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芥,你确定藏经阁今天的守卫出事了吗?”
“姑娘放心吧,在进行宴会的时候,我已经把泻药放进了御膳房的食物里面,不会出什么差错的,那些盘子上面明明白白写的是藏经阁,现在去的话,时间估计刚刚好,泻药应该发作了,药性也是最强的时候。”
荆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回话到。
“那好,那我和溪苏就先去看看,你在房间里面呆着,尽量拖延时间,有无法处理的状况就发个信号。无论如何?我们天亮之前一定回来。”
“溪苏,我们走。”
藏经阁。
“哎呀,我这肚子怎么突然有点疼呀?我去出恭,你们在这帮我看守一下。”
“嗨,你就是懒人屎尿多!不想干事就算了,还扯个这种借口来糊弄我们。”旁边的人显然不想帮他值班。
“什么呀?!我没糊弄你们,真有些肚子疼,不跟你们讲了,我去了啊!”
“哎,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子,一看就是装的,天亮了看他回不回的来?哪来那么多事?还喊肚子……哎呀,我这怎么也有点肚子疼了?”刚刚那个一直在与他斗嘴的人,现在也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们两个不是吧?想逃班也不要找一模一样的借口啊!!真当我好糊弄的吗?”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人,长相有些憨厚,现在看见他们几个都走了,不由得有些生气。
“小老弟啊,真不是我装,我先去,去去就回啊!”说罢就捂着肚子走了。
舒意和溪苏站在房顶上看了许久,那个长相憨厚的人也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
“荆芥这个药到底管用不管用啊,这个人怎么一动不动?再这样等下去那些人都该回来了!”溪苏有些烦躁,开始抱怨到。
“也是等不及了,溪苏你把他打晕算了。”
底下那个守卫听见楼上面有什么声音,正想回头质问,就被一颗石子打中了脖子,昏倒在地上。
“走。”
“姑娘,这里面黑灯瞎火的,要找东西可不容易啊,要不咱们还是把蜡烛给点着吧。”
“点蜡烛容易引人怀疑,现在藏经阁已经关闭了,光亮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溪苏撇撇嘴,就知道是这样,可是这里确实太黑了,就算想找的东西在这里也未必能看见。
“唉,姑娘,你怎么不翻翻那些书籍卷宗,反而总是摸那些花瓶陈设什么的?咱们玄雾阁又不需要这些,偷回去没什么用的,再说了,带着这些东西,咱们待会儿可不好行动。”
舒意根本不理会溪苏的话,习惯了她在耳边说一下无厘头的话,正好也可以帮她安心,不然这种环境还真的是有些令人害怕。
“外面摆的书籍都只是一些寻常东西罢了,那种机密文件一定藏在某个暗室或者暗格里面。你也帮忙摸一摸附近的东西,看看能不能触发机关。”
她们二人正在找着,忽然就听见外面有些声响。
“我们不过就上了个厕所,回来怎么他就倒在地上了呢?”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怎么今天咱们两个都闹肚子了?”
“总不是御膳房又做了什么东西混着了,吃着就是有些不好的,从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不过他现在晕倒了是大事,咱们还是赶快把他送到太医院去吧。”
“唉,你等等,咱们两个人要是把他送去太医院了,那这不就没人把守了吗?虽然说这里只是藏经阁的一个侧门,可万一有什么贵人今天突发奇想要来查阅典籍,咱们不在可不好交代。”
“嗨,能有什么事情啊?今天宫宴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谁现在半夜出来?不是自找嫌疑吗?况且这藏经阁咱们守了多少年了,你见谁半夜来过?没事的,咱们上锁吧!”
两个人在外面小声嘀咕着,溪苏虽然说是练武的,耳力不错,但是也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只是最后听见了一件铁锁的声音,啪嗒一声锁上了。
“额……,那个,姑娘,咱们好像被锁在里面了……”
溪苏抱歉的看了看舒意,这回确实是她大意了,刚刚急着进来,就没把那个晕倒的人丢到茅房去,现在可好,别人把那个晕倒的送去太医院了,要是发现是被人打晕的,这下嫌疑可就大了。
“算了,也是我没有交代清楚,咱们现在还是赶快找东西吧!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趟,虽然说付出的代价是大的,写大如果能找到那张卷宗,也算不虚此行。”
“至于太医院那边,我相信荆芥应该能够随机应变的。咱们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
舒意其实自己心里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够找到这张卷宗,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老皇帝很有可能将一切证据都抹除了。但现在也只有先找着,任何一条线索也不能放过。
驿馆。
“皇兄,这回朝贡已经结束了,看样子那个大渊皇帝也没有要留我们多住些日子的意思,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南越啊?”
鄢如斯虽然是在询问,但已经着手开始收拾行李了。
“不急,就算他没有主动开口留下我们,本王子想要在这里呆下也有足够的理由,皇妹与其问我什么时候走,倒不如和皇兄一起去问问郑太师是什么主意。”
前些日子一些暗谍网的工作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但偏偏是郑诚摄从中阻挠,使得一些暗谍对他说的话产生了怀疑,现在要重新获得他们的信任更加艰难。
好在有一些人已经完全为他所用,打听到了郑诚摄在上京城的住处。
不是说他来上京是为了保护他们兄妹两人吗?现在就给他一个表忠心的机会,住到郑诚摄府上去,他还真想看看送上门的肉郑诚摄有没有胆子吃。
“皇兄,我怎么觉得你要留下来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不会还是为了玄雾阁那个姑娘吧?”
鄢如斯现在对自己的皇兄产生了很大的怀疑情绪,生怕他一下子又发什么疯把自己给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