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30章 潜意识

  鱼朝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奴才方才走路撞门上了。”

  权月桅:“……”

  她看上去也不像是这么好糊弄的,至少也得给她一个稍稍靠谱点的理由吧。

  权月桅没再管这个,去了容景初在的地方。

  她想着等会顺便将容徵接走,然后扔师傅那,让他想想办法,要是实在没办法,她可能就得绑一回容景初了。

  容景初脸上没擦药,尽管太医过来并且留下了白玉膏,鱼朝也欲言又止的多次提示,容景初都没肯擦药。

  只将药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并且还弄乱了额前的碎发。

  鱼朝将人带进来,随后利索的自己出去并关上门。

  权月桅没行礼,她现在能保持冷静已经很不错了,至于行礼那就是想多了。

  “阿桅,你怎么忽然进宫了?”

  权月桅皱着眉头看他布满青紫的脸,又看了看桌上白玉膏的盒子,问道,“太医院的太医给的药不管用?你的脸怎么看着更严重了?”

  难道是她半夜睡着了,越想越气所以不由自主的过来又将他给揍了一次?

  容景初摸了摸脸颊,稍稍挡着脸,“如果擦药擦不好也没事,不过是一些伤留在脸上一辈子而已,我是不会在意的。”

  “哦。”权月桅没什么感情的应了一声,心里想着要是真这样,那才叫活该。

  谁叫他骗她,现在还想骗她。

  “陛下,你将……”权月桅一时有些懵,差点没想出来秦礼的名字,于是继续说,“你将秦礼放出来吧。”

  “为了秦窈,不管你是将秦礼放出去还是直接让人进朝堂都行。”

  她是管不了了,让这几个人自己折腾去吧。

  容景初有些懵,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放了秦礼,阿桅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鬼才知道他做了什么,权月桅又不关注他,对他做什么也不感兴趣,反正她猜也能猜出来,左右是为了女儿进宫然后有一系列的手段。

  想必这正是应了容景初的心思吧,现在将人抓起来,也不过是所做的事情露馅,为了不让群臣怀疑,所以才做一做表面功夫。

  权月桅怀疑的是这个,容景初也有自己的怀疑。

  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思绪也开始通透起来,他想的是,阿桅喜欢的人,是不是秦窈?

  所以才一见面就对她这么好,并且现在秦礼在外散播谣言,阿桅因为爱屋及乌,也都轻易的放过。

  单独拎出来,可能会觉得这个猜测不切实际,可联系下来,容景初越发觉得阿桅是喜欢秦窈的。

  他眼里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我不放。”他咬牙道。

  权月桅沉默了下,为什么她都已经给了台阶,这个人还是要装样子。

  难道要她威胁过去,这样群臣问起来的时候,他便可以将黑锅全部甩到她的身上吗?

  两人的猜测和怀疑都立于一定的证据,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你就当是为了秦窈……”

  权月桅还没说完,容景初得声音里便不自觉的带着愤怒,“我就知道。”

  权月桅:???

  你这又是知道什么了?

  权月桅还等着容景初开口说自己知道什么了,哪知道她在之后怎么等都没能等到他提及这个。

  就在权月桅要不耐烦的时候,容景初开口了。

  他的状况看着很不对劲,低垂着眼眸,掩住其中各种纷杂的情绪,问道,“阿桅,你真的要我放了秦礼吗?”

  权月桅点头。

  要不然她闲着没事来这一遭做什么,而且她完全不想再见到秦窈。

  谈不上讨厌,毕竟容景初和她在一起,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不过要她当作这一切没发生之前那样对她,那也是不可能。

  容景初沉默许久,应了下来。

  鱼朝听到里面的吩咐,面上一喜,心里想着这次权将军来了一回,陛下得至少好多天都不板着脸了。

  虽然陛下板着脸对他们也不会迁怒惩罚,但他们这么侍奉着总是提心吊胆,整颗心都悬着。

  打开门后,对上容景初明显显得更冰冷的脸,鱼朝被吓得脚步一顿,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要不是及时扶着柱子,险些就要摔到地上。

  “陛下,奴才御前失仪,请陛下降罪。”

  容景初看了权月桅一眼,见她十分专注的望着窗子,眼神微黯,说道,“起来,去将秦礼带出来送出宫。”

  鱼朝对容景初下达的这个命令很不能理解,不过也只是愣了几瞬,很快就听了吩咐出去。

  “我想今日将容徵带走。”

  “然后差不多再过个两三天,我会再朝堂上提出解除婚约,上回定下婚约的玉佩也还给你了,至于帝后大婚,还有些时间应该足够让你去修改婚服。”

  她这真是,佛祖割肉喂鹰也不过如此了。

  自从权月桅说再过个两三天就再朝堂之上解除婚约之后,容景初脑中就变得一片空白。

  所以她权月桅后面的话,他几乎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过虽然没听进去,容景初的潜意识给他自动补全了的那些话。

  他的潜意识是这么补全的。

  阿桅和他解除婚约后,就准备和秦窈一起离开扈京,日后双宿双栖,并且让他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权月桅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晃了半天也没见他有反应。

  她犹豫了下,将白玉膏拿起来打开,果然里面的膏体还没有被用过的痕迹。

  她皱着眉头看眼前的男人,轻叹了一声,“脸抬起来。”

  容景初此时脑中仍旧是一片空白,不过听见权月桅的声音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权月桅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挖出一团膏体,在手背融化然后一点一点抹在他的脸上。

  略微清凉的感觉让容景初缓缓回过神,他迷茫的睁着眼睛,忽然握住权月桅的手。

  因为他的动作将手上的白玉膏全部抹他身上的权月桅:“……”

  她要不然还是直接将人打晕吧,这样她等会将容徵带走,就能简单点了。

  “阿桅。”容景初紧紧德握住她的手腕,恳求道,“你别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无论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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