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绝世毒妃之为祸武林

  飞貂蝉输是必然的,猜物件的游戏雪翩然自小就玩,所以娴熟过人,别说是睁着眼睛猜,就算是闭上眼睛猜,他都能够猜得出来东西在哪个案下,案起帽璎现雪翩然全胜。雪翩然纤纤玉指拾起帽璎轻轻簪回鬓间,微微含笑。“你输了”飞貂蝉撇了撇嘴,只得拱手,雪翩然也以礼还礼弯腰,头刚点地,那飞貂蝉便飞手摘取,手速媲美抄手。就跟摘瓜熟地落的果子一般,雪翩然猝不及防,那未簪热的帽璎居然被那飞貂蝉空手夺去了,君子之礼已然无需顾忌。那帽璎原是雪翩然诞生之即,

  祖父赠予其的生礼,意义非凡。祖母曾经说过那帽璎伴外祖父多年是外祖父的父亲赠予他的,是传承,雪家的传家之物。岂是外人能徒手摘取的,“还给我,”声音压制着愤怒。他已经在用自己最大忍耐限度,眉尾似柳叶,随时都能成为柳叶弯刀。飞貂蝉似乎也感觉到了雪翩然的愤怒。然而自小侍娇的飞貂蝉,从来不知道所谓尊重,还沾沾自喜,雪翩然心生横怒,他已然仁至义尽了,管那飞貂蝉是女或是美女三七二十一,不讲道理的都当做流氓打就是了,雪翩然抓起了侧旁的绸缎摊,

  几尺红杨长绸从中作梗,雪翩然抓住另一头,瞬间那柔软无力的丝绸,仿佛生了骨般可自由来回伸展,听凭雪翩然差遣似的。雪翩然卷起那流泻光绸狠狠地朝着飞貂蝉那儿甩了过去,那攥在飞貂蝉手中的帽璎还未攥热,便由雪翩然那尺骨绸给“偷”了去。才眨眼的功夫而已,便不见,雪翩然揪起绸带,端正肃穆风姿绰约飒爽不已,只是那一个侧身迥然同之前的雪翩然有异,

  雪翩然侧身陡然离去,如同一阵风一般。飞貂蝉再眨眼无从寻觅其踪迹了,只是四处张望收罗,雪翩然终究没有对刁蛮的飞貂蝉大打出手,哎呀,小姐您的掌心似乎有一道血痕迹了,一经丫头提醒,飞貂蝉才觉得掌心一阵疼痛,摊开手掌原是那绸缎滑过速度之至,勒出了一道痕。由此可见那人的武功深厚之至,拍马屁求赏赐的小厮贴着脸上前,提议是否追逐,因为飞貂蝉一惯如此,跑腿的自然从中榨取极大的油水不失为美差呢!所以那众小厮洞察飞貂蝉之秉性,故而捞到了不少油水。谁若是不遂飞貂蝉的心,飞貂蝉必然千倍万倍偿还。自始至终从未改变过,睚眦必报方是她的个性。

  然而小厮的提议并未得到飞貂蝉的认同,她一改平日作风,得饶人处且饶人。雪翩然吃了一教训也收敛了许多,帽璎也不随戴了,匿藏隐蔽于一处。只坐在床榻上调息了一会儿,便起身点开密匣,取去火燃膏,以茶具烹之,和茶叶饮下。方缓解咳疾,卫板同灰匀灰蒙兄弟二人,就涉及江南命案一事火热议论,因为至此依旧毫无头绪,凑巧让雪纺听见了,雪纺拍着胸脯保证道:你们别担心,无需担忧只需三日,三日过后必然能够水落石出,若是没有水落石出。

  卫板斥笑,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三日之后,没有浮出水面那么你就答应嫁给灰匀如何。卫板迅速搭上。又顺势朝灰匀那儿看去,灰匀已然羞红了脸,雪纺对自己掌握的消息信心十分,所以坦然接受了卫板半开玩笑的请求,“我雪纺从不说谎话,恐怕会让你落空了。”灰匀一蒙,又一难过,幸福来得过于突然。可是失望又太过于突然了,灰匀直起身子,闷着脸道:你们说你们的,何苦拿我开涮呢!灰匀气得转身就走,雪纺怂了怂肩,不知道灰匀一番心思的她,天真无邪,还小声嘀咕道:他怎么动不动就生气,莫名其妙的。阴晴圆缺的,他实在是奇怪的很。

