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94章 酸言酸语

  崔柄林被拎着不能说话,他身侧一个老臣只能憋屈的开口,“陛下圣明,臣等没有……任何异议。”

  停顿了下,那人还在异议之前加了个任何。

  “等?”

  权月桅冰冷的视线扫了一圈,眼里似笑非笑看着几人。

  于是本来想装死的其余几个人也不得不站出来一人接着一句,表示自己对陛下的决策绝无任何的意见,陛下十分圣明之类的话。

  过了会,权月桅才摆了摆手,示意这几人离开。

  等到只剩下崔柄林一人时,权月桅才好整以暇,“崔相以为如何呢?还是说崔相坚持己见,不肯醒悟?”

  感觉到他身体的哆嗦,权月桅颇有几分嫌弃的将人松开,然后将碎星剑扔到一边,“鱼朝。”

  “奴才在。”

  “让两个禁卫过来,崔相年纪大了,想必没那力气和精神自己走路,让人将他抬着回府,在门口扔下吧。”

  鱼朝诧异的抬眼,看向容景初那边,不出他意外的那边点了点头,显然很赞成这主意。

  鱼朝见状只能出门叫两个禁卫过来。

  期间崔柄林不是没有反抗,不过后面权月桅见他挣扎的实在太厉害吗,就用帕子堵住他的嘴,双手也绑了起来。

  起先崔柄林还不住挣扎,等到真的被禁卫抬着出去,察觉到宫人四处看过来的视线,他便浑身僵硬连动都不肯动了。

  这比前两回割胡子还要丢脸,不过要不是他几次三番的折腾,权月桅也不至于没了耐性。

  “阿桅。”容景初也没想到她会过来,不禁有些懊恼。

  早知道,他就该先她一步将这些人都给扔出去。

  本来两人相处的时间就不多,这回更是耽误了许多的时间。

  鱼朝已经派人进来奉了茶,然后抿唇偷笑了下,将门给带上了。

  权月桅今日来虽然是一时兴起,不过却也不是没有事情。

  原本她是打算将容徵塞过来的,毕竟娄青那怕是瞒不了多长时间。

  而她将娄青带回府中,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在宫里似乎也不安全,容徵的长相难免会引人疑虑,所以想来想去,竟没有一个妥当的法子来。

  “我收到了一封信。”容景初面色沉着从一边取出一封信,指尖敲打这桌面,语气里满是不愉,“是漠北王送来的。”

  权月桅眼皮忽然一跳,总觉得有不好得到事情要发生。

  于是她接过信件,一目十行的看了下。

  上面总共其实也没多少字,但每一个字都在挑起看信人的怒意。

  ‘总之,我一定会将阿桅从你手上抢过来。’

  看到最后,又察觉到容景初眼里颇为明显的哀怨,不知怎么,权月桅竟觉得很是心虚。

  “我和他没关系。”权月桅想了下,又换了个稍微准确的词,“没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我知道。”容景初走过来坐下,眼里的哀怨丝毫都没有减少。

  故而他说的我知道这话,也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这让权月桅觉得有些头痛,邶枭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不过这人也是个难得的人选。

  她当时挑遍了上一个漠北王的儿子,才找出邶枭,觉得他最适合合作。

  这要是经过几番折腾,导致她不得不另换一个人选,那就亏大了。

  “他与我合作,所以我才能这么快收复漠北。”

  容景初语气里泛着遮掩不住的酸,“我知道。”

  权月桅:“……”

  “你知道的话,那就好。”权月桅决定糊弄过去。

  要不然继续酸下去,这事肯定没完没了的,

  就在权月桅思考如何糊弄过去时,容景初那边又开始酸言酸语。

  “他说他比我清楚和熟悉你的性子。”

  权月桅:“……也不是,我性子反复无常的,他不可能清楚和熟悉。”

  “他和你相处的时间也很长。”

  权月桅:“这是真的,不过你也知道原因,反正这肯定是为了公事,除了……”

  “除了什么?”容景初一下子就机警起来,漂亮精致的眼眸都瞪圆,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对上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权月桅实在很难不回答他。

  所以下意识的说道,“除了一起出去喝了两次花酒。”

  容景初:“……”

  说完权月桅就反应过来了,边暗道了一句美色误人,边想着理由搪塞过去,“其实这不是普通的花酒。”

  “喝花酒有的时候也是为了公事,这一点阿初你懂的吧。”

  “我不懂,我没喝过花酒。”

  “……”权月桅迟疑了下,试探道,“要不然我等你有时间就带你出去喝个花酒试试?”

  “虽然这扈京里似乎没那么的……”权月桅似乎是觉得不太好直接形容,就比了一个手势,又拍了拍靠过来的容景初的肩膀,“你放心,这扈京里大大小小的喝花酒的地方我也去过大半,也很精彩。”

  容景初:“……”

  看着对面男人的脸色,权月桅不禁抓了抓脸颊,总觉得经过她这么一说,阿初的脸色好像更不好的样子。

  不过,可以喝花酒,阿初不会开心吗?

  娄青每次被她抓到喝花酒,就是被吊起来抽得鼻青脸肿,下回也要偷偷摸摸的过去继续喝。

  “我不喝,我也不想喝。”容景初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将这几个字说出来。

  看他明显是生气的模样,权月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男人心,海底针。

  她不说话了一会,容景初又开始挑那信件上的刺。

  “他说他比朕年轻。”

  权月桅:“……你比他生得俊美。”

  年轻是真的,不过这个年纪比什么年轻?

  她开始不理解这两人的脑回路了?

  难道要比到穿着开裆裤的年纪才算年轻吗?

  容景初神色稍缓,继续说,“他说阿桅你其实喜欢他这样的男人,和我只是因为定下的婚约。”

  “你听他放……”权月桅反应过来,面不改色的重新说,“这怎么可能,我完全不喜欢他,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说这话的时候,权月桅一直盯着容景初,于是亲眼目睹男人的脸色从白到红,只在转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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