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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流风洄雨

红尘之雪艳冰魂 徐亦恩 2547 2024-07-11 19:37

  “青英门第一剑商流玉对独流宗快刀申不屈,商流玉胜。”

  “既然第一场比试已经分出胜负,那便开始第二场。请。”

  秦无悔做了一个手势,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瞬间众人的注意力又被带到了场内,将才离去的独流宗一行人抛到了九霄云外。

  想到即将出场的不管是何人与何人成为一组,无疑都是一场生死对决,这会儿看热闹的人情绪比之前明显更加高昂,也更加兴奋。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时,就见桃红一点从场中飞身而起,如一只娉婷的蝶翩然落在那高台之上。

  年轻气盛些的宗门弟子大睁着眼睛,痴然地望着那张姿容绝世妩媚明艳的面容,无不醉在女子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中。

  “这就是素玉神心,断情绝爱,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北境六绝之一的玉仙门门主孟潺。”

  “这样的美人,谁与之对上哪里又真的舍得狠下心伤其分毫啊。”

  “更何况听说这孟潺武功路数邪门的很,她那个什么骨笛什么音的,极惑人,且惯会乱人心神,这当今武林中没几个能够招架得住。”

  “看来下一个上场的已是必败无疑。”

  谁也不知道其实孟潺心里也十分好奇自己的对手,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原本对这场比试她并不怎么上心,还抱着轻视的态度。可亲眼见到申不屈死在商流玉手中,她才惊觉这场比试稍有不慎极有可能赔上自己的性命,这不是她乐见的。她可不想死在这里,什么《长生篇》她才不稀罕,更不值得她以命相搏,可这只是她的想法,其他人并不这样想。

  出了一个以往都故意藏拙的商流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旦动了真格便取走一条性命。

  一些对孟潺心生倾慕的宗门弟子,都不禁为之担忧起来。

  毕竟谁也不愿这样的美人受伤,如果与孟潺一组的并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孟潺若是不敌对方那岂不是会丢掉性命。

  所以大多人还是盼望接下来不管是谁上场都能对孟潺手下留情,怜香惜玉。

  因为不知道自己对手是谁,并且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从来无所顾忌的孟潺也不免多了几分慎重。反应过来自己这般轻易入了局,她便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了,满心郁闷无从发泄下,她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身处一个泥潭,已然掉进了陷阱里,且没法就此抽身而去。

  “不管是谁与本座分到一组,最好识时务一些,否则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孟潺施施然站在那高台中心,冷着一张娇颜瞧着场内,只她等了半响底下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众人一时也觉不太对劲,都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更有甚者有人还大声高呼道:“这抽到火字的是哪位啊,不会连与人家孟门主对决的勇气都没有吧。”

  “这真是天下第一大笑话,不战而逃说的就是想做缩头乌龟的某位仁兄了。”

  “还不如人家弱质女流来得大气。”

  “说的对,真是给咱们江湖人士脸上抹黑。”

  眼看着底下一些宗门弟子越说越起劲,越说越难听,孟潺潋滟生情的桃花眼一眯,面上也渐渐多了一丝不耐。

  美人一恼怕是就要发怒了。一些人忍不住这样想到。

  “说你呢。”

  “还不起身你可就成他们口中的缩头乌龟了。”

  “不是正好缺个练手的嘛。”

  “起吧,兄弟。再不去,兄弟都要看不起你了。”

  林醉微微倾身靠近一脸岁月静好,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己的衣重云。语气颇有那么几分调侃的意味。

  袁微雪依然正襟危坐,只偶尔与容秀交换一下眼神,十分默契地读懂了彼此的想法,明显并不想干预衣重云接下来到底要不要上场与孟潺比试一番。

  衣重云闲闲地瞥了一眼两指之间松松捏着的,那支刻着火字的竹签。

  “就说你们俩没安好心,找我来铁定没好事。”

  “不想是有这样一个棘手的在等着我。”

  “美人我见的多了,这样火气大的还第一次见。”

  “小白啊,若不是曾经答应过,不管你有何事只要你说一声我绝不推迟,我还真不想欺负一个女子。女子像花,似水,生来就是要被疼惜爱护的。”

  “听闻玉仙门门主功法奇诡,擅使骨笛,腕间有一独门暗器流风洄雨可堵截他人筋脉致对方血气凝滞而死。”

  “既然这样危险,免得有一日伤人伤己,我去会会她提醒她一番也好。”

  衣重云从座椅上站起身,慢悠悠地从林醉身旁走了出去,那模样不像是要去赴一场生死对决,确有几分游园赏景的姿态。

  只他刚一走出便引来各方视线,实在是因他之前与袁微雪一行人在一起太低调也没怎么强调自己的存在感,众人也自然就忽略了他。

  这众目睽睽之下闲庭信步一般地,明明穿着普通,鬓发散乱,除了一张端雅清隽的脸,无一是处,可众人只觉眼前人乃是百年望族中才会有的世家贵公子。

  “在下衣重云,有礼了。”

  “女儿家肝火不宜过旺,心浮气躁是武者大忌。”

  “在下让你三招,请。”

  衣重云风度翩翩,举止优雅,一言一行不疾不徐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只孟潺根本无暇欣赏,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如芝兰一般的男子,心里却是大为光火,她并没有因为对方君子之风而觉得被尊重,反而感到受到了侮辱。

  “谁叫你让本座了。”

  孟潺眼光一厉,面上一恼,接着旋身而起,腕间一动右手一拂,便又无数细如牛毛一样的银针朝着衣重云扑面而去。

  衣重云神色不变只抬手一挥,身形转换间已将那如暴雨罩来的银针竟数收进袖中。

  孟潺见对方刚才那一招看似绵柔,实则功力深厚,且看不出路数,那般轻而易举便破了她的流风洄雨,心不由得一紧。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使的是哪家功夫。来历不明之人不配与我孟潺交手。”

  孟潺昂着脸好像多看一眼衣重云都不愿,那模样看上去十分不屑一顾。

  衣重云拂了拂自己的袍袖,并没在意孟潺说了些什么,而是自顾自地将之前收在袖中的流风洄雨针随手统统抛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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