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嫁给大反派后,我把他撩懵了

第104章 骚操作

  三张帖子罢了,更何况两家也是姻亲,给帖子倒是不难,只是黎阳县主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陷阱,但还有外人在场,此时也只能先应了下来。

  见容隽冲她微微一笑,她心中就莫名地一突。

  那种总觉得对方要使坏,却又抓不到证据的感觉无法描述,总之格外糟心。

  距离下元节也没几天了,时间越是靠近,黎阳县主就越是心神不宁。

  办了十多年的盛宴,过了早些年的新鲜劲头,这几年她都懒得打理了,都是交给下面的人按照常例来办的,今年她难得的将所有管事都叫来,亲自问过了一遍流程,确保不出差错。

  又让人盯着容隽,见他从杨家回来之后也几乎不出门,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略略放心。

  可没想到,赏莲宴的前三天,礼部侍郎杨思源携夫人李氏亲自上门来了一趟,告知他们夫妻二人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是说我家里的那孽子不是孙氏生的,竟然是,是……李挚?!”

  惊得他二人直接站了起来,半天回不来神。

  “容大人,你好好回想回想此子出现和消失的时间,为什么偏偏就选了你家?他是不是你的儿子,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能不清楚吗,如果他是,他回来能为了什么?”

  “还有,他身上是不是有顾修的些许影子?”

  “……县主,此事干系甚大,旁人不知,你肯定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不管如何说,他毕竟是皇上的骨肉,要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我们也不敢胡说八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处境多危险,你们肯定清楚,他却偏要反其道而行,为什么?

  县主的赏莲宴是中京一大盛事,要是他到了宴会上做点什么,到时候一不小心县主就是大罪人了……”

  “未免打草惊蛇,也是为了你我两家与他撇开关系为自保,思来想去,只有与你们商量,如果县主肯帮忙事发后派人拦住他的话,一定能将他一举擒获。”

  “……”

  等人走了,容绍和黎阳县主渐渐冷静下来,觉得这招式很熟悉啊,上回也是来个人说容隽是北兴奸细。

  “是不是答应得太过草率了?”

  “那咱们反悔,静观其变?”

  “万一错过了这次机会,什么都不做,或是叫别人抢了先,到时候我们与他相处最密切,可就被动了,姓杨的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

  两人纠结了又纠结,最后还是实在没有按捺住跃跃欲试的心,心一横:做!

  赏莲宴还没有开始,还得继续加强人手去盯着他。

  狗宝百无聊赖的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看见对面房顶一闪而过的黑影,嘲弄一笑,又转过来与正在写字的容隽闲话,“今天的看门狗明显的变多了,他们应该是知道了吧?”

  “嗯。”

  “师兄,你说万一李挚就是不上当、不肯露面,我们会不会把自己给玩瘸了,给他当替死鬼啊?我要是他,我就偏不出来!”

  容隽头也没抬,“怕了吗?”

  “嘁!我会怕?”狗宝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凑过来道,“他得先有我这么豁达聪明才行。顾修那老匹夫自持清高,都其实暗暗在与左大哥较劲,他能够教出什么好东西来,何况那李挚比他还傲,我猜他此时一定正在磨刀,等着手刃你!”

  容隽“嗯”了一声。

  狗宝又换了个话题,“在屋里闷了这么多天了,我无聊得要死,师兄你写这个做什么……不知道虎虎那边怎么样了,她肯定比我们好玩一些吧!”

  “写来给崖香临摹的,她给我布置的作业。”容隽轻笑了声,上次她是被夏氏给刺激到了,夏氏打小被卖了当丫鬟,都能练出一手工整的字来,她是受刺激了。

  摇摇头,容隽继续道,“崖香可比你耐得住,她别说是闷三五天,便是十天半个月、一个月也是可以的。”

  狗宝:“……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睡觉!”

  容隽也不管他,继续提笔写字。

  平安镖局,沈崖香也没有闲着。

  她正在找沈承业说话。

  一会儿逼问他,她和杨霓长相差这么远,何以会抱错?

  一会又说李氏有没有可能故意换走孩子,不让自己的孩子受苦。

  一会又让沈承业答应跟她出面去作证,只要肯配合说死掉的婴儿是李氏所出,她就认他当爹……

  一会又说找了小安屯的里正过来,到时候会陪他一起去,还说里正能够作证李氏叮嘱他扣住她的路引了。

  ……

  沈承业疯疯癫癫的,一会点头一会大哭。

  夏氏鄙夷地扫了一眼,这就是与他过了二十年的男人!

  她算是听出来了,沈崖香就是存心不想让宝儿好过,想方设法往她身上泼脏水臭水。

  她心中冷笑了声:她不让宝儿好过,她也永远也不会让沈崖香知道真相,就这么猜一辈子去吧!

  她的宝儿就算名声有点瑕疵也是官家千金,比沈崖香过得好,跟村姑比起来,就是人上人的好日子!

  胡乱想着,院子里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

  沈承业和沈崖香都不知所踪。

  她木然地收回了视线,却突然目光一顿:门没有锁。

  她的心陡然狂跳起来,等开始思考的时候,她已经走出了院子。

  面前是人来人往、穿梭进出搬货的人,呼喊、吆喝声此起彼伏,她的身形僵了僵,待发现并无人认识自己,没人叫住她的时候,她跟在一个扛着麻袋的汉子身后,借着麻袋的遮掩往前走。

  快走出大门的时候被人给叫住,对方也只以为她是这里帮工的,被指使着扫洒了两个时辰杂货间,期间听见沈崖香的说话声,他们发现她跑了,往外去追了,她战战兢兢的捱着,终于找了个机会溜了出去。

  她第一回来中京,身无分文,此前又在小安屯被打了一身的伤,根本就不曾好好治疗过,如今虽然面上外伤看不出来什么了,但内里却极虚,她唯一能求救的也只有杨家。

  根本不用多想,她找人打听了个大致的方向,就跌跌撞撞的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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