  因为立场不同的原因,灰蒙杵在中央。他真想将他那弟弟的一番热肠和盘托出,好让雪纺明白他那痴心兄弟的一番心意。只是局外人又何知局内人的心思呢!若是不成兴许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了,一笑抿尴尬是很难做到的,灰蒙朝卫板笑了笑,卫板也闭口不谈。沉默了一会儿,卫板又道。

  “雪纺你可有心上之人。”卫板试探边缘徘徊,灰蒙也时刻关注雪纺面上的微妙神色,生怕错过什么似的。雪纺思了一会儿,脱口而出。

  “那自然是有的”卫板心里半分期许半分咯噔。再往前试探,“那么是何人,可否详说一二。”雪纺一谈及那人神色飞扬,可谓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侃侃而谈,潜伏在门外的灰匀是听的一清二楚,他的心在滴血滴血的,心碎了无痕,那种心痛哪怕是再害羞的人,也能体会得一清二楚,本来就不容易爱上一个人,爱上的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希望的人,那种痛苦醍醐灌顶更加淋漓尽致了。

  天蒙蒙暗沉,内外界因素综合起来,让他觉得无比压抑,他觉得又刚下了雨,灰匀觉得浑身滚烫发热,拼了命地往外奔跑,雨点打在身上,胸口如同碎大石般醒目,继续狂奔吧,只有奔跑才能消耗掉之前的能量,愚蠢、执着……他真傻,他一路斥骂自己,他真傻,忘了她,忘了她。灰匀淋了一场大雨,毫无疑问在雨水中浸泡许多,染病那是毋庸置疑的。兴许是因为受了情措,极其强烈的自尊心,灰匀并不愿意同雪纺见面,每每雪纺拜访,灰匀皆以患病相推。

  三日后,案情真相浮出了水面,然而那个玩笑却再无人提起过,只当是玩笑。案情破了,固然值得高兴,只是雪翩然心中不服,他好赖也是个大理寺职,奉旨查办江南命案的官员,江南命案涉及够广,雪翩然正找源头,慢条梳理呢!却不想搁置了将近俩个月,不仅连头发丝没摸着,居然让一个女匪抢先了一步,雪翩然不服,偷偷溜进了女匪房中,菡萧自是在坐禅调息,雪翩然噔噔噔,脚踏木板的动静,已然搅乱了菡萧的计划。菡萧不得已点到为止,如铁锤般震响,慌乱且急促的脚步声,她猜应该是……

  没来得及猜出来,门已然哐当哐当,就像地动翻身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似的,幸亏力度游走把握在边缘。菡萧一开门,雪翩然显出庐山真面目,对着菡萧笑,结果一伸腿,我去,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菡萧想接都接不住,面朝地,背朝天。哀怨之声撅起,为什么,为什么?你房间的门槛比我房间的门槛高三倍不止,菡萧翻了一眼,防贼呗!

  雪翩然一听迅速坐起,你才是贼呢!而且还是个女贼头,你是真正的贼喊捉贼的典型,说的就是你,你你你。雪翩然坐地耍赖那股子劲出来了,菡萧无意听他耍嘴皮的,

  “若是无事,那便走吧!我腿脚不大好,所以慢走不送,”菡萧转身做自己的事,譬如说捯饬捯饬自己的鬓发,画一画如墨的眉鬓。“我雪翩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寻你必然是有事的,但是我身上沾了泥尘,且容许我回房洗浴换身干净素雅的衣裳,再来”菡萧自是由着他去,别人的腿脚她是揽不住的,菡萧继续画眉鬓。对镜修眉鬓,须臾片刻,一股淡香充斥进她的鼻腔。怪素淡的又怪好闻的,净化了一把浊气。眉鬓也画好了,雪翩然因为上回得了六锭金,添置了不少衣物,换衣如流水一般,身上的香饼也是一天一个味,纨绔子弟无疑。但是今日的香饼味道不错很合菡萧的胃口。

  菡萧沏好的茶,也刚好。菡萧自饮一杯,余下的一杯,驻留在原地。雪翩然自觉地接过。茶饮毕,言归正传。“那,红花油,”菡萧一楞,甚觉得奇怪,“不是你说的,你腿脚不大好吗?所以我特意拿来的。”手僵持在半空中,酸得很,雪翩然瞪大眼睛,疑惑道,原来是因为随口一说惹出来的事端,雪翩然的示好,菡萧自然是不能够接受的,不耐烦得道:有什么事就快说,我不喜欢磨磨唧唧,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说我一个大理寺职,堂堂的差官,侦察案件的能力,居然比不过你你一个女土匪你说说面子上,是不是下不来啊!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能力远远甚于我,可是你把功劳给抢了,回头我又如何同陛下交差啊!”菡萧听了半天,也听明白雪翩然的意思了,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你想让我将功劳转给你呗,更直接了当的意思,就是你想独占功劳。你的如意算盘打得挺精细的嘛!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雪翩然也嘻嘻一笑,

