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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冷妃难驯 愿得心安 2455 2024-07-11 19:48

  只剩下那女子一人了,而这时宫中的禁卫军也已经陆续赶到。

  杜凌萱一把扯下女子脸上的面纱,猛然一怔。

  白若水?!!记得上一次见她,已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那么这一次…很明显,白若水的目标是墨即非。杜凌萱想起白曦所说的话,几乎是第一时间确定了墨即非和白家有勾结。杜凌萱隐藏了眼中的惊讶,回头看向墨即非的时候,霎时间便见一根及其细小的从他手中射出,直直的射入了白若水的脖颈。

  杜凌萱没来的及阻止,本想上去查探,然而接下来出现的人让她心神俱疲。

  “把人带去大理寺审问。”熟悉的声音,却生生的在她心口上剜下一大片血肉。杜凌萱抬起头,脸色霎时间苍白如纸。

  彦逸圣生生哽住,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只觉自己的心也痛到窒息。可是,望着不远处的彦墨,他硬生生的把这种感情吞了下去,于是悲伤如同破碎的玻璃顺着他的嗓子划出淋漓的伤口。

  墨即非转身便要离开,杜凌萱见状,忙跟了上去,彦逸圣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越发的痛,心里如同一片荒地被放空,风声不停的在心中回响。

  一出宫门,杜凌萱便从储物间中取出一把短刀,刀尖直指他的脖颈。他那双红色的眸子如同鲜血一样点在她眼中,杜凌萱气场冷到了极致。“该告诉我,你和白家和武丞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了吧!”

  她早已从白曦那里打探到了一些东西。白曦告诉她,白家大长老,很有可能就是近十年来同白家做交易的那个人下的手。以此类推,武丞和另外三个人,都是如此吧!

  想起当初从武丞那里截下的毒人,杜凌萱眼中泛着冷芒。

  “我如果不说呢?”墨即非红色的瞳孔之中骤然出现了一丝戏谑,望着杜凌萱,突然笑了起来。

  凌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正处在刀尖上的墨即非突然笑了起来,弄的凌乐更加慌张了。主人是疯了不成?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

  “你!”杜凌萱刀尖又近了一毫,可是墨即非手中突然出现一根银针,只听“铮铮”两声,便将杜凌萱手中短刀格开,下一瞬,他一手抱住她,另一只手冷冷的掐上了她的脖颈。

  杜凌萱能感受到他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吞噬。尽管面色如常,但杜凌萱慢慢闭上的双眼和颤抖的睫毛仍是出卖了她心里的恐惧。

  墨即非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骚弄着她。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环绕,饶是杜凌萱定力再强,此刻也生出了一身的细汗。“怎么,伯父伯母没告诉过你不听话的孩子…会被大灰狼…怎么样吗?”

  伯父伯母,便是称呼杜凌萱父母的,杜凌萱眼中冷光闪过,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的箍住,半分动弹不得。伯父伯母,在这个时代的,只有与人定亲之后才可这样称呼对方的父母。

  “你滚开!你好生不害臊!”原本这称呼就已经让她很气恼了,然而墨即非侧脸紧紧的贴着她的侧脸,弄的她心中烦躁,脸上更是红了一大半。

  凌乐看到这样的场景,吐了吐舌头。没想到自家主人那么厉害,连六小姐这样的冰山美人都瞬间搞定。

  “哎呀!小姐!”凌乐突然上前,一脸坏笑的道:“你脸红了!”

  “凌乐!!”杜凌萱气急败坏,此刻已无暇顾及刚刚的疑惑,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逃脱这个大灰狼的爪牙。

  杜凌萱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来,刚想要用胳膊肘捣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捏住了一处穴道,杜凌萱一瞬间腿脚酸软,如果不是墨即非现在暴虐的提着她,恐怕她真的会跪在地上的。

  “你放手!!墨即非!!”然而墨即非刚捏住那穴道没多久,突然怔住,怔怔的松开了手,凌乐跑上去扶住杜凌萱。他静静的望着杜凌萱,许久都未说话。

  而杜凌萱,在失去了他的支撑之后,余留的酸软,让她猛地瘫在了凌乐身上。搂着凌乐,杜凌萱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住脚。

  “墨即非,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见墨即非要走,杜凌萱上前一步追问。

  “你再多问一句,我会杀了你。”他猩红的眼睛就那样冷冷的望着她。杜凌萱后背猛地生出细密的冷汗,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竟然不自觉松了口气。

  凌乐看着杜凌萱的表情,心里突然有些没底了。六小姐这是…怕了主人?这样的话,两个人在一起会不会有很大的难度啊!那以后…不行,她要找夫人再次商量计策!

  杜凌萱又气又恼,身上那酸软的滋味久久都还没散去,可是小腹处突然又隐隐痛起来。

  手轻轻的覆上小腹处,杜凌萱只当是喝下的那些毒药的后遗症,没有细细思考。

  “阿萱…”突然,他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杜凌萱怔了怔,强忍住心中的难过,杜凌萱强撑着温和的笑容,道:“八皇子,真巧啊!”语气之中,是有意的疏离。

  如果这些有意的疏离能真正让她的心远离他,那么她愿意。可是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刻在她心上,她狠狠咬着牙,生怕下一刻就会坚持不住。

  “怎么?今日不陪您的准皇妃了?!”她表现的很从容,而她越是从容,彦逸圣心中就越是难过到发疯。像是被囚困的一头猛兽,下一刻就想要冲出牢笼。

  他很想对她说:这一切都不是他自愿的。管他什么玉面宗,管他什么血脉!都去见鬼,他只要杜凌萱。

  可是,说不出口。他更没办法看着她陷入危险之中。他不能做到明知有人要害她,却还能从容不已不动声色。如果这样真的能护她周全,那么他愿意。

  “墨即非这个人很危险,阿萱,离开他。”

  “我离不离开和你有关系吗?”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宁愿同墨即非同流合污,也不会再回到彦逸圣身边。

  哪怕墨即非曾经是处心积虑把她做成了他的药引。那又如何?再多的痛都比不上他带来的伤害!

  她曾经…还幻想过,可他的行动将她的幻想生生打破,告诉她,幻想只是幻想。

  是他将鲜血淋漓的现实摆在她眼前,是他一步一步将她从这“泥潭”之中推出来,那么,她不会再一次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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