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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下

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523 2024-07-11 19:42

  “可桓王也只比你年长了七八岁,哪来这么深的跟,又如何在那许多年前就开始作乱?”种种因果端由都指向了桓王,但唯独这两点练傲寒委实找不到合理的说法。

  “刨去所有不可能的人,剩下的再不可能也定然是那幕后黑手!”司马越坚信。

  “也对。”练傲寒同意这个看法。

  不知不觉她都出来一天了,抬头看到外头的天色,练傲寒猛然想起还被扣着的不凡。

  “我得回去了,还有跟着我那孩子呢?”她道。

  “天色晚了,今日暂先住下,明日我送你和那小子回去。”没等练傲寒拒绝,司马越就吩咐人办了。

  又是一夜难眠,她这是怎么了,以前不论是行走江湖还是行军打仗该睡的时候就没睡不着过,怎今儿个又睡不着了,是了,她回重华宫待了大半年就没出去过,想来是有了认床的毛病,是了,一定是这样。

  司马越的房中灯火未歇,他忽然间笑出声来,冬日凝结的冰河一朝春回融化。

  “恭喜主子,夫人回来了。”路书也算松了口气,自君上生病起就没有高兴过,也就夫人回来才有了些笑颜色。

  “路书,你知道明天该怎么做吧?”

  “路书明白。”

  第二日一早溯院的人就驾了马车送人回城。

  马车在城门口停下,一半大的少年被士兵硬塞上了车。

  “你们干什么?”少年一边挣扎着,上车一看,“姑姑!”

  “去闻圣街。”练傲寒朝外吩咐了一声。

  “你昨日被扣在何处?”练傲寒问。

  “唉,那些蛮横的当兵的把扣在军营里一整天,今天一大早又把我带到了城口。”不凡气得小脸都皱一块了。

  “可有苛待你?”

  “没有,有吃有喝,就是不放我走。”不凡一拍脑门想起了什么,“哎呀,我们昨晚没回去,师祖要发火了,完了。”

  “怕他作甚?”练傲寒根本不惧。

  马车在闻圣街停下,练傲寒下了车就往街上热闹处走,不凡赶紧上前悄声道:“姑姑,有人跟着。”

  练傲寒只道:“跟紧我。”

  练傲寒在街上这瞧瞧那看看,时快时慢的走着。后头盯梢的再一看时人群中早没了那两人的身影。

  两人在京城内的巷道小路内穿梭了些时,绕到了归来宫前。

  秋山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小绾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吧。”

  练傲寒径直从前殿走过,邬阳本以为她会来告个罪解释一夜不归的缘由,谁想着她大摇大摆的从他眼前走过连礼都没问一个。

  砰!邬阳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砸在桌子上,“反了天了她!”

  别泽劝道:“师父息怒,师妹被尊上强行送到京城,心中有气,何况,人已经回来了,您就别和她计较了。”

  练傲寒自回来起整整三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这三日她是万分清醒,一点困意也没有,嗯,应该是之前的日子睡得太多了。

  “把人跟丢了也就算了,都已经过去了三天,还没查出她身处何门何派,暂居于京城何处?”太子的脸色又阴翳了许多。

  “属下无能。”路书心道,夫人那般精明哪会给他留下一点痕迹。

  司马越泄了气,“也怪不得你,她是何等的聪慧啊……”

  司马越想了想挥袖直奔薛府,却被告知公子们都在军中未归。司马越又策马直奔定安军营而去。

  正在和弟兄们偷懒躲开训练,蹲在一处插科打诨的薛清风莫名其妙的就被司马越拖走。

  “告诉我,你姐姐在哪儿?我把京城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司马越的眼睛红得瘆人,好像一匹凶狠的饿狼。

  “司马越你又抽什么疯?等等,京城?我姐姐来京了?”薛清风一时没搞清状况。

  “她来京至少五六日了。”看来,薛清风也不太清楚,司马越彻底泻了气,扭头就走。

  薛清风心有不忍,追上道:“你等等,我姐应是来了,她的师门正好在皇帝点名之列,她来了京必会联系我,我一有消息便告知于你。”

  “多谢。”司马越走时的气焰显而易见的比来时弱了。

  薛清风自然知道阿姐的师门暂居京城何处,他只是以为阿姐不在来京弟子之列,原来早已来了,可为什么没来找他呢?

  “那丫头又怎么了,三天没出屋?”邬阳拧着脸,之前的事他也没去计较,这丫头又闹腾什么?

  “这……”别泽也答不上。

  正在此时,一个纤瘦的人影从殿前飘过,直往外走。

  邬阳朝外瞪了一眼,不凡赶紧跟上。

  薛清风刚要下马回府,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朝他跑来,“敢问可是薛家世子?”

  “是,你找我?”薛清风问。

  “绾姑娘想请世子一去。”

  阿姐终于找他了,“烦请带路。”

  一处茶楼的包厢内,一女子已等候许久。

  “阿姐!”

  “来了。”

  不凡傻傻的看着两人。

  练傲寒道:“不凡,你出去守着,记着,今天的事……”

  不凡连忙道:“姑姑放心,不凡什么都不会说。”

  包厢内只余下二人,“阿姐,你来也不和我说一声啊?”薛清风道。

  “我并非自愿来的,”练傲寒神色略带忧郁,“我不在的时候,一切可都都安好?”

  薛清风心下叹了口气,自阿姐走后,每个月送封信来道个安康,却偏不准他回信去,想来她是执意要避开京城所有的人和事,如今她问,看来终是放不下,她是重情的人,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薛清风道:“一切安好,我现在在军中比以前更有权势更有威望。清和清朗也过得很好,赵羽和唐瑶成亲了,大家都过的不错,唯有一人似乎不太好。”

  练傲寒拿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脸色僵硬又故作不经意道:“怎么了?”

  薛清风暗暗观察着阿姐的神色,又故意重重叹了口气道:“于公,日日与太后一党相争,勤于朝政,不得一日清闲,如今,又遇上了这天大的命案……于私,佳人芳踪难寻,求而不得,郁郁不得欢。”

  “嗯。”练傲寒的神色更加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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