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先打卡吧。)
“我本将心向明月。”喻君慎念出声,笑着问我,“下句是什么?”
“啊?”我有些傻眼,“这是我什么时候作的?”
“太上皇那里每每传出你的佳句,奈何只得只字片语。”
冯初一,这个奸人!但是我什么时候又剽窃了上辈子古人的名诗?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漏了嘴!
“你看我这样子是能做出这样的诗来的吗?”我趾高气昂地白了他一眼。
“真的是你作的诗。”喻君慎点着头,有给我展示了另外一把,“这扇面上也是你的诗句:落花有意随流水。”
又拿起一把,“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风。”
这句真不是我剽窃的,后面那句都错了——人情薄似秋云。
“这些真的是我作的?不可能。”我断然摇头。
喻君慎笑,“宫中传出来的,据说你醉后佳作不少,只是总是一半。”
“这些我都要了!”娇惯放纵的尖细声音响起。
刚刚小女孩的姐姐来找茬了。
“好啊。”我连忙点头应声,“摊主,今天你发财了。”
摊主少年抓起摊位上仅存的几把扇面抱在怀里,“只卖大人,不卖孩子。”
后面稍大些的男孩连忙掏出荷包拿钱,“总共多少?我们都买了。”
“都买了!”最小的女孩娇声附和。
喻君慎理都不理出声明显找茬的少女,拉着我又走。
少女哎呀一声急忙拉住喻君慎的衣袖,“你不准走!”
喻君慎理都没理,碍于拉着我的手,挣脱不开袖子,于是另用右手拽出衣袖。
“哎,你这小姑娘很是无理,干嘛拽陌生男子衣袖!”关键时刻鹦哥拦住少女,“我家主子再好看也不会乱与人纠缠不休的!没看我家夫人在跟前呢吗!也没个眼力价,就是搭讪也得我家主子自己出门的时候啊!”
我差点破功笑出声来,“鹦哥护主的点有点偏。”
“偏吗?我本来就好看啊。”喻君慎加快脚步,“手炉可还暖和?”
“暖和的。”我暗笑不已,“你慢点,鹦哥把人说的没脸追上来了。”
“唉,我还想多看几首诗句呢。”喻君慎颇为遗憾。
“我不是画了画送给你了,也是提了诗句的。”
“这朵簪花不错,很是精致。”喻君慎拉着我又找到一个摊位,摊主却不是国学院的学子了,而是一位干净利落的大娘。
“这位姑娘,快来看看这朵绒花,很是衬你的衣服呢……哎呀,这位小娘子,你选的这朵绒花衬你的眼睛很漂亮呢……这位公子——你……”
这是被喻君慎的颜值呆住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这位公子,是买给心上人吗?”说着冲我挤眼一乐,又愣了一下,“要不要试试这朵珠花芯的粉色梅花簪?”
喻君慎偏头示意我扫一眼,退后半步,我上前挤进摊位前,看了一眼,各种花形都有,梅花,牡丹,荷花,苏樱,玉兰,菊花——又做了各种颜色,有的还配了流苏,很是漂亮精致。
还没看过一遍,喻君慎长手伸过,拿起一朵粉色绒布做的双梅流苏,“这朵不错。”
“嗯。”我点头,低头。喻君慎从善如流找了位置掐在我的发髻上面,“好了。”
“啊,还有这么好看的,刚才怎么没发现啊。”有位姑娘嘀咕出声。
“真的唉,刚刚怎么没发现啊。大娘,我也要刚刚那样的。”
喻君慎自己掏出荷包,单手拿出银两交给摊主。
大娘接过,“多了多了,太多了!唉,公子别走,再多送你几朵给你娘子戴啊——”
“哇,刚刚的小夫妻两真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是啊,是啊,我都没看到过这么好看的公子呢。比起京城四公子也不差了吧?”
“你就注意公子哥儿了,你见过四公子吗?”
“也许就是四公子之一呢?”
“是哪位公子啊?对了,据说哦,今天晚上在悦来悦去酒楼猜谜比赛,不少俊公子都在那里呢。”
“一会儿过去瞅一眼吧?”
“真的吗,你两从哪听说的啊……”
……
“好看吗?”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看。”喻君慎头都不回,“我挑的,很衬你。”
“我就想听夸一夸。”我闹心不已,“你能不能真心说句。”
喻君慎停下脚步,回转身,仔仔细细打量,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周围的人流不断,擦肩而过的还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很好看。”喻君慎严肃地点头说。
路过的成双成对的都快速路过,这种多刚确定关系不好意思的,驻足停顿的多是成婚多时的,彼此对望后,娇嗔的是幸福的,默默不语的是成婚已久的。
我和喻君慎就比较特殊,无论是政治联姻,还是情投意合,都不大符合,也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越想越觉得什么都不是,怎么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喻君慎求娶,呃,反正也没别人,嫁了吧------怎么感觉进展太快,还是我是被赶鸭子上架那个,玩着玩着,架子还算精致美观,就粘上了……呃,太没出息了。