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南宁只觉得在自己周围有淡淡的香味传来,闻着那香味,南宁很轻松的便知道那香味是置使人昏迷的,随后南宁便佯装昏迷往身后倒去。
南宁发现自己昏迷之后被之前说话的人抬进了一间小黑屋子里面,敏感的神经告诉他,刚进去的那间房屋里面毫无一人,原本跟在其身后的老牛也失去了声音。
随后,南宁只听到周围一声响动,最后便试着有液体流入到自己的嘴巴当中。
心中思考一番,南宁也不抗拒,任由那液体滑入嘴中,最后身体运用气劲将那气体包含住,使之不往下流,含在嘴巴左侧。
随后听到身边人声音,“这一次这小子还真好弄,还以为和之前那几个人一样,也要好好折腾一番才肯罢休”。
这人说着话时,被另外一旁的人用手摇了摇手臂,随后动了动南宁的肩膀,示意将南宁抬起,随后说道。
“既然已经办妥了就将他过去吧,省得上面看到人还未过去,便发下怒来,到时候赏金不仅领不了,你我还要吃亏。”
佯装昏迷当中的南宁听着抬着他那两人的话,脑海当中想着究竟他们背后的人是单家的哪一位,竟然会在夕家的地盘上如此耀武扬威。
“老牛,等领赏吧。”
听见这声音,南宁便知道他们已经出了刚刚的房间,而此时,因为南宁被带走时留下了记号,所以此时在花满楼的二楼房间里面,楼飘飘看着手下人上来的回报,脑海中搜索了一番之后将九华叫了上来。
九华看到楼飘飘,脑海当中便猜测着许是南宁出了事情,还未说话,楼飘飘便将一份地图交给了九华,对其说道。
“这是之前交给南宁的地图,刚刚有人来报说南宁被带进了夕家当中,夕家当中,此时是单陆两家在夕家当中盘踞着,至于此番将南宁带到夕家当中,究竟所为何事,这是一时无法知晓的。
你将这地图熟悉,熟知好了之后,带一队人马赶往夕家,到时四处多处留意查看,看看南宁被带到夕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样子,最近这一段时间里面,单陆两家要有大动作。”
九华听着楼飘飘飘这话,郑重的点了点头,看着自己这一身有些摇曳的装扮,对着柳飘飘说道
“那等会,我先下去换身衣服,稍后我便去夕家四周打探一番,南宁定然不是威逼利诱去的夕家,这事想来便是不大可能。
既然南宁跟着去了夕家,想必他心中定有什么计划是当时无法告知我们的,我们不如先静观以辨。”
楼飘飘听着九华这话点了点头,将地图交给九华之后嘱咐说道。
“你将这地图收好,或许之后以不变应万变,顺便联系上南…宁,看看他是否有了什么计划,再去一封信给梦瑶,告知我们如今在城中的情况,让他们不必着急,只管照顾好枫公子便是。”
“是,我这就去做。”
此时的泽渊城当中,除了泽渊东域南部的夕家城池之外,在其一旁的东域北东与中部的单陆两家,此时却在家中忧虑在天崇当中所发生的事情。
而单家家主收到来自天崇的信件后,方才知晓自己的儿子单启城在天崇当中遭遇了抢劫等事。
知道之后,心中恼火万分,此时单富召集了人在大堂当中议事。
而在大堂当中,下面坐着许多单家内部的人,当先为首的便是单富的两个儿子,单启渊,单明。
此时大堂之上一片寂静,无人敢说第一句话,单富在大堂当中环视了一圈,看到单启渊后皱了皱眉头。
“渊儿,你这身子刚刚好,怎么还能出来受风。”
单富这一开口,坐下的几人才稍有轻松之色,而在一旁坐着的单明,听着单富没有立马说出单启城的事情,反而当着众多人的面询问起单启渊的病情时,脸色不由得一变,随后恢复了正常,当做从未发生过一般。
单启源听到单富询问他的病情,立马起身同在场的各位鞠了一躬,这才缓缓说道。
“劳烦各位担心启渊的病情,启渊现在已无任何大碍,如今启城在天崇当中出了事情,各位还是想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吧”。
单启渊说完之后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单富,随后起身说道,“父亲,如今渊儿身体已经大好,更何况之前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如今能为您分忧了。
启城的事情父亲想怎么处理。”
单富听着单启渊的话,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回到了上座之后,看向下方为首的几人。
“启城此前前往天崇游历,在天崇当中遭遇抢劫埋伏,此事虽说是各处地方均能发生的,但此时是非常之时,万不能掉以轻心。
派人去暗中所查,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夕家的事情尚且还未完成,夕家那个众望所归的家主还未找到,尤其夕家的嫡系齐齐失踪,更要小心应付。
明儿,这事交给你去办,这事务必要好生探查,万万不能让天崇那人再拿了我单家的把柄来”。
“明儿,片刻之后你去陆家当中打探一下,看看陆家那边是否知晓启城遇害一事,我倒要看看启城的遇害是否有他们陆家的缘故,若是有,这事怕是不能终了”。
座下的单明听着单富的话之后,随和的起身应是,见到单富点头之后才离开,单明离开之时眼神看向单启渊,只不过单启渊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什么,没有与单明对视。
单明离开大堂之后,见着在堂外等着自己的妹妹,这才露出笑容来。
“启姗,你怎么过来了?”
“哥,我听说启城哥哥出事了,我怕大哥为难你……”。
单启姗说着这话时,看到单明那有些不愿的眼神之后,低下了头有些委屈。
单明看到单启姗这委屈的眼神之后,走过去抱了抱她,“哥哥没有怨你,如今在单家,为兄不受父亲喜欢,你在这里不仅连累了不说,若被父亲看到,怕是又会心生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