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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水城

  “报,雪尊,雪山西脉有一行人。一个姑娘,三个颓废的少年,其中两个少年还是瘸子。正朝着内部深处而来”作为探子眼力见是其一,那倚靠在雪倚的老人抚了抚胡子,每年雪山来往的人数都不少,可是显少能够涉足于深处的,瘸子?雪尊睁开了双眼,瘸子二字格外的敏感,因为雪尊已死去的好友云尊便是位下的一手生死棋子的瘸子,可惜云尊已然逝去二十余年了,雪尊不想要再与除云尊以外的瘸子打交道了,那样只会让他想起已故的老友,不过是徒增悲伤而已。雪尊招了招手,轻描淡写地道:摆出风雪阵让他们不要靠近就是了,雪尊令下,

  那来报之人照做不误。雪尊深居于雪山,百年前的大战就此退隐,隐居在深山雪岭不问世事倒也是悠闲自在。专心修炼雪术,百余年的光阴也能够呼风唤雨,云尊雪尊并称为水城双尊,是水城城主虚度的关门弟子,水城虚度乃虚拟府府主的亲生弟弟,原本是属于虚拟府的,然而只是百余年前,因为一争夺那修炼绝天下之剑的秘籍,生了间隙,再加之乌云府府首火上浇油一把,彻底地挑拨了二人的关系,从此决裂

  搬到了雪山峰岭,

  一直以来为外人所认为是虚拟府的分流,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虚度专门钻研呼风唤雨之术,以修炼强大的内功吸水吐云喷雪。不参与江湖世事,虚度共收了三十一位弟子,唯独云尊雪尊继承了虚度的衣钵术法,因为百年前的大战牵涉甚至广,那些外府派的人尤其是乌云府云氏三府对虚拟府赶尽杀绝,虚度也受到了牵连,乌云府首带领云氏三府府首上雪山绞杀水城城主,也就是虚度,当时的二十九位出师的弟子都纷纷赶回来应援,死伤大半,雪尊与乌云府大祭祀时佳狭路相逢,不分胜负,

  雪尊是当时水城最高的高手,打他一人无比得费劲,连攻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打下来,虽然如此可是坐第二把交椅的云尊也被云氏三府宗母伤了元气。乌云府的大祭祀时佳用了美人计,迷惑了第一把手的雪尊,谁人知道那乌云府的大祭祀时佳竟然与那雪尊假戏真做生了情,雪尊也是昏了头了,竟然私奔与时佳成亲,随后生了赋江,赋江的真实身份就是现任水城城主的女儿也是唯一的继承人,雪尊也就是赋江的生身父亲,生下了赋江的时候,水城早已破败了,时佳便带着赋江逃跑了,再无消息了。

  雪尊失落地回到了水城,水城已然是血海一片只留下了云尊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是云尊杀出一条血路保长老们平安无事的。雪尊为自己所做的从来都没有悔意,一开始他就知道时佳的意图,心甘情愿地钻进了时佳给他设的圈套,云尊也不怪雪尊。因为虚度在水城破灭的前一秒嘱托过了云尊,一切皆是天意,若雪尊还转无需责怪。凤凰涅槃即重生。云尊时刻谨记师父的命令教诲,辅助雪尊重新建立水城,雪尊为城主,水城比往昔更加强大了。过后雪尊还重新到乌云府找过大祭祀时佳,却被无情地轰出来。

  时佳从来都不雪尊见赋江,而雪尊甚至不知道赋江的存在。直到上一次意外撞见了赋江,雪尊才知道他有一个女儿,

  雪尊默默地走向从前与云尊下棋的棋盘,摆弄着棋子,对着棋盘寄托自己的哀思,云尊的瘸腿是因为雪尊,乌云府陨灭了,雪尊也是知道的,整个消息都传遍了找你整个江湖,谁让乌云府在百年前剿灭了水城呢?狗咬狗活该,尽管乌云府有他雪尊的女儿,但是以雪尊对时佳的了解,她绝对会将女儿安全得送去乌云府逃亡星河岛,时佳的娘家,她是绝对不会将女儿送到水城的,

  一二三四五,雪尊算了算棋子,他又输了,输了二十年了,他就没有赢过当初云尊摆下的棋盘,他对不起云尊师父,就是因为云尊师父不怪罪于他,他才更加得自责愧疚。喝了一口云尊最喜欢的雪花茶惬意得吃了几根烤羊肉串,美美地睡上了一个午觉,午觉醒来,那来报的人单膝跪地道。

