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报应”
权月桅听到动静抬头看去,看见站在那面色很不好的男人后,很是沉默了下来。
就是说……
她说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不是说让他滚,他会不会相信?
男人缓缓走过来,眼里没有她常见而熟悉的温柔,整个人瞧着就像是立在桌沿边的花瓶,摇摇欲坠。
权月桅真的是欲哭无泪。
“我不是在说你,真的。”
他走过来,轻笑了声,低着头看她,“阿桅,我不是傻子。”
权月桅快被烦死了。
但是容景初又看不到书灵,她就是说了书灵的存在也会被当成是找借口。
对了,之前容景初怎么解释她都以为是找借口来着。
果真是报应了?
“我发誓,我真的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让滚的不是你。”
她声音顿了顿,继续迅速道,“我宠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滚,你说对吧?”
“阿桅,我很想相信你,可是……”
容景初现在仍旧是以为权月桅喜欢的是秦窈,尤其他吩咐人去盯着了,得知秦窈去了权府附近,不过没有进去。
想来是问阿桅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扈京,然后双宿双飞的。
想到这,容景初右手就是一用力。
权月桅皱了皱眉头,容景初立马松开,果然看见她的右手手腕上多了几个红痕。
他像是做错了事情,沮丧的半蹲下来抚着她的手,又着着急急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膏。
“不用,又不是什么伤,一会就没了。”
容景初没听,还是挖了一团膏体在她的手背上,细细的涂抹。
他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全,每每看着都觉得很愧疚。
她不相信他的时候,他是什么心情。
这么想着,权月桅下意识的伸出了没被束住的右手,放在他的脸上。
“阿初,你……唔……”
他抿了抿唇,在她要继续开口之前倾身而上,用实际行动堵住了她的嘴。
喘息声随着时间变得拉长渐渐变得破碎,周围都萦绕起暧昧而缠绵的气氛。
过了许久,容景初才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呼吸,然还没等权月桅说什么,他就迅速退开,几瞬就不见了踪影。
留着权月桅在那苦恼。
她先前是很喜欢阿初对着她容易害羞的性子是没错,可是现在这害羞的性子是闹哪样?
亲了就走,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让她说。
缩在角落里的书灵嘎嘎嘎的笑出声,并飘到权月桅的面前,不住的劝道,【主人,你就从了吧,我看容景初挺会玩的。】
权月桅:???
“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讲。”
书灵丝毫没有被骂的难过,而是显得更加的激动了,甚至两边的书页都呼啦呼啦的扇动起来。
【主人,我让你平时多看看话本子你不肯看,要是看了现在就能用上了。】
“什么话本子?”
【关于霸王硬上弓和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权月桅:“……”
她可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呢。
书灵什么鬼样子她还不清楚吗?竟然还要再问一遍。
“给我滚。”
【哎呀主人,你不要这么无情,我会给你提供办法的。】
“滚蛋。”
她完全不相信这个废物能有什么本事,至于办法,权月桅已经准备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就不相信,容景初连大婚都不准备要。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权月桅便开始发呆。
然后太无趣就让书灵过来,给她讲一些话本子。
或许她真的应该多看一看话本子,说不定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提到话本子书灵就开始激动起来了,开始给权月桅推荐。
【主人你喜欢听什么类型的?】
权月桅:“……正常点的。”
她想了想书灵时不时给她推荐的,连忙迅速补充,“我要很正常的,讲男女之间的。”
她也不知道现在这些话本子怎么奇奇怪怪的,比书灵之前看得还要过分,似乎很“出格”。
出格是相对于现在众人的意识而言,不过权月桅还觉得蛮新颖。
书灵嘿嘿笑了一声,【主人,我给你讲关于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权月桅沉默了几瞬,右手挑起将书灵扇远。
“你再敢过来,等我拿到碎星剑,一定会砍了你。”
没在书灵这得到办法,权月桅叹了一口气,只等着容景初过来。
要不然等人过来时,她将人打晕捆起来,然后对他说清楚好了。
左右他现在都不肯听。
不过要是再将人打晕,会不会生气?
算了,生气就生气吧,反正阿初一向是个很好哄的性子。
……
权府其他人好糊弄点,权绥年虽然也信了不过很是不满意,对着苏烟念叨了半天说还未成婚就同处一个地方,实在是不合适。
最后将苏烟闹得烦了,就叫来他爹权舜,权舜利索的帮权绥年松了松皮,于是权绥年瞬间变得乖巧。
魏龝那边回过味倒是不相信了,他是知道阿桅打算离开的,不过他掐算出来结果也没有改变,加上鱼朝来这里说了借口,魏龝就猜测或许是容景初做了些什么。
只是阿桅要是想离开,肯定不可能没办法。
所以她这是解开误会了吗?
既然是误会,那么之前他和阿桅看见的容景初……
魏龝将折扇收起,用折扇重重的敲着手心,能完全变成他人之术,他们门派是不会有的。
就算是修的长生,也只是稍稍活的更久点,而不是真的长生不老。
怎么可能会有变成别人的法子。
简单的伪装倒是有可能,可要说完全……人皮面具吗?
魏龝不太能明白,所以索性将折扇放下,拍了拍衣袖走了出去。
他到竹楼前站着许久,没有立刻进去。
不多久,君清行主动从里面走出来,“来者便是客,师兄为何不进去?”
魏龝轻叹了声,双手紧紧捏着袖子边缘,缓缓而进。
君清行倒了茶过去,随后坐下。
“不知师兄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经过“刺杀”一事,两人还能坐在这维持表面的和谐,魏龝心情还挺复杂的。
尤其是直到现在,魏龝都不明白君清行为什么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