喜欢陛下的是吧?”

  说到后半句,权绥年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权月桅额前青筋欢快的跳了跳,“你再不走就别怪我动手了。”

  在权绥年迅速转身熟练的要跑时,权月桅在后头警告了一句,“你要是敢对爹娘说乱七八糟的话,我就让你英年早逝。”

  权绥年逃跑的速度更快了。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她如今已经交还虎符,并且手上的兵权也都已经交了过去,所以权月桅准备退离朝堂,这也就不用上朝了。

  不过不用上朝也没有让她的生活更轻松一点,反而因为闲暇的时间太多,她每天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主要便是关于宫中的礼仪,这对权月桅来说不是难题,她自幼就聪慧,来教宫中礼仪的嬷嬷只要在她的面前做一遍,她就能照葫芦画瓢学出来。

  所以没过两天,她又轻松了起来。

  扈京这些年的变化大,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街市都热闹的很,她被吸引也各处走动看看。

  只是几天下来,权月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一天出去一个时辰,平均每天都要扶五个姑娘不止,其中有走路太快直接撞到她怀里的,还有在她旁边崴了脚,她顺便扶了一下的。

  最离谱的一个,见到她之后直接晕着朝着她扑过来。

  权月桅也不可能置之不管,当时还真的觉得她身体出了问题,给她把脉之后就没发现异样,直到准备将人送到最近的医馆时,那人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权月桅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那女子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愿常常陪伴权将军左右。”

  其实发生姑娘撞入她怀里的事情,还不会让权月桅感到离奇。

  主要是这些姑娘每一个都两眼包着泪,泫然欲泣的开口,用帕子遮挡住流泪的双眼。

  她还看到几个因为哭不出来,故意用团扇挡在前面,一只手悄悄的掐胳膊上的软肉,眼泪立马唰唰唰的掉下来。

  权月桅在外几日都是这么过的,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就待在府中不出门。

  事实上待在府中她也没觉得多清静,权绥年时不时就过来试探她喜不喜欢那些女子。

  这话问得怪异,权月桅除了刚去漠北时,因为看到百姓被欺辱的画面感到无力而对漠北人生出怒意和恨意之外,便再没对旁人有不喜的情绪。

  等后头大昭压过漠北一头,这样的情绪就更没有了。

  自然,权绥年来她面前耍嘴皮子的下场不可能是全身而退,最后都是被摁在地上打。

  有时候权月桅懒得动手,一嗓子喊过去,她爹顺手就能拿着修剪树枝用的长剪刀过来,追着权绥年打。

  看见这一画面之后,同样住在这里的娄青与权绥年渐生惺惺相惜之感。

  于是两人一起被权月桅摁在地上揍。

  权月桅揍完之后,又发现两人的武功实在是差,索性她事情少闲着也是闲着,便每日雷打不动的天还没亮就叫两人起来在院子里蹲马步。

  权绥年和娄青都纷纷表示不需要,他们只想做两条没有梦想的咸鱼,进油锅也不想翻身的那种。

  权月桅听完这一形容,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会儿,在两人以为他们逃过一劫时,第二天早上提前了半个时辰叫他们起来蹲马步。

  两人苦不堪言,可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比起之前实在是好很多,所以两人受罪的同时,权月桅得到了来自父母的嘉奖。

  比起之前的防备与担心,权绥年现在恨不得人天天出去。

  只是权月桅完全不想再碰到撞到她怀里的姑娘,所以宁愿在府中闷着。

  于是权绥年和娄青两人简直被折腾的生不如死。

  其实他们每日所做的,只不过是权月桅这些年来做的一半不到。

  她最开始练剑,从最基础的挥剑开始,从早到晚不停歇,手臂肿了歇一个晚上第二天照样继续。

  当然,她也不是感觉不到疼痛,只不过有些事情她必须做,有些责任从她一出生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权绥年觉得这样不行,于是和娄青私下一合计,决定要想出一个法子来改变现在的状况。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容景初。

  权绥年和娄青一拍即合,权绥年当天下午就让人送了一封信去宫中。

  容景初日在宫里待着几日没见到人,早就急得不耐,他想出宫又担心出宫的次数太频繁,给她的印象不好。

  故而只能被动的在宫里等待。

  谁知瞌睡了就有人送来枕头,他将信件反反复复看了一遍,这么多天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他换了一身冰蓝色对襟提花暗纹长袍,两侧对襟处各垂下一个带有流苏穗子的玉扣,随着走动两边流苏穗子轻轻晃着。

  鸦色长发并未全部梳起,而是特意留了一半放在后面,这些头发又黑又亮十分柔顺,就是风吹过来也不会显得乱,只是更增添了几分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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