  菡萧下一秒脸色聚变。“你当我是傻子吗?”菡萧笑容瞬间凝固,愤而撅起,“别生气,别生气,我是有条件的,是有条件滴。”雪翩然尽力安抚着菡萧,

  “你看我好歹是朝廷官员,总不能让我失了面子吧!若是让外人知晓了,这命案真相不是我发掘出来的,那我的面子往哪里搁置呢!我也是要面子的,”菡萧切了一声,蔑笑道:虚伪虚荣,打肿脸充胖子,菡萧一逮到雪翩然的短处,就一个劲地泼冷水,不过虚荣也罢,虚伪也罢,不都是为了一张脸面吗?人要脸,树要皮。人生而为人,置身于滚滚红尘中,吃米面喝凉水的众生不就是虚荣活着吗?不然人生何谈有意义呢!若是众人都能做到清心寡欲,全都看破红尘,能出家做和尚,其实菡萧之前同雪翩然早有约定,菡萧自然不会同雪翩然抢功劳的,只是雪翩然脑袋前几日磕出了几个包,记忆力极速下降,忘记了这茬事罢了。菡萧逗一逗雪翩然而已,

  山间夕阳落。

  何城何城,少女才从深山下凡,显得更加轻泼,涂鸦追逐着何城,他真怀疑她是小鹿托生,不是鹿王托生,跑地竟然比鹿还要快,此行若非宗主有命令。她恐怕还没有机会下山来呢?何城何城,你跑慢一些,当心着荆棘草,涂鸦话语未落,暮城就中了他的乌鸦嘴,那大片的荆棘草,就栽了进去,涂鸦快步跳进荆棘丛,一把抱起何城,何城身子轻,轻轻一抱,就抱了起来,就像是一只燕子一般,

  何城趁机匍匐在涂鸦的怀中。情感升华已然在须云浮提前进行了,活泼开朗如阳光一般灿烂,在那暗黑不见天日的须云浮,是无比珍贵的。但是猝不及防的拥抱,涂鸦依旧膈应了一会儿,胸肌绷地跟石板一般僵硬地过分,听着涂鸦扑通扑通的心跳,何城觉得无比满足,明日如何同吾何关,只愿享受当下即可。未来不可控,得过且过有时也是需要的,涂鸦倒是十分含羞,跟个姑娘家似的,

  “我就想要你,永远抱着我,永远抱着我,手都不松开。”何城凑上涂鸦的脖颈,吹了一口热气,直接激起了涂鸦身上的寒毛,他的理智时刻提醒着他,他们是有任务是有任务的,但是坠入爱河的男人智商何几呢!“涂鸦,涂鸦”何城兴奋地向天呐喊,涂鸦竟然也幼稚回应,唉唉唉唉。完后二人相视一笑,

  那是何城第一次见到菡萧,何城听涂鸦听说过菡萧的事,她只是觉得眼前的菡萧很有气质,只是她覆盖着半张脸,何城并不能看见她的面容,即使是好奇,前提也得尊重他人,不是吗?而菡萧也是初次见到何城,但是菡萧没有同何城说一句话,冷漠的似冰弦,何城越发觉着菡萧好奇,菡萧同涂鸦的对话,何城并未参与,因为是规矩,所以何城只是躲在门口,等了几刻,涂鸦才从房内出来。菡萧真是奇怪,都不带笑的,同须云浮的无情人一般,也同宗母一般冷酷,

  “涂鸦,我听小墨说过,一百年前……”何城话还未出口,就让涂鸦捂住了嘴,他用从未用过的急促眼神,封住了何城的嘴,何城知道自己多话了,就闭口不谈了,她的秃噜嘴,心直口快的过个性是她周身最闪光的亮点,可是有时候又是惹祸的根源,上一次,因为误扯宗母的八卦,差点被有心人利用,幸而涂鸦护着何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现下想一想,依旧能够惊起一身后汗。涂鸦的额头密满了汗,何城噗嗤一笑,抹了抹涂鸦额头密的汗,她总是觉得涂鸦过于认真了,也过于谨慎了,

  “有你护着我,还怕什么呢!”

  “注意注意,那么多人看着呢!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涂鸦还比较害臊,耷拉个脑袋,不大好意思。毕竟是男人嘛!害臊也是正常,难为情,何城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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