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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墨云城在幽州?

玄门团宠五岁半 喵喵妙仙人 2664 2024-07-11 19:40

  “你奶奶去世几年了,怎么死的?”,傅幼宁故意道。

  付春华支支吾吾的躲在后面,谭光继续道,“有三年了,是得了肺痨死的。”

  傅幼宁站起来绕着排位看了看,“老人家是怎么死的,生前和你和不和气,你最是知道,如今老人家的坟墓风水有问题,老人家不满意自然是要找上门来。

  不知道可否带我去看看老人家的坟墓?”

  谭尧陵犹豫了一会觉得带她去看看也无妨,便驱车带着傅幼宁去了谭家的墓园。

  谭家墓园在幽州城一处山脚下,背靠大山,周围没有树木遮阴,也没有水源滋养,坟墓被烈日烤得炙热。

  傅幼宁嘀咕了一句,“难怪~”

  “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谭尧陵望着傅幼宁觉得似乎是有什么大事似的。

  “这位置算不上树木凶穴,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傅幼宁说罢弯腰扒拉一下坟上的泥土,干裂像沙子一样有些粗糙,再将手伸的深一些,傅幼宁竟然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偶上面插满了针,看起来像是某中诅咒。

  谭尧陵绝对奇怪,自己给母亲下葬的时候不曾见过这个东西,“这东西哪里来的?我可都是在墓地里放了大量的金银财宝给母亲,这样的邪物怎么会出现在母亲的坟墓里!”

  傅幼宁将邪物仍在地上转身笑道,“谭县令,令母和夫人生前关系看起来很好实则不然吧?应该是谭县令太忙了所以没对两人的关系加以重视。

  这东西是确实是死后放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令母死了也不得安生,你说对吧付夫人?”

  付春华脖子猛地往后一缩,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继续装病。

  “你若是在装下去,怕是这辈子都不得安生了。”

  傅幼宁轻声笑道。

  “春华……你?”

  “没错,就是我,这个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对我百般凌辱?你们都看看这些蜡烛烫伤,刀割的,开水烫的,还有这些棒子打的,掐的拧的不计其数。

  我比任何人都想她去死,如今她终于死了,我要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付春华掀开自己的胳膊,脖子,裙摆,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全都在隐蔽不易发现的位置,看着伤口过来很久依然健在,就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委屈。

  “这些都是我母亲弄得?你怎么不说呢?”,谭尧陵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我和谁说?你吗?你只会护着你母亲,而且我会被她打死的,如今她死了我还不能这样对付她了?”

  付春华一字一句都藏着血泪,谭光也开始无言以对,本以为他们是和睦婆媳,如今看来比敌人还不如。

  傅幼宁微微叹口气,“唉,罢了,这地方风水不好,而且人已经没了,该放下就放下吧,只要你不再放这东西,她不会再来找你。”

  她掏出一张符咒塞给付春华,继续道,“这张符咒你亲手在她坟前烧了,将她送走就是了。”

  付春华照做之后,心里果然好受很多。

  “如今事情已经完成,银子我收下了,只是这里山高路远,能将我送回幽州城外吗?”

  傅幼宁想着如今事情结束,搭个便车也好,她现在身子酸的厉害,得去城外的药堂开肌肤安胎药才好。

  谭尧陵同意了这件事,将傅幼宁和二丫送上马车,路上又问起这件事,“大师,你看这祖坟往哪里迁比较好?”

  “自然是阳光和阴凉对半,有山有水的安静地方为宜。”

  傅幼宁轻声道,打个哈欠。

  她自从怀孕之后身子就乏的厉害,动不动就想睡觉。

  路走到一半,马车突然停下。

  “何事?”,谭尧陵微微掀开帘子。

  “大人,望京的逸王殿下此刻正在幽州城里,还请大人速速回去!”

  士兵拦在路中高声道。

  傅幼宁心里咯噔一下。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墨云城追到了幽州。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谭尧陵放下帘子转身道,“大师,我这……”

  “我知道,还请谭县令请大师的事情不要对外说,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风水中最是忌讳做法之后议论,这样对家宅都不好。”

  二丫扶着傅幼宁下了马车。

  “大师放心,家丑不可外扬,大师慢走!”,谭尧陵望见傅幼宁走远这才回到县衙。

  “逸王殿下,有失远迎!”,谭尧陵进门行礼道。

  “无妨,本王已经在大国境内发布了关于傅国公府傅幼宁的消息,不知道可有什么线索?”

  他实在是太着急了,已经好几天过去一丁点消息都没有,他有些担心。

  “逸王殿下,我已经将画像贴出去了,若是见到定会有消息的,可如今没有消息传来,想必是不在幽州城。”,谭尧陵恭敬的回禀。

  墨云城低头沉思猛然间看见谭尧陵脚上的泥有些好奇,“你去哪里了?”

  “刚才我去给家母上坟来晚了些。”,谭尧陵想起傅幼宁的话,心生忌惮,便没说实话。

  “罢了,有消息定要派人通知本王!”,墨云城没时间在幽州待下去,他还要去别处找傅幼宁。

  另一处,傅幼宁来到一处药铺,请大夫把把脉,抓了几服药快速离开幽州城。

  “小姐,逸王殿下果然还在满城找您。”,二丫忽然觉得墨云城有些活该,当初她那样对傅幼宁,如今倒是知道找了,可惜太晚了。

  “找呗,我与他早就恩断义绝了!”,傅幼宁说这话似乎有些云淡风险,隐隐的透露着些许恨意。

  临近下午傅幼宁才回到山中。

  二丫一边煎药,一边做饭,傅幼宁正躺在床上吃着酸杏,数着兜里的钱。

  “一两,二两……六十五两,六十六两!”,这比她预想的还要多好几倍,她很知足。

  约莫过来大半个月,到了傅清欢成亲的日子。

  一顶绿色的花轿,红绿相见的礼服,门外寥寥几个吹吹打打的唢呐班子,甚至连个媒婆都没有。

  高盛骑着高头大马身上带着大红花,将傅清欢接回轿子里。

  全程也只有方姨娘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傅国公出来也只是寥寥看了几眼便回去了。

  傅清欢带着红色盖头在方姨娘的不舍下坐上了轿子。

  唢呐一响,闺女白养。

  高盛骑着马走在前面,后面的花轿紧紧跟上,最后面是傅国公府的陪嫁,几床被子,上好的狐狸毛的摊子,几个压箱底的箱子浩浩荡荡的的走过望京街道。

  众人皆指指点点的望着走来的迎亲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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