  “回雪尊的话,那几个人都卷入了风雪阵,我们捡到了这个”那来报之人递上了一根簪子,那根棒槌样式的簪子,引起了雪尊的注意力,那是云令,是雪尊当初赠予大祭时佳的礼物,那雪尊整个心瞬间跌落至谷底,坏了坏了,快暂停风雪阵……此刻的四人已然卷在了山腰半空,那水城风雪阵威力之巨,最终是母亲给她的云令救了四人性命,赋江睁开双目,此刻已然是三日之后了,一路上他们历尽了艰难险阻,吃了不少的苦,赋江翰府是幸运的,不过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可是乌诺、乌金却险些粉身碎骨。本来就断了五六根肋骨,旧伤未愈新伤又增加,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尤其是乌诺迟迟不肯苏醒。父女二人的相认并没有明面上感动,甚至夹杂了一些尴尬,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生命的起源,可是他又那么陌生,父亲在赋江的概念是模糊的,

  她一直以为她是母亲一人的,哪怕雪尊热泪盈眶,赋江给予的反馈却是闪躲闪躲,还是闪躲,当然也不能怪赋江,那双乌溜溜的双目,黑黝黝的小脸已然将赋江身上那份天真无邪的气息给磨损了不少,经历了如此大的变故,没有成长是假的,在悬崖峭壁绝望尽头的时候,赋江就已经成长了,翰府一边替赋江解释,雪尊望着赋江哽咽想伸出双臂去拥抱赋江,但是这种想法很快得到了制止,他自己念头的制止,孩子需要时间去缓和,不可急于一朝一夕,雪尊派了几个贴心的婢女将赋江请下去休息洗漱。此刻翰府突然跪地求雪尊重使乌云府东山再起,不清楚水城乌云之间过往恩怨情仇的翰府果断将大祭祀大话传达到雪尊的耳畔,雪尊闻毕会心发笑,

  时佳真心当我为傻子吗?我替乌云府重振旗鼓,当初她时佳乌云府将我水城一举拿下绞杀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日后有朝一日会成为他人的口中肉刀下鱼呢?时佳啊!时佳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仍旧未变。乌云府灭的好灭的妙,灭的雪尊是大块人心,灭的水城人民得用上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来庆祝,乌云府自食其果活该。到至今雪尊提及陈年旧事依旧恨得牙根痒痒,当初找女儿,想要见上女儿一面都不行,现下落了难了,倒让女儿来找我了。不过雪尊定然不会与自己的骨血一般计较的,赋江是赋江,时佳是时佳,赋江在雪尊,心目中是最尊贵的女儿,

  可是乌云府水城毕竟是有不共戴天之仇,赋江一行人也,绝对不能够在水城久待,若是让水城的长老知道了,那么连同女儿及乌诺几人必然是死路一条,所以雪尊连夜亲自护送赋江等人出了水城赶赴,不远处的雪城,雪城城主是雪尊的姐姐,当初雪尊可怜孤独姐特意给了姐姐一块地,然后做搭起了一座城楼。面对连夜赶赴而来的胞弟,雪尊胞姐是疑惑的吃惊的,尤其是见到亲侄女的那眼,在没有雪尊介绍下,她就已经认出了赋江,赋江的眉眼鼻子甚至气质都是以雪尊为模子雕刻出来的,短短一天的时间,姑姑爹爹就冒了出来,赋江本来就是在恍惚的过程中,现下更加迷了。

  雪尊胞姐江醋并不急于一时让赋江喊她,而是急于问雪尊情况,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赋江向姐姐一一道来原委,江醋只是觉得心里一阵揪酸,她的侄女一路吃了好一些苦,侄女流有她们江家的血脉毋庸置疑的,至于那几个乌云府的拖油瓶,雪尊觉得没有必要留下,留下就是隐患祸端,江醋也是同意弟弟的想法的,毕竟是仇人。

  商议好的姐弟两兵分两路,江醋将赋江支开了下去,留有翰府,雪尊回答了方才翰府那个愚蠢的问题,述说了乌云府水城陈年旧事。翰府后悔不已,才逃出了狼穴又入了虎穴,担忧着才死里逃生的乌诺还有苟延残喘的乌金。不过雪尊又给出了翰府另外一条路,自愿脱离乌云府,成为水城一份子,方才可以留他一条狗命。翰府倒也是一条汉子,自知死路一条也绝对不屈死,誓死都不愿意脱离乌云府府杀的身份,

  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昂扬起了脖颈让雪尊割的傲气。“好吧!大丈夫生死无惧,我翰府生是乌云府的人,死也是乌云府的鬼,绝对不屈降于其他的府,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安全得将赋江送到了你的身边,死也无憾,无愧对于大祭祀。”

