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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抱不平

  宝树长那么大,还没有让被人打过呢!雪纺那一巴掌直接将宝树扇懵了,宝树懵懵懂懂地捂住火辣辣的脸,瞅了暴躁的雪纺半天,仿佛是在申述:我们不是一队的吗?怎么你连自己人都打呢!反应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怎么可以将我的好心当成猪肺猪心呢!我只是想给你吃一只鸽子而已。因为你前天请我吃了一只叫花鸡。”宝树闷甩手中抱的烤鸽子,跺了跺脚气冲冲得离去。

  雪纺的手也辣疼,那宝树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不过僵持了好几日宝树都不跟雪纺说话,甚至连饭桌上见对方一眼都不肯,宝树索性躲回房间里吃。那掌柜的,还以为是两个小情侣闹矛盾呢!无聊地插了一句话。就一句话激怒了灰匀,结果被平日性子沉闷的灰匀塞了一嘴巴的馒头。堵了好几天的嘴,随后见到灰匀都绕着道走。卫板灰蒙见此状心中不胜欢喜,如果按照这样的局势看来,不过几周就能够土崩瓦解。

  当然这是理想的状态,想象中的天堂。众人很快就吃毕了饭,菡萧便匆匆回了房间,因为明日要提早进锦官城故而得早些休息,回到了房间云枝也紧随其后,菡萧刚准备睡下,云枝就敲门了,说是给菡萧送汤药来。光明正大的,那是二人之间的暗号除了二人以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的。因为雪纺过于冲动,宝树又过于新经验不足。两个半斤八两,云枝实在是不敢将所有的事告诉他们。

  云枝从一只续竹贯里,捏出了一张纸条神神秘秘的,二人全程交流无话,菡萧不用猜,云枝必然带来了消息,因为前几日云枝收到了一封秘密菡贴,上头明确指明了古蜀犀鸟案所处的具体方位,可惜上头能力有限,古蜀犀鸟案的图画年代久远的原因,再加上之前那一把火,已经是烧的片甲不留了,世间唯独能识破此宝的唯有菡萧手中的索铁。为了保险起见,云枝特地吹灭了蜡烛。

  云枝觉得在进锦官城之前,还是得先行探查一番,菡萧云枝二人果断同意,故而换下了身上衣裳,换上了夜行服,只能依靠日久养成的感觉,倒也是娴熟。三下两下就换好了,菡萧正欲跳出窗户,云枝就往她身上倒了一样东西乌云然,伪装成乌云府的人。再带上乌云令牌就可以混淆视听了,出了窗户门飞得老远才解释其中原缘由。

  云枝解释道:正所谓兵不厌诈。上一次乌云府的人诈了我们一次我们也得以牙还牙,以后就这么干。加上之前我们信息披露地严重,我估计是有人特意盯着我们。屡次打乱我们寻找到犀鸟案的计划,那东西就像是一只滑泥鳅一般。不与其比作泥鳅倒不如,比作那煮熟的鸭子。菡萧淡然一笑,

  没想到一向端庄的云枝也会有调皮的时候,说话间菡萧云枝已然飞到了锦官城的城墙上,但是过一会儿,又有巡夜的小士来回折腾。菡萧躲躲藏藏十分狼狈,幸亏云枝做了二手准备,准备了迷药那迷药只闻的鸡叫药效便会迅速解除的。军师果然是军师心思缜密,令人叹为观止。那城墙高深莫测听说是有机关,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暗箭伤人,不过那暗箭陈年失修,一看就是锦官城官吏不负责任,只顾及贪图享乐,私吞银钱。

  云枝上一秒还在庆幸之中,下一秒又忧愁,当初隋朝灭亡的时候,也是起因于”这些芝麻大小的裂缝,成于细节败于细节。细节决定于成败,现今又让这处细节允云枝等人钻了个空子。心中幡然泛起了一股惆怅。又是凄凉凄清,云枝站在了高深莫测的城墙之上,那寒瑟的冷风如利剑一般划过。感觉鼻子一阵一阵的酸麻,摇摇欲坠的眼泪,下一秒就要升华泛成潸然泪下了。

  那般的凄清彻骨,云枝比较感性感伤,想象力极其丰富。菡萧就不一样了,她比较理性,哪里有心思感叹这个哪个,要是她当初有云枝这番犹豫优柔寡断的话。她也就不敢果断举起一刀致命的冰刃,刺向胡王,亲手粉碎菡萧一手编织起来,却又缠的她难以呼吸,难以前进的奇异梦境,

