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55章 更希望

  容景初反向而行之,说让青悦坊等这些地方合理化,而朝堂则大力推崇。

  若是旁的地方,说不定众人还没这么反对,青悦坊虽是卖艺不卖身,不过却是其中罕见的调琴弄舞也有男子的地方。

  大昭对女子的束缚有些奇怪,有的时候简直是将牌坊立在人头上,有的时候却宽松的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这宽松也只是相对于那些束缚而言。

  容景初要是说推崇类似于青悦坊的地方,估摸着就没几个人反对,甚至会隐隐赞同了。

  前面这几个人一跪下,其他人两两相望,面面相觑,也不由得跪下。

  其实其中不乏心里有疑惑,觉得陛下今日很是奇怪,因为这个主意出现的简直莫名其妙,与先前修改税收条例搭不上关系,也不像是能拿到朝堂上认真谈的话题。

  所以这一切都透露着古怪二字。

  群臣跪在地上半天,容景初也没理睬,只是漫不经心的继续强调。

  而强调的这些话,都在崔柄林的雷点上蹦哒。

  于是在容景初的预料和期待中,崔柄林重重的呼吸,沉声道,“若是陛下执意如此,那老臣恐怕是不能再为陛下效力了。”

  此言一出,原本比菜市场还要嘈杂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崔柄林,又看着容景初。

  容景初唇角不着痕迹的微微勾起,缓声道,“诸位的意见朕也觉得是,朕也觉得此次的主意不合适。”

  “不过……方才崔相的意思是,年纪大了难以在朝堂上费这么多精神。”

  容景初话说的慢,叫崔柄林整颗心都悬在了半空中,随后迅速下坠。

  “所以朕想着,便如了崔相的心愿,让他辞官告老,诸卿觉得如何?”

  一时间,朝臣哗然。

  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断,不过却没有敢直接开口的。

  崔柄林一口气憋着,几乎能当场吐出一口血来,他这理由都不知道用了几十回了,这回怎么就要被单拎出来认真追究了。

  若是放在之前,定会有人站出来说崔相只是一时情急之类的屁话。

  只是这时候,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意识到容景初这是做了一个圈让崔柄林跳进来。

  所以他们要是求情,就相当于是和陛下作对。

  要是崔相没说这话,而是陛下要撤去他丞相的位置,他们还能帮着说道几句,但现在是崔相上赶着要辞官。

  尽管都知道这只是威胁时说出来的气话,可是说出来就是说出来了,陛下要追究,谁也没办法将这话给圆过去。

  在长久的静寂中,崔柄林看着容景初,终于缓缓垂下了眼眸,“老臣年事已高,怕是不能再在朝堂上为陛下孝忠,唯有辞官告老,请陛下成全。”

  下了朝之后,几个人出了宫走了很远,才有胆子靠近崔柄林。

  倒是不敢再称呼崔相,只说,“陛下怕是早有此想法,就是不知陛下是为了谁铺路?”

  “难不成是权家那小子?可那小子出了名的不学无术,陛下为了皇后娘娘竟是要置江山社稷不顾吗?”

  此时,正在倔强浇花的权绥年接二连三不断的打着喷嚏。

  并且很不解的挠了挠头,奇怪这个天也不冷怎么一直打喷嚏。

  几个人越是商量着,就越是觉得有这个肯可能。

  于是就盯紧了权家。

  他们盯了几天,守着权家附近的侍卫回来,一脸复杂的说权绥年整日不是浇花就是闷在院子里逗狗,总之没个正经事。

  这些行为被这些老臣称之为——藏锋。

  权月桅是当天就知道权家附近多了这些人的,好笑之余也吩咐不用管只让他们多看几眼也无妨。

  又过了两日,几个臣子的夫人见她,权月桅听着几人别有心思的话,只当作没听出这其中的意思,微微笑着听她们说完,然后送人离开。

  她是不清楚容景初到底要做什么,也没心思将注意力放在这。

  至于这些人准备从她这里入手想探听什么有用的消息,那便更不可能了。

  “娘娘,这是刚到的信。”云绮走过来,递来一张叠成指头大小的纸。

  权月桅接过打开,上面只有四个字,‘已归,勿忧’。

  这确实是她师傅魏龝的字迹,但她这么看着,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眉头皱起,忽然想到了君清行。

  不是她对自己的魅力太自信,只是先前君清行的手段可不少,怎么这时候就没动静了,难道真的是放弃了?

  还有师傅之前手臂上的伤。

  权月桅骤然站起身,将一旁的云绮给吓了一跳。

  “娘娘?”

  “拿一套便装过来,还有……将容徵带过来。”

  容徵住在侧殿,在这里行走是不用顾忌的,毕竟没人会将他身上的相似之处往她和容景初身上套。

  容徵很快就甩着小短腿跑过来,还不委屈巴巴的看着权月桅,等着四下没人时才开口,“娘,他不让我见你。”

  “娘,他是坏蛋,我带你去找其他爹爹。”

  “这天底下总有容貌比他好看还比他年轻的。”

  书灵在一旁起哄,【对啊对啊!】

  权月桅:“……”

  这小子上辈子指定挨了不少顿打。

  “容徵。”权月桅蹲下来看着他,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你告诉我,你之前有没有见过君清行?”

  “君清行?”容徵整张脸都皱成了包子褶,缓缓摇了摇头,“没见过也没听过。”

  有了容徵的话,权月桅心里的怀疑也没有消除。

  君清行向来是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容徵没见过他的脸也不奇怪。

  这个人给权月桅感觉上的未知和厌恶太多,如今还要在其中添上一种名为警惕的情绪。

  “娘,他是谁啊?”

  看着容徵的眼睛,权月桅轻叹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可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容徵……你的记忆停留在什么时候?”

  权月桅更希望的是他是忽然来到了这里,而不是停留在了这个岁数所以来到了这里。

  容徵浑身僵硬,不知所措的挤出一个笑容,“娘,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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