  雪尊那个恨啊!为啥没有让他摊上一个像翰府一般的忠诚好汉呢!竟然让那臭婆娘给摊上了。真是不公平啊!翰府道:你杀我可以,可是你绝对不能够杀我们的府首乌诺,因为他是你的女婿,已经与赋江是夫妻了,雪尊的脑袋瞬间嗡了一下,仇人成女婿。女婿?雪尊的一颗心猛烈地震荡了一会儿。乌诺毕竟是乌云府的领袖,如果是阿猫阿狗的话还好说一些,雪尊犹豫了一会儿,既然木已成舟,生米已然做成了熟饭,雪尊也无可奈何。不过前提是乌诺必须要脱离乌云府府首的身份,加入水城才能够成为他水城女婿,否则就是冒着与赋江反目成仇的风险,雪尊也不惜拆散他们夫妻二人。雪尊花费了不少的心力将乌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乌诺一醒就躺在一处冰窖中,四周阴寒,他的呼吸通顺了不少,肋骨被修复好了,身体又恢复了从前那般壮硕。

  “乌诺”见到复活的乌诺,赋江激动极了,迅速扑了上去,乌诺长乌诺短的,摸了摸乌诺的脸颊,就像捧着一串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欣喜若狂。赋江含着眼泪,脑袋垂在了乌诺的肩胛骨,撞啊!撞啊!她的乌诺命真大,乌诺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赋江也是欢喜,死后劫生的乌诺感觉全世界都明亮了不少,在整整将近一周的昏睡中,他的身体得到了休息。大脑得到了放松,也意味着低迷的意识渐渐回旋往高处走。乌诺连日以来梦境中的女主角都是赋江,所以醒来以后的第一眼可以看见赋江,那是无比喜悦的,激动到眼泪盈眶,不过男人终究是男人不比女人,乌诺一直忍着……。

  冷吧!都在冰窖里躺了七天了,也不知道给人盖一床被子垫一个枕头,心疼的赋江那个心呦就跟被剜一样,连忙解下了披风盖在了乌诺的身上,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赋江才意识到了一点儿,有外人在场,这才收敛了一会儿。赋江搂住了乌诺的脖颈。反身对着雪尊回道:谢谢你。发自肺腑真心的。赋江真心爱乌诺,雪尊看在了眼里,这么多天以来的愁眉不展,在乌诺苏醒过后全然烟消云散了,如果没有几日人的在场,恐怕还会更加得腻歪呢!雪尊咳嗽了一声示意赋江介绍介绍她的老父亲,赋江有些为难,不过还是向乌诺介绍了自己陌生的父亲,

  然后偷偷在乌诺的耳畔道:他就是我新得的父亲,很丑对吧!也不知道我阿娘当初如何看中他的,完毕还连带翻了一个白眼呢!乌诺快憋出内伤了,现在的雪尊褶子皱纹一大把了,形貌受到了岁月的洗刷早就没有当年的风采了,不过五官轮廓端正,可见当年的风采依旧。放在今时今日绝对不逊色于他的女婿,绝对能够迷倒万千少女的。这一点儿底气可以从雪尊喜着花里胡哨的衣物看齐。乌诺也小声回道:不,我觉得他当年一定很俊美,不然也不会生出一个如此娇艳欲滴的你啊!

  被夸的赋江笑成了一朵花,眼睛笑眯成了月牙,赋江抿笑,心中却是欢喜的不得了,又咬耳朵,一面上下打量了自己的父亲一把,然而转头又跟乌诺吐槽道:花里胡哨的,一大把年纪了,穿的跟一只只花蝴蝶似的,老不正经的,还以为自己是年轻小伙子吗?我最不喜欢这样不合时宜的穿戴了,显得庸俗。我觉得你比他好看一千倍一万倍。反正赋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的男人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是极品,由于雪尊实在是听不下去赋江讽刺自己的品味,脸潮红半透的雪尊只好中途打断二人的谈话了,闲杂人等一干全清扫出去,依恋不舍的赋江一步三回头。

  偌大的冰窖只余留下翁婿二人。气氛已然升级了,彼此都是王者,虽然说乌云府也被荡平,但是乌诺的威严名声绝对名扬四海,与菡萧齐名,他的丰功伟绩平定乌云府内乱,作为老岳父的雪尊也是略有耳闻不过百闻不如一见,当他正面见到了。这个气质流窕风流倜傥的少年,雪尊依旧感慨,感慨天地造物的能力,将如此完美极致的男子造就于一凡体,年纪轻轻就可以干下一番大事业坐上府首之位,绝对不可小觑。

  就算是落魄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可惜栽在女人的手里,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理解理解,更何况是菡萧呢!惺惺相惜,是的,直爽的翰府已然将乌诺的事和盘托出了,谁还没有过糊涂的时候呢?他老岳父自己年轻的事,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所以雪尊完全可以理解理解。

  “前尘往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从此以后对我的赋江一心一意,我便无所求。你的武功被废了,我也知道。”疤痕再一次得被撕开了,乌诺咯噔捂了一下绞疼的胸口。可见那种伤痛并未完全愈合。乌诺紧接着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凉汗。武功被废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比死刑还更加残酷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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