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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只想安静的做个侧妃 本宫丶 5759 2024-07-11 19:42

  不一会儿,小木屋外面的佐木走了进来,看到少腾在悠哉的喝着茶水,佐木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你真的打算将这个女人交给魑魅换钱?”

  “魑魅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但是这个女人关系到齐国的江山,哪能这么轻易就给了他?你将金铃叫来,叫她准备准备,易容成这个女人的样子,今天你就带她离开这里。”少腾放下茶杯,走到风若见面前,抬手就朝她的脖子打了下去。

  风若见原本还睁眼看着他的,下一刻就晕了过去。

  感觉到身子被人扛了起来,风若见睁开眼睛,看着地上闪过的痕迹,她记下了到这里来的路。

  到了小木屋外面,她被那个佐木扔到了马车里,然后就感觉到马车以飞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她艰难的挪动着身子坐了起来,用嘴咬开马车车窗的幕帘,接着月光看着外面闪过的树木和小路。

  赶了大半天的路,她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立刻倒下装晕倒。

  佐木走进马车里面,将她扛出了马车,然后扔到了地上。

  微微蹙眉,风若见睁开了眼睛,看到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原来这里是一处破庙,见她醒来,佐木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从一尊破旧的佛像后面走了两个女人出来。

  “好好的看着她,不能有一点损失,还有,金铃,你跟我去一趟小木屋。”佐木对一个身着黑衣身材身高都跟风若见极为相似的女人说道。

  佐木和那个女人走了以后,另外一个女人将她带到了佛像后面,原来佛像后面是一个暗室。

  “嗯嗯......”见暗室里面就这个女人一个人,而她的嘴里又塞着布,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那女人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抬手就准备打晕她,风若见立刻瞪大了眼睛,用舌头将布吐了出去,“我只想喝口水,一天没喝水了。”

  佐木亲自带来的人,这个女人也意识到了她的重要性,皱着眉头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但是她站着拿着茶杯,风若见是坐在地上的,嘴巴又够不着,动了动嘴角,她淡笑着看向她,“我喝不到,麻烦你拿低一点吧,谢谢。”

  被子刚低了一点,风若见就拱了上去,一不小心杯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那女人叽叽喳喳说了一句,标准的日本话,风若见听得很明白,她骂她这个愚蠢的齐国女人简直是麻烦至极。

  洋装着听不懂,她委屈巴巴的往后缩了缩,“对,对不起。”

  趁那女人转身再去倒水的时候,她伸脚划了一片碎片藏进了长长的裙摆里,待那女人转过身来,她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她。

  这一次喝到水了,她还是有礼貌的跟她道了一声谢,喝过了水就假装靠着墙壁睡觉的模样,那个女人就坐在木桌旁紧紧的盯着她。

  “银铃,你的食物带回来了。”这时一个说着日本话的女人从佛像外面走了进来,将一个白色的布包放到了木桌上。

  那个被唤银铃的女人打开了布包,是五六个香喷喷的大包子,两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聊着天,内容就是说风若见是佐木少主亲自带来的,不容有一点差错什么的。

  趁她们聊天,风若见把你这眼睛动了动脚,将藏在裙摆下的碎瓷片挪到了屁股后面。

  手摸到瓷片以后就开始割麻绳,她装作睡着了的样子,手后面却在割着麻绳,那两个女人见她睡了,也就没有一直看着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聊着天。

  等绳子割开以后,她轻轻的放下碎瓷片,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寻找着最佳时机能够逃跑。

  “咕咕。”

  这时,一只鸽子飞到了破庙外面,吃包子的两个女人听到声音,其中一个放下了包子跑到外面去将鸽子抓了进来。

  “少主让我们把她带出城,我们的人在城外接应,连夜将她送回东瀛。”那个女人阅读了鸽子带来的纸条,然后在烛光下烧毁。

  两人对视一眼,银铃说道,“先将她打晕,齐国的女人都是娇滴滴的,指不定马车一颠簸就大叫起来。”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走向风若见抬手就是一下。

  风若见听到声音,早就用内力阻挡了那一下,那两个女人以为她晕了过去,实则没有,待她们扛起她的时候,她伸手捏住了断掉的麻绳,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得忍忍。

