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07章 离谱

  “容徵便一直待在宫里吗?”

  娄青问出这话的时候还是觉得奇怪,容徵的身份他本来就怀疑,后面一又觉得自己的猜测太过离奇,所以就抛到一边尽力不去想这事。

  后来在发现师叔似乎是想对容徵做什么的时候,这些怀疑又从容徵的心里生了出来。

  不过娄青猜测的与真相完全不同,并且还有很大的差别。

  他是以为师叔以前喜欢过一个姑娘,后来那姑娘大约出了事情,随后他看见师姐将这份感情转移到师姐身上。

  而容徵是师叔和那姑娘的孩子。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容徵一直管师姐叫娘的问题了。

  可以说,娄青完美的避开了正确的答案,然后自己琢磨出了一个哪哪都不对的。

  “暂时是这样。”权月桅如今也不知道除了将容徵放在宫里,还能放在什么地方。

  上回虽说将师叔打发走了,可权月桅总觉得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尽管已经有数日没有再看到他。

  娄青说完这些后就离开了,权月桅缓缓挪动着目光看向书灵所在的地方。

  狭长的双眸不着痕迹的微微敛起。

  看样子,她得换一种心态,去面对这个精怪了。

  ……

  权月桅虽没时间直接去管秦礼和秦窈这对父女的事,她对上秦窈还能有两三分心软,对上秦礼便没这么客气了。

  她十分利索的将秦礼好不容易挪到扈京的势力给一锅端了。

  秦礼的心情她无从得知,她只知道秦礼在外不少学堂都一一关门。

  起初秦礼进朝堂无门时,决定在扈京开设学堂。

  他大约是太着急了,所以一次性开设了十多个学堂,上回容景初明面上拒绝秦窈进宫,就已经让两人的颜面在扈京丢了个大半。

  秦礼的名声也大跌,开设的十几个学堂几乎都没人再过来。

  损失清晰可见。

  秦窈那头,权月桅倒是没有管。

  后面只知道她去见了蜀王容景阙一回,不过在门前徘徊了许久,没有见到人就罢了。

  之后邶枭那又多来了一次刺客,他没有再受伤,权月桅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表面上看着不在意,不过权月桅还是希望他能释怀。

  毕竟两人相处几年,确实算得上是至交。

  因为邶枭再次遇刺,扈京里也沸沸扬扬的传奇的各种的流言。

  其中两个版本权月桅都觉得很离谱。

  其一是说崔柄林等人看她不顺眼,连带着看漠北王邶枭也不顺眼,所以准备暗中杀害,给她以重创。

  其二是说她在扈京待的时间长了,不甘心权利被收回,所以闹出这场事故,如果漠北王邶枭死了,那么漠北必定会大乱,而她也可以趁机重新拥有兵权。

  权月桅听到前者的时候,还挺幸灾乐祸,能听到后者了,便不太能笑出来了。

  说实在的,如果有人有本事在当年可以同样替代她去收复漠北,她求之不得。

  她又不是脑子坏掉了,不喜欢享乐就喜欢吃苦。

  也是凑巧,她听完流言心情复杂后,出门就看见了崔柄林。

  崔柄林面露犹豫,在看见她后浑身就是往后一退,仿佛看见了令他觉得十分害怕的人。

  权月桅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思索,看来她之前的各种法子还是太温和了,所以才会让崔柄林蹬鼻子上脸。

  她如今只稍稍用一用拳头的力量,崔柄林就讷讷不敢多言了。

  挺好。

  这法子以后可以继续用。

  “月桅啊。”

  “咳咳咳~”听见崔柄林这么称呼,权月桅不住咳嗽起来。

  神情也变得复杂,破为难言的看着崔柄林。

  她是希望这个老顽固和气点,但这和气绝对不是这个程度。

  崔柄林似乎也觉得怪,不过没有思索多久,就走过来,继续说道。

  “这扈京里的流言想必你也知道。”

  “不知崔相说的是哪一个?”

  崔柄林脸色一红,很显得难堪,“就是漠北王遇刺一事,我确实是对你不满,不过绝不会做此等事,我一向光明磊落,不屑于此等勾当,更不用说这勾当有害于大昭。”

  权月桅:“……”

  前面几句话她是相信的,不过后面的嘛,就有待斟酌了。

  光明磊落这个词他能用出来,脸皮也是真的厚。

  在她见过的里面,也是十分罕见的了。

  很显然崔柄林并不觉得自己脸皮厚,甚至还继续凑上来,“月桅,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会怀疑我吧?”

  权月桅:“……”

  恕她直言,她爹娘也没能看着她长大,崔柄林这话属实是在鬼扯。

  “崔相放心,流言止于智者,这些话不用放在心上。”

  崔柄林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瞧着权月桅看过来淡淡的视线,忽然不自在了起来。

  后知后觉的开始觉得丢脸,但又不能立刻离开,总之僵硬在原地,话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权月桅好整以暇的欣赏了会崔柄林尴尬难堪的模样,才说,“崔相想来还有事情,就先离开吧。”

  崔柄林如释重负,忙松了一口气,并迅速离开。

  这些流言在扈京传了几日,就渐渐的消失了。

  自然这不是自动消失,而且容景初派了人将这些流言给压了下去。

  权月桅知道这事,还知道邶枭进了一次宫。

  有侍卫来禀,说邶枭出宫时脸色冰冷,周身都泛着一股肃冷的情绪,权月桅挑了挑眉,眼里却不含一丝诧异,她大概猜到他在宫里做了什么,又遭受了什么。

  她听到这事的时候,目光渐渐落在不远处,神色淡然,“漠北王那边不用跟了,只跟着徐婉婵既可。”

  “是。”侍卫应了一声,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犹豫了起来。

  “说到徐姑娘,属下想起前头的一桩事,不知道要不要紧。”

  “你说。”

  “徐姑娘的附近常常会有萧公子在,不过离得很远,且萧公子也不像是要做什么。”

  权月桅手指微屈,一下一下的点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不用管萧衡,他既跟着便跟着,若是他要做什么,你们也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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