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08章 受伤

  权月桅听侍卫禀报,才想起萧衡这个人。

  说来也是可怜,他家道中落,能与徐家有婚约,也是因为早年家道还未中落时,长辈定下来的。

  这婚约一直都没解除,外人得知无不赞叹一声徐家有人情。

  不过究竟是不是为了人情,就不得而知了。

  权月桅对徐铖没多少印象,但可以确定他是个道行极高的老狐狸。

  要不然也不能保持这么多年中立,哪边都不得罪,哪边还都不收拾他。

  之前徐婉嫦说过,徐铖有意让徐婉婵进宫的事,权月桅是信的。

  不过后面似乎又没了这动静,说徐铖打消这消息,权月桅也是相信的。

  毕竟他想要的是徐家更进一步,既然这个法子并不能用,那便及时放弃,这也是及时止损。

  这是聪明人的做法,不像是崔柄林,一直做一直失败,心里还没有放弃。

  也不知该说他是为了崔家更进一步有连命都不要的勇气,还是该说他蠢而不自知了。

  至于萧衡,能在如今这个徐婉婵几番侮辱下都没有取消婚约,并且似乎还能分辨出徐婉婵并不是从前的那个。

  倒很是出乎权月桅的意料之外了。

  “萧衡的书院,给银两过去,就说今年那边书院的学子所有人都不需要交束脩。”

  侍卫诧异了下,随后应声,“是。”

  等到侍卫离开,权月桅漫不经心的走到秋千边,足尖轻点,轻松跃到院子里树的枝丫上。

  斜斜的躺了下去,她将手垂下,有风吹过来,手指摆动时,感受到干燥的温暖。

  ……

  在权月桅还在思考书灵究竟知不知道将系统弄走,将原来的徐婉婵弄回来的办法时,已经离开扈京数日的魏龝回来了。

  乍然看见戴着面具的白衣男人,权月桅反射性的就是往后一退。

  只一瞬她就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不由得惊奇却又有些不确定道,“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笑容,“离你大婚的时间也没多少了,我要是再不回来,赶不上你的大婚,你岂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权月桅怔了下,眉头不禁微皱,“血腥味?师傅你受伤了?”

  还不等魏龝躲避开,权月桅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魏龝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轻、轻点。”

  权月桅拉开他的袖子,清晰的看见他的手臂上似乎是一道刀伤。

  “是谁?”

  “什么谁?”魏龝像是很疑惑,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他将袖子放下,无所谓道,“阿桅你不会觉得有人能伤我吧?我这是发现一把神兵利器,把玩的时候一不小心伤了而已。”

  权月桅神色未变,仍旧是透着一股子的冷意。

  不过听着这番话,她便清楚师傅是不会告诉她实情的。

  “师叔到过这里几次。”

  魏龝一下子紧张起来,忙问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权月桅静默了下,觉得师傅这反应很不同寻常,她也只是稍稍试探了下,没想到会是这样。

  师傅手臂上的伤,是师叔做的吗?

  难怪,她这些时日都没有见到君清行。

  “没什么,师叔过来只是问容徵的事情,我已经将容徵送进了宫里。”

  “这便好。”魏龝还想掩饰,“你师叔最是不喜小孩子,若是让他见到容徵,容徵再闹一闹,说不定他要生气的。”

  权月桅点了点头,表现出相信魏龝这些胡扯的话。

  她的心里却不如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恰恰相反,十分的沉重。

  师叔为什么会对师傅动手?

  即便都是长辈,但也是亲疏有别的。

  师傅和师叔这两人站在一块,权月桅肯定毫不犹豫的只会选师傅,这是和她父亲一样的存在。

  权月桅不可能像对待犯人一样将魏龝绑起来逼问他实情,想又想不出来原因,最后只能让周围的侍卫严加巡逻,并且不让人说出魏龝在府中的消息。

  就连容景初那边,她都没去说。

  只娄青过来时,瞧见魏龝吓了一跳,脑袋还没开始想,身体已经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过来。”

  魏龝淡淡的开口,娄青身形一僵,转过身笑得比哭还难看,“师傅,好巧,你也在这里啊。”

  “不巧,为师我就是在这里等你的。”

  娄青:“……”

  完蛋。

  他一定会被揍死的。

  “我回去之后发现,山腰那里种着的梨花树下,有两坛酒消失不见了。”

  “你说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权月桅颇觉得无言,懒得让自己扯进里面,脚步飞快离开,速度快到娄青连求救的声音都还没有发出。

  于是他开始胡诌,“这谁能知道呢?可能是山上的野兽下来,也被师傅酿的酒给吸引,所以将酒给偷了。”

  “是吗?”魏龝冷笑一声,“山上的野兽不仅会挖土偷酒,还能将土埋起来是吧?”

  娄青:“……是、是吧,或许是成精了呢?师傅你一直对我说万物有灵,想来这便是吧。”

  魏龝看了他一会,缓缓抬起了手,慢慢将袖子捋起,朝着娄青走去。

  半晌,娄青鼻青脸肿的站在那,很是狼狈。

  “正好阿桅不在这,跟你说件事。”魏龝慢条斯理的坐下来,两根手指捏着一个小巧的茶盏,目光则专注的望着微微荡漾的水波以及在这水波中漂浮的茶叶。

  “师傅请说。”

  “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你就跟阿桅说我命本该如此,这是早就算出来的,怨不得任何人。”

  娄青骤然抬头,“师傅。”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些话不用说。”魏龝声音顿了顿,其中透着晦涩的意味继续道,“这对我是劫,对阿桅也是一样的。”

  “所以我不希望哪天因为我的死,阿桅这后半生都在悔恨与难过之中。”

  娄青口中艰涩,极为困难的出声,“师傅,只要你尽力活着,师姐自然也不会悔恨和难过了。”

  魏龝摇头,“能活着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不需强求,我这把年纪已经够了。”

  要是能活着,他绝不会选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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