  她又被扔进了马车,一个女人驾驶马车,另外一个女人则是坐了进来,就坐在她的前面。

  风若见睁眼,松掉手上的麻绳,趁那女人不注意,起身就是一下,直接将她踢出了马车。

  “怎么回事?”外面驾驶马车的女人被风若见踢出去的女人一撞,两人都滚了下去。

  风若见跑出马车,扬起鞭子,赶着马车就跑,回头一看,那两个女人已经拔出了长剑向她追来。

  她有些低估了东瀛的谍者,那速度嗖嗖的,很快就赶上了她的马车,没办法,风若见只得拿着马鞭窜上了一棵大树,和她们打斗起来。

  双拳难敌四手,最主要的还是她这一路都被扔过去扔过来的,身上有不少的撞伤,用力一狠还是有些疼的,导致她一个人拿着马鞭要对付两个训练有素的谍者有些吃力。

  打了许久她还是占了下风,两个谍者穷追不舍,风若见都有些不耐烦了,三个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如果这一把不赌一赌的话,恐怕她会败在这两个女人手里。

  紧逼到一处斜坡,借助着月光,她往后看了一眼,后面是一处比较陡峭的斜坡,有树木有荆棘,她不能保证自己完好无损,但是她能确定从这里滚下去,如果能抓到救命稻草的话,还不至于死。

  心里下了决定,反正前有狼后有虎,赌一把吧。

  用力一挥马鞭,鞭子挡开了两把长剑,风若见纵身一跃,从身后的斜坡直接跳了下去。

  这一滚,将她浑身都划出了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口,好在她手里的马鞭缠住了一棵大树,才导致她没有继续滚下去,借助着大树,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凭着直觉,往左边走去。

  那两个谍者还真是穷追不舍,她都跳下斜坡了,她们居然还追了过来,但是只有一个人,想必两人分头去找她了。

  听到脚步声,风若见蹲在了草丛中,等那个谍者离开,她才站起来往后面跑去。

  熬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地方,简直是鸟不拉屎到连偏僻都称不上。

  看到一条下山的路,她捏着鞭子往山下走去,出了这座山,她才看到了熟悉的路线,这里,离去山庄的路很近,很好,至少有救了。

  拖着一身的疲惫,不吃不喝的走进了去山庄的路,走到一半,她停了下来,想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她真的要去山庄吗?这样一来,风翊对她的担忧就会让她的愧疚倍增,倒不如死了来得痛快,很多事情,她不想现在戳破,至少不想在风翊的面前戳破。

  改变了方向,她去了明月的山谷。

  越是走得久,她身上的力气就用得越快,过一座小木桥的时候,终于撑不住疲惫,倒了下去。

  刺啦一声,风若见的身子落入了小溪间,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因得昨天的中秋节,明月本身就放了店里的员工一天假,他一个人在山谷里面住得久了,习惯了那种孤单,刚准备出门去花铺,就听到了落水声。

  风若见运气好,要不是这水声大,恐怕就淹死在小溪里了。

  “姑娘,你没事吧?”明月花费了一番力气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她浑身湿透,一席淡蓝色的长裙沾染了道道血迹,有的地方也被刮破了,看来是遇难了。

  明月将她打横抱起,准备放到马背上,送去外面的医馆。

  “明公子......”她被马儿跑动的颠簸抖醒,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月白色衣角,声音她隐约还记得,下意识的她认为这个人就是明月。

  “姑娘认识在下?”明月一顿,放慢了马儿的速度。

  “公子请我喝过花茶,还送了我一瓶花汁,如果这还不记得你,岂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她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说完这句话,感觉浑身都难受。

  认出她是谁,明月赶紧拉住了马儿的缰绳,调转方向,带她去了山谷,“姑娘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弄得浑身都是伤?”

  被他抱进了山谷,清香的味道立刻就扑鼻而来,使得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脑中的谎话也瞬间圆好了。

  进了一间竹屋,里面有床铺,有木桌,屋子虽小,但装饰却很齐全。

  明月将她放在床铺上,然后走出了竹屋,不一会儿就又进来了,“姑娘,你再坚持一下,我已经让樊叔和花香赶过来了,樊叔会点医术,你的情况我已经交代清楚,他们会带药过来的。”

  她现在浑身湿哒哒的,本该立刻换身干净的衣裳以免伤口感染,可是明月觉得这有损她的名誉,男女搜受不亲的,他一个大男人肯定帮不了这个忙,所以就焦急的在外面来回踱步,希望樊叔和花香快点赶来。

  风若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将凌乱的头发都抚开,浑身湿哒哒的的确不舒服,而且那水凉的有些透骨,她还真有些受不了,好在她现在还不至于动不了身,自己能换衣服的。

  “明公子。”她唤了明月进来,跟他说了一下情况,“能不能麻烦明公子给我一身干净的衣裳,我想换一下衣服。”

  “姑娘自己能动就好,这衣裳的确得立刻换掉,你身上还有一些伤痕,泡了水必定会发炎,加上天气入了冬,在下也很担心姑娘的身子会受不住。”明月点头,去了二楼自己的房间,翻来翻去都是他自己的男装,挑了一套稍微小一点的,他拿着衣裳去了那间竹屋,将衣裳搁在床边,然后自己走了出去,替她关上了门。

  风若见撑着床边吃力的坐了起来,脱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明月拿来的男装,穿上以后,她取下了头上的发髻,头发已经湿完了,发髻显得有些重,索性将发髻和珠钗都拿了下来,散披着头发,在屋子里面找到了一块方方正正的布,坐在床边擦着发丝。

  擦了一会儿就有些累了,她放下了手来,靠着床头的支架休息了一会儿,抬手抚过脸颊边的发丝,却发现脸上的疤痕不见了,她扔掉了布,抬手摸上自己的脸,疤痕的确不见了,难道是刚才在小溪里面泡了水,疤痕就掉了?

