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54章 不是不能缺

  权月桅:“……”

  娄青试图给自己找补,“师姐你也知道,我于武功方面不太擅长,所以被擒住是很正常的事。”

  眼见着权月桅眼中宛如整体都透着一个情绪,你怎么这么废物的时候,娄青沉默了下,继续补充,“他偷袭的,所以我才被他擒住。”

  权月桅捂着额头,“算了算了,他要你说什么?”

  娄青将手里的狼牙递过去,面色显得不大好,勉强挤出个笑容,“他说他还会回来的。”

  听到这权月桅却是松了一口气,他能在娄青面前说这句话,其实就是放下的意思。

  说实在的,权月桅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不过……她将狼牙放在手中看了会,最后还是推给了娄青,“放你铺子里收着吧,日后……要是再相见,我会还给他。”

  娄青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想明白了。

  再相见是不大可能的了,本来这场大婚邶枭就是不能过来的,是他非要过来权月桅被缠的没办法才答应,也是想着让他死心。

  权月桅站起身,想了想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她回宫前去了权府一趟,自从她进宫做了皇后之后,权家他们这一房的人已经是彻底不管朝事的了。

  权月桅过去时,权舜正在池子边钓鱼,不过钓了半天都没能钓上来一条,苏烟在一侧看着,时不时笑出声。

  “爹,娘。”

  权月桅自然的走过去坐下,看着盆里空荡荡的清澈见底的水,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

  这池子里的鱼每日见到吃的便一个个抢着过来,活像是几百年没吃东西一样,现在怎么一条鱼也不上钩?

  过了会权月桅眼睁睁的看着一条胖的几乎游不动的锦鲤迅速吃掉上面的鱼饵,然后慢吞吞的游走着离开。

  之后她爹晚一步拿起鱼竿,脸上露出气急败坏的神情。

  权月桅:“……”

  这外面倒是有传言,说权将军不能在朝堂上立足,只能赋闲在家,感到十分痛苦。

  痛苦她确实是看出来了没错,至于原因嘛……反正一定不是外面传的那样。

  “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和陛下吵架拌嘴了?你是不是欺负陛下了?”似乎是听到笑声,权舜转过头,恼怒的三连问。

  权月桅静默了几瞬,“我就是出来走走。”

  还有恼羞成怒就恼羞成怒,怎么她和容景初吵架拌嘴,就是她欺负容景初了。

  “你如今是皇后,如何能擅自走动?”

  权月桅:“……”

  苏烟站起身,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你钓不上来鱼,对孩子发什么脾气?”

  她转头又跟权月桅说,“阿桅,走,我们不理他。”

  权舜:“……”

  苏烟将人拉走之后,特意细细打量了下,在发现她瞧着与在家中时候也没什么变化,这才放心。

  “原先你出嫁前,我真有些担心,现在看来这些担心是多余的了。”

  苏烟这么想,是因为回门的那天,权月桅神色不大好。

  那天权月桅神色确实不大好,不过不是苏烟以为的那样,而是坐在马车上时容景初一个劲的黏在她身上没个正经,她冷下脸才让他稍稍正常点坐好。

  这才给了苏烟误会。

  两人之间其实没多少共同话题要说,更多的时候是苏烟说权月桅认真听着。

  此时也不例外,权月桅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听着苏烟的话时不时点一点头。

  到了天色快暗下来,苏烟才后知后觉的聊的时间太长,让人送她离开。

  等回了寝殿,她对上了的就是一张幽怨脸。

  权月桅坐下来托着腮好好的欣赏了会,只觉得这人变脸真的比翻书还快。

  她进来时瞥过去一眼,他当时还没有露出幽怨的神情,一本正经的坐在那批折子,等察觉到她过来了,立马眉头皱起,眼睛里都是委屈。

  “阿桅,你怎么不理我?”容景初摆了半天表情,都觉得脸酸。

  权月桅慢悠悠的换了个姿势,“不知道,可能是腻了吧。”

  语罢她又看向容景初,并眨了眨眼睛,问他道,“你说是吧。”

  容景初:“……”

  权月桅这招只是暂时的好使,毕竟将人怼的委屈生气了,她也不能坐视不理。

  所以到最后还得是她坐过去,好声好气的安慰着。

  这样的局面也不少见,权月桅情话随口便能说出来,所以没过一会容景初就完全忘了要继续做出委屈的神情。

  “崔柄林年纪大了。”过了一会,容景初忽然这么说。

  权月桅诧异的挑眉,“你有人选了?”

  这怕是不能,崔柄林在朝堂上这么多年,要说多大的错失那指定是没有的,不然这位置也坐不稳。

  再者她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到谁能替崔柄林的位置。

  有才华的不是没有,但年轻些的不能让其他人信服,年纪大的也不敢要这位置。

  容景初摇头,“这为之空着其实也没事,崔柄林不是朝堂上必要不能缺的人。”

  权月桅没反对,不过已经能想象到明日朝堂上有多混乱了。

  因为记挂着魏龝没有写信过来,权月桅就自己写了一封信绑在海东青的爪子上。

  翌日一早,容景初坐在龙椅上,瞧着下方几排臣子脸色都黒沉的模样,唇角微微勾了勾。

  如此可见,他发布修改收税条例的命令,对这些人的打击有多大了。

  崔柄林从进宫时的那一刻起,右眼皮就一直在跳,心里也不住的感到慌乱。

  直到容景初开口,崔柄林才明白这慌乱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

  “这是朕昨日想的,你们觉得如何?”

  鱼朝立马走下来,将手里的册子发给站在最前面的几个人,几个人看完之后又往后传。

  在这期间,只有众人不住倒吸凉气以及纸张翻动的声音。

  即便是如此,周围也显得很是安静。

  半晌,站在最前面的几人连忙跪下,神色慌张,像是约好了一样齐声道,“此举着实荒谬,陛下万不可如此。”

  这些人没有说错,因为容景初本就是往极端了写的。

  这极端,也是相对于现在的状况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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