  “走啊!”经过菡萧提醒过后,云枝才回过神来了,她并没有同菡萧说出她方才的那一番感触,因为以菡萧的个性,必然不能理解。菡萧比较理性,活在当下。菡萧嗖的一声,穿进了城内一路溜,那锦官城好辣街巷都是辣椒的味道。云枝是南国人,闻不惯这股子辣味。就算是围着黑纱也抵挡不住浓厚的辣味,故而一路都在飙泪。菡萧倒是不怕酸甜苦辣咸都尝个遍,也就无所谓挑剔了。自动产生免疫功能了,一黑衣人目睹了二人翻墙全过程,站在了嶙峋旗帜。灵敏加上耳力极佳的云枝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动静,果断将此事告之于摸黑前行的菡萧,菡萧即刻从腰间抽出一把毒针总共六枚,风一般的速度转过身子。凭借着云枝的耳力助攻,将那黑衣人击倒,

  然而那黑衣人坚强得攀爬起来了,能力似乎不差。为引开黑衣人,两棵树终究是太过于显眼了,菡萧云枝决定分头行动。二人约定在流水台汇合,云枝一路往东的方向,就像只灵敏的小老鼠走一步,躲一旮旯。总而言之就是迷惑对手,迷得眼冒金星。正当云枝自以为躲过那黑衣人的时候,可以大摇大摆地去同菡萧汇合的时候,黑衣人突兀像团黑雾出现在云枝身后无声无息的,等到云枝放松一个转身,才发现那黑衣人,身子不由往后倾倒,那黑衣人伸手揽住了云枝纤细的腰身。

  云枝伸腿就是踢小腿。那黑衣人纹丝不动,坚若磐石。云枝趁着那人不注意,揭开了那人的黑头巾,菡萧不仅仅是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了,眼睑深处还流露出了日夜的思念,然而那种思念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禁忌。不安分的指头想翻上那黑衣人的鬓发,想一头倒在黑衣人的怀里,只是想享受享受暂时的温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实在是太重量级了,但是就算如此,云枝依旧不拿那重量级人物当一回事。反倒是甩起了小性子脾气。显然有种侍娇,“你怎么来了。”一句不痛不痒甚至有些甩小性子的问候,其中却包含了难以言表的关切,那黑衣人不但不责备,

  而是从云枝身后环抱云枝,就像哄孩子一般有耐心。温热的气息缠绵悱恻喷到了云枝的脖子缝隙,然后沿着脖子一直往上飘。云枝的耳根子绯红。久违的温暖拥抱,如同暖流一般注入了云枝的心底。云枝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就像是喝了假酒一般迷醉。但是理智在关键时候似乎提醒她,她现在是有任务在身的人。理性瞬间上脑的云枝推开了黑衣人,虽然心有不舍的,毅然决然得道: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你我都不会有好结果的,黑衣人怔了一会儿,

  黯然一笑。笑云枝太尊规守矩,又笑云枝认真地可爱,那纤细如葱管的屈指轻轻滑过了云枝的鼻子,见云枝许久不见踪迹的菡萧,在流云台已然等了许久,云枝她倒是不担心,就算菡萧有个闪失,云枝绝对能够安然无恙的。只是许久不见踪迹,眼见一路以来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犹豫不决的菡萧正准备索性不等了,刚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尘。前脚刚踏出一步,云枝后脚便跟了上来,即使是在黯然的黑夜,凭着窸窣刘柳的筛月光。云枝脸颊的绯红也能凸显出它与众不同的地位。

  “你的脸怎么红成……就跟糊了一大碟胭脂一般。”云枝被菡萧一问,捂了捂脸,心中一惊,果然是火热火热的。云枝又不能同菡萧说实话,只能编谎话。说是自己一路小跑,加上黑衣人追的快,所以拉动起了浑身运动。云枝处变不惊,脸不红心不跳的,刚于直视菡萧,菡萧也没有多想,反正云枝时常犯红,时不时脸部就涨红。再加上月光时昏时亮,在菡萧的视线中,云枝噗通的小脸总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哦……那行走吧!”菡萧先走,云枝跟着菡萧的脚步,时不时又回头望一望,期盼那黑暗中能够出现他的身影,尽管她不舍地已经将他撵走了。居探子回报那犀鸟案就主要萦绕在高山台周围,可惜范围太过于宽广,一只索铁实在是无法进行地摊式的搜罗。

  菡萧杵站在原地磕着下巴,慢条斯理思考。如果可以大批量生产索铁的话,那么搜寻起来会更加的方便。或者是有没有办法做出一把在不远处就能够感受到犀鸟案所在的矩形索铁。可是矩形索铁因为材质特殊,所以只能做成指甲盖大小,能够做大了不行会失去它的效果的。除非有特殊花,否则就永远都不可能。可是特殊花早就绝物了,世上再无特殊花,就如同世间再无后悔药是一个道理。这个问题菡萧不清楚,云枝倒是知道。故而将注意力指向了云枝,点了点云枝的肩膀。云枝被菡萧点到的时候发了一会儿楞。

