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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雾隐瑾瑜 袂幸 2474 2024-07-11 19:52

  “让我先去给皇上服软?”

  “您只用装个样子罢了,哪能真真让您服软呢?皇上的脾性娘娘也不是不知道,关系总这么僵着总归是不好。”

  淑妃的手脚最近肿了起来,非得没有显得不好看,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丰腴一些,不似平常那样精瘦。

  “公公是觉得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才来求我的吧,怎么,是嫌本宫平日里亏待你了吗?”

  淑妃语气中充满了调笑,一听就知道不是在正经说话,那奴才也就卸下心房同她说了几句。

  “哈哈,从前都没发现公公竟是个这么有趣的人,本宫答应你便是了,只是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有空?”

  李公公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从前那些宠妃们一个个都是鼻孔朝天的人物,也有些胆大包天敢和皇上耍小性子的,对他们奴才就更是不理不睬了,面前这个淑妃娘娘倒是不一样,竟这样好说话。

  “娘娘要去,皇上自然是什么时间都有空的,除了早朝以外,随时恭候您!”

  看着那公公满脸堆笑,都笑出褶子来的模样,淑妃心里的确有几分开怀。个人都有个人的开心,这公公服侍人笑的也比她这在笼子里养的金丝雀要畅快许多。

  “本宫有些乏了。”

  “那老奴就不打扰您了,谢谢娘娘。”李公公一路上哼着小曲儿回了皇上的书房,连旁边跟着的小太监也觉得干爹这回是真的开心。

  ——几日后。

  “小李子,”

  “哎,皇上,您吩咐。”

  “你找着对食了么?”

  李公公一下子被问的有些懵,怎么皇上突然关心起这种事情来了,难道是处理国家大事处理久了,想听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可这种问题也太露骨了。

  “回皇上,奴才一心一意伺候您,哪有时间找对食,您说笑了。”

  秦既明淡淡瞥了他一眼。

  “那你笑得这么开心。”

  李公公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得很开心吗?他自己怎么没觉得。

  “皇上,淑妃娘娘来了。”外头通传的小太监尖着声音叫着,秦既明觉着自己一定是听错了,那个女人,呵,她怎么会主动来找自己?

  “奴才是替您高兴呢!”李公公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和秦既明说着漂亮话,却冷不防挨了一下打。

  “疼吗?”

  “回皇上,不疼。”皇上,怎么还是这样喜怒无常,怎么突然就打他了。还问他疼不疼,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怎么敢喊疼?

  不疼,难道自己是在做梦吗?秦既明怀疑着,又用自己的大拇指悄悄捏了一下食指关节,明明是疼的。

  他于是又伸手去打了一下李公公“下回疼你就喊疼,要不然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皇上要治谁欺君之罪啊。”李公公刚准备求饶就听到了救星的声音。

  秦既明朝门看去,就见一个人娉婷的从门外逆光而来,阳光勾勒出的身影正好是他的缺口,可他还是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质问,

  “淑妃怎么来了?”

  淑妃看着李公公,李公公也不知道主子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照他的观察,皇上应当是很在乎淑妃娘娘才对,怎么人到面前了还对她冷言冷语的?

  “自然是来看看皇上,皇上前些天就解了我的禁足,是我不该如此懒散,到今日才来拜见。”

  淑妃答应了服软就果真是来服软,直接忽略了秦既明的脸色,走到他的座位边替他磨墨。李公公得了眼色,悄悄地退下了。

  “滚。”

  “皇上在跟妾身说话吗?”

  淑妃装作不懂,而秦既明却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双目对视,想要看穿一切。

  “要不是你肚子里还有孩子,要不是你背后还有陆家,朕早已把你碎尸万段。”秦既明恶狠狠的说,但这话在淑妃眼中似乎没有半分威慑力。

  也是,一个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又怎么会害怕别人的死亡威胁呢?

  “都是假的。”淑妃大胆开口。

  秦既明皱了皱眉头,几日不见,这个女人怎么满口胡言乱语起来,上句不搭下句,莫非是成心在耍他不成?

  “臣妾说,都是假的。”淑妃说第二遍的时候勾起了唇角,她今天精心上过妆,此时笑起来更是妩媚动人。

  趁着秦既明愣琢磨神的时间,她上去勾住了他的脖子,脚尖踮起,凑到他的耳边哈了一口气,

  “皇上还不懂臣妾在说什么吗?都是假的,从前说的关于摄政王的话,”

  秦既明听了这话,猛然把淑妃从自己肩头拉开,盯着她的眼睛,声音里边有害怕,也有期待。

  “你说的是真的?”

  “皇上信就是真的,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将臣妾的心抛开,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淑妃俏皮地看着他,眼神里仿佛有璀璨的星河,秦既明一不小心就跌落在里面。

  “朕信你一回。”

  淑妃脸上的笑容更开怀了,然后捧着秦既明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妾有身子,皇上怜惜些。”

  李公公在外头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连忙把周遭的人都给遣散了去,自己脸上的笑意确实更深了。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日后在不用夹在两人中间,日子应该很好过了。

  ……

  “姑娘,高夫人来了,说是来卖消息的,还专门请您过去。”

  “高夫人?”哦,想起来了,就是从前在闻远楼里帮她作证的夫人,似乎和那个已经病死在牢中的柳夫人有什么私人恩怨。

  “姑娘要见吗?”

  “当然,来者即是客,把高夫人请到楼上来吧。”

  舒意对这个高夫人的印象不怎么好,虽说她帮过自己,可总感觉那次开口解围是有所预谋,但自己的计划从没有和外人说过,高夫人也没有知道这件事的途径,但就感觉其中另有隐情。

  “高夫人今天怎么亲自来了?您从前于我还有救命之恩,舒意未曾登门道谢,失礼了。”

  一个人想要刻意隐藏一种情绪是很容易做到的,特别是像舒意这种早已习惯了带着假面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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