  “姑娘,你换好了吗?樊叔和花香过来了。”屋外传来明月敲门的声音。

  风若见微微蹙眉,躺到了床上,应道,“嗯。”

  门被人轻轻的推了开来,最开始走进来的是花香,她进了屋子以后就关上了门,让后慢慢走了过来,“姑娘,花香替您看看伤口。”

  她在床上点了点头,花香伸手又将她的衣裳都脱了下来,看了一下她身上的伤口就帮她穿了回去,然后打开了门,跟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头说道,“樊叔,那些伤口都是一道一道的,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划伤,还有的地方带着血丝那种,估计是被刺或者是荆棘所伤。”

  “好的,我知道了。”樊叔点了点头,将情况跟明月又说了一遍,然后就走进了竹屋。

  “姑娘,我替你把把脉。”樊叔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拿起她的右手把起了脉来,半响,点了点头,“姑娘这些伤都并无大碍,只是一些外伤,但是姑娘的脉搏有些虚弱,显然你人会觉得很疲惫,等花香给你的伤口上了药,好好休息休息便可。”

  “谢谢。”她点了点头,看到樊叔又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花香在屋子里面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然后走到风若见的床边,“姑娘,花香替您上药。”

  花香脱去了她身上的衣裳,将小瓷瓶里面的药擦在了她身上那些还带着血丝的伤口上,伤口不算多,但也不少,很快花香就擦完了,然后替她穿上了衣裳。

  其实风若见被那两个谍者伤到了一剑,估计是剑伤和那石头划开的伤口模糊在了一起,花香只是一个卖花的奴婢,她也了解得不清楚,所以就一起形容成了被尖锐的东西划伤的,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明月问起,她的谎话就更好撒了。

  擦完了药,花香体贴的替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就离开了这间屋子,许久,都不见有人进来,也没有听到任何响动,风若见叹了一口气,放心的睡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接近灰暗了,一天没有进食喝水的她,一醒来就有些口干舌燥。

  想要穿鞋自己去找点水喝什么的,也许是守在外面的花香听到了动静,推门而入,见她醒来,脸上带着笑意,“姑娘,您醒了?”

  她浅浅一笑,嗯了一声,花香一愣,随即赶紧过去扶着她,“您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花香就是,公子让花香好生照顾着姑娘,您身上还有伤,千万要记得好好休息。”

  “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渴。”她说出了实情,本来觉得在别人这里养伤已经是欠了一个人情,还要使用别人的丫环,风若见心里有些不自在。

  “那您坐好,花香给您倒水。”花香扶着她坐好,然后去了小木桌旁倒了一杯茶水过来。

  “你家公子呢?”喝了水,她的精神恢复了不少。

  花香展颜一笑,接过她喝完水的杯子,应道,“公子亲自在厨房里面做饭呢,拖姑娘的福,花香和樊叔今天也有口福了。”

  樊叔和明月在厨房里面一起忙碌着,一边炖鱼汤,一边在炒菜,明月脸上带着笑意,似乎觉得这也算是一种满足。

  他伸手将一篮子青菜从水里拿出来,看到了一双白色的绣鞋出现在眼前,愣了愣,抬头一看,是一位极美的姑娘正带着笑意看着他,她未施一点粉黛,浅浅的笑意就使她美得不像话,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丝毫影响不了她的笑颜。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披在肩,身上穿着有些宽大的白袍,那件衣裳,是他亲自拿给风若见穿的。

  “不能白吃白住白穿白喝,公子让我帮点什么忙好吗?”她挽起了袖袍,蹲了下来,伸手去捞水里的青菜。

  洁白的手臂上有着一些浅浅的伤口,她还是知道要避免伤口碰到水,所以光是手伸了进去捞菜。

  明月回过神来,拿过她手里的菜,“姑娘还是休息着为好,你这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伤口,不能碰水的。”

  看着他拿走了青菜,风若见带着笑意坐到了一边的小板凳上,双手托晒,打量了一下这个厨房,“公子平日里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做饭的吗?”

  将青菜放在篮子里,明月点了点头,“显得有点大,但是用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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