  “云桑府或者是其余俩府内可有宝物,能够代替特殊花造就矩形索铁。”云枝想了想,结果是没有,菡萧泄了一口气,云枝顿了一会儿。又道:据我所知……我得回去翻阅花木市书才能够准确地给出菡萧答案,菡萧的心情七上八下的。上一次因为索铁的缘故,菡萧错失了一次机会。已然是追悔莫及了,此次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得将方子给她找出来。夜已尽了,晨曦就将卷铺而来。那城墙的士兵随着第一声雄鸡起鸣,也渐渐复苏。菡萧云枝只能先回客栈,再做定论分析。

  那时在风中突兀间起雾,霎时间瓢泼大雨滂沱而至,锦官城天气骤然变化,令人措手不及。菡萧云枝等人只能够暂且躲雨,就像两只落难的鹌鹑往院落里头躲。恰好初逢一处院落那座院落破旧,一看便是个普通人家,菡萧云枝一同躲进了院落。嗖的一声,那院落的女主人偏巧是心细的夜半不熟睡,近日丈夫时常叮嘱她,小心外头的动静,丈夫的话女人一直铭记于心。听见外头有动静,先是起身往窗外照了照。以为进了贼。又吓得不敢出门,随手撩起藏在枕头下的刀刃,

  心惊胆战的却又时刻准备着,只求她家男人快些回来,哐的一声院落门敞开,几个妇人举着火把拥了进来,那女人听见外头有脚步动静,脚板沉重还以为是她家男人回来了,悬着的心又落了下来,结果等来的不是她家的男人,而是几个华丽衣着的夫人,举着三尺白绫准备绞死女人,朗朗乾坤,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杀人,女人吓得动弹不得,连带着摇篮里的孩子都哭闹不止,女人瞪着大白眼颤颤巍巍地凝视着眼前几位衣着华丽的女人。其一着暗色衣衫的女人,走向孩子,呦呵,原来还有一个小孽种啊,

  “呸!我的孩子才不是孽种,”女人反驳道,那暗色女人笑吟吟地道:他爹是乱臣贼子,是不忠不义之人,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别碰我的孩子。”母性的伟大一下爆发出来了,女人迅速上前推开了那女人,就如同凶悍不畏死的柴犬龇牙咧嘴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扑向那暗色的女人为孩子而战。那红衣女人含笑瑟瑟,眼神中透露出了寒意。“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那丈夫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识时务。来啊!快把洪大人给我请上来,”不过几刻,几个男人便将一只麻袋搬进了院落,那麻袋不安分地蠕动。但是又有些无力了,似乎已然使出浑身解数,直到他像水果蔬菜一般,被倒出麻袋的时候,浑身是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紫血发黑,就像是发肿的茄子,可见那些人得下手多狠,女人扑跪在男人身侧,却又不敢乱动,生怕自己轻轻一触碰会给男人引来巨大的伤痛。

  扑簌簌的眼泪,悲鸣地往下落。男人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斜倪窥视着女人,深情翰墨却又无能为力。伸手想摸一摸妻子的手都无能为力,动辄伤筋动骨。心有灵犀的妻子都能够感应到丈夫的痛楚,无声的哭泣远比哭天抢地的嚎啕大哭,远远来得悲切雄壮。一针一针宛若扎在妻子心头。颤抖的双手搭在丈夫唯一一处好的地方,给予他最后的温暖。

  “你若是死了,我和儿子必然不能独活,你且先走吧!我同儿子随后便来。”

  在院落暗处藏匿的菡萧云枝观摩了整个过程,夫妻情深令人感动不已。

  “以多欺少”菡萧最看不得以多欺少了,有本事就单挑,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菡萧气愤不已。云枝察觉出菡萧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便知道菡萧又要大动肝火,大动肝火的结果是血洗院落。届时必然会闹出一阵子腥风血雨。云枝非常清楚他们的身份,及现下的处境,已然是举步维艰了。若是无端惹事恐怕会招致祸端。菡萧欲弹出,云枝及时劝阻道:菡萧,雨停了,我们该走了,世间有太多不平事了,我们管不来,还是走罢。

  那女人仰望星空,仿佛是希望能够出现奇迹,能够搭救他们一家人逃出险境。

  “那女人的眼神那么的无奈,却又抱有一丝云淡风的期盼。”人的情都是共同的,谁人无父母,谁人无灾祸,谁人不希望身处无可转逆的逆境之中,能获得天神的救助。她菡萧自从拿起这把刀刃斩杀的都是忘恩负义、大恶之徒。杀的就是恶,她觉得她腰间佩戴的斩情刀已然是激动不已,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喝一喝那些人脖颈上,割下来的新鲜血液了。那一定能够磨砺磨